60年一遇一轮回啊,真得难得,难期难遇,不容易;几乎好像没有人能遇到第三轮,有人一轮也难期。四月是美妙的时段,虽然“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但四月的天地是美妙的;其实,诗人也没有揭示客观现实的全貌,诗意抒怀而已。
中学时读学历史,感觉甲午很沉重,因为那场惨败的战争。现在感觉甲午的厚重,因为“马年”,马是奇特的动物,常见又不常见了,因为马逐渐退出了日常生活。
60年足以有沧桑之变,稚嫩无比的初生儿成熟为老年人;60岁的马难存吧,对吧?60年的星转斗移,不知,太阳带着地月转到了银河中的哪个港湾?天文学家可知?
日子匆匆,群芳百花纷纷作别绿叶,隐去鲜艳缤纷色彩和馥郁芬芳去换取甘甜的果实;人却在感观思绪的积累沉淀中日益衰老,曲折、磨难,还有万端的矛盾,毫不怜惜地纠缠着脆弱的心灵。
四月年年可期,但下一个甲午四月,60年之后的等待,许多人是南、难以期待了。正是求学时代的刻苦留下了甲午的浓重印痕。三百年后有人会为今年的甲午作写些什么回忆纪念吗?这样想的原因是因为大师的《甲申三百年祭》。注意了!大师祭的是三百周年的甲申,因为“十八子”的作为到底在历史上起了何等的作用,如果没有,历史会怎样?
历史是不能假设的,因为历史是客观的,没有为什么,就是发生了,成了定局的客观,不再以后人的主观而改变。
“两甲子”前的那场海上大战争给了我们一个教训和启发;于是,120年之后,乾坤转换了。
甲午四月结束,也意味着公元5月的将要结束,意味着夏天的大驾光临到了,端午节也要来了,那仍是个惹人怀念的日子,屈大夫,粽子,鸡蛋,哈哈,其实,总脱不了美食的,过节嘛,那是少年时期待的日子和想望的餐桌上的种种。
但也是麦收的开始了,也忘不了少年时的繁重体力活。打麦场也是富有诗意的场所。
60年会积淀丰厚的许多,120年,180年,240年,300年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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