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犹豫了多久,人们踌躇地选择了看似值得期待的方向,漫不经心地把自己的菱角交给生活。终于,在玻璃橱和抽笼之间徘徊之后。名表豪车的轰鸣磨钝了耳茧,香水酒精的曼妙迟缓了人心。那些曾引以为傲的尖锐成了最大的牺牲品。
很久是多久……?有人跟我说“大概就是今年的6月与12月之间的距离……”我在眉梢间摆出思考的紧凑。今年,今年,我离开了人生中有着最珍贵回忆的地方,开始了“成人”后的第一次自我放逐“大学”。
然后是今天,没有波澜的今天。荏苒桥段中的一个周末,对着似冷似热的屏幕,想着从那时到现在的日子。忙碌是最大的体会,接踵而至的是迷茫与落寞。试着交一些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却发现自己被自己强迫着套上了和善与虔诚的面具,无论是谁都不想认真。是想像大人般过日子来掩饰那些不堪的欲望么?还是体会到了过了天真的年纪?我不知道……
双目厌倦眼睑的暗不辞辛苦地眺望窗外。框湿眼角的湿润与凉预谋将今天的行程抹去大半。最近都不会有很好的天气,舍友抱怨似的牢骚。虽然在这已经近半年,对这里的天气还是不能适应。同是南方,看不见太阳的天占了绝大多数的时间;只能很模糊听懂的方言;杂乱无章的生活状态。明明已经是想要的自由,却感觉自己跟一个被过往抛弃的乞讨者一样。陌生的街头,无数次地张望,那些看似熟识的背影会在擦肩之后回眸?我能在这个地方留下什么,不痛不痒的岁月,还是浑浑噩噩的思念。
久而久之,虚脱的柔弱按捺不住想挣脱的空落。想慵懒的身体却有渴望忙碌的呼吸。显然,体验到新鲜的空气后的我暂时不会回到宿舍。可还有什么去处?周末的闲暇总让人困顿地无处可去。一个快递的短信让我能在外面喘息而轻松许多。接收站之前是一段不长的水泥道,秋带走了它最后的生气却留下了几株红枫,脚下是无端被抛弃的绯色,显然它们停在了秋,没有抱怨。只是在用自己的执着僵持着,等待着。
在那的尽头,我惊异地抬眼。能刺伤黑夜的那株,比它的同类更加执拗。仿佛能湛然天空的颜色,每一片仍在枝头的倔强厌恶般地蔑视整个人间,在叙述燃烧也不过是一种姿态。从未见过那样的枫。砭人肌骨的瑟瑟屈使了太多。多数时候,冬日的颤抖在春意中猖獗已司空见惯,但愕然的是它却在冬日里盎然。不顾其他地脱去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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