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忙着复习考研数学,钻进题丛中,静静地,默默地,憧憬,渴望,自勉!(虽然我起步比较的晚,所以我努力赶上)
休息之余,在舍友那断断续续地看了一点“家的N次方”,剧中的人物演义着人间家的温馨,哲理,情理都相当的感人,相当的富有思考的价值!
回想过去,想到父母:勤劳、朴实、善良、本真的农民,他们用自己的双手,用自己的汗水,浇灌这我这株他们心中的希望之苗,期待我参天之时。
小时候,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顽童,在我的童年里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不敢玩的,简直就是小屁孩中的“山大王”,所以在大部分人眼里,我肯定是不成器的朽木一块,更有甚者在我那善良的父母面前夸下海口:这孩子不会有什么出息!父母没有争辩过,只是在我小学四年级拿了一次“三好学生”时——也是小学唯一一次奖状——对我提起了这事,可是,我根本没懂得母亲的意思!而父亲从来不多说什么,他只是在某个夜晚会很激动地陪着自己的儿子一起熬夜,第一次是小学一年级,是我误听了老师布置的作业,是别人多抄写生词数量的10倍,再以后就是三年的初中了!父亲从来不说什么期望的话,也不对我做什么要求,也不拿我和别的人比较什么,他只是会偶然间,说出那么几句我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话——比老师交给我的道理都使我的心灵震撼。这就父亲的对于我的期望——他只要求我做好自己!
母亲,从记事起,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很严厉的母亲,她一直都很严厉地管教我,不允许我越雷霆半步,可以说对于我的管教,显得很专制,很专政!奶奶在的时候,我可以肆意地抵抗这种“专制”,但还是很畏惧的,后来7岁那年,奶奶不在了,我便没有了“保护伞”,对于母亲的规定只能言听计从,不敢做错任何事,做错了事就不敢面对“辣妈”,父亲是从来不干涉母亲的管教的,所以,我只能在无声中反抗,在有声中屈服。记得,有一次玩的太过火了,我们几个伙伴喜欢从土坡上向下滑下,可是,为了逞英雄,我提速,一个没刹住,硬硬地冲向前方的墙壁上,顿时右边的脸肿了起来,真是打中了脸成胖子,我记得是当时是哭了(顽皮的孩子不用打),当时也快要天黑了,其他人都扫兴回家,而我不敢,是的,因为没听辣妈的话,回家是要受罚的,我待在那,不敢回家,不一会,一个身影出现,是父亲,他好像只说了:“回家吃饭吧!”我就像一只被捉住的小老鼠,胆怯地跟在父亲的后面,回到家中,母亲没说什么,至于她的表情,我是不知道的,只是在吃晚饭后,母亲端来热水,帮我轻轻地洗完脸,擦了一点药酒!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再记得,就是夏天的一个早晨,不记得是因什么事,又被罚了,就像家的N次方中一样,不知道错就别吃早饭,作为小孩的我就用哭抗议,反抗,那一次,不知哪里来的魄力,暗暗在心中赌气,不吃就不吃,我撕心裂肺地嚎啕,也不知哭了多久,反正没停息过,汗水和泪水交织在母亲的心里,母亲过来,记得说了一句“知道错了没”,还有一些记得不太清楚了,很温柔,很温暖,因为仿佛间看见母亲也在落泪,当时我不懂,只是有了一种胜利感而已罢了!
到了高中,离家远了些,不像以往那样一直在母亲的视线范围内生活了,只是偶尔的星期回家,主要是由于中考没考好,没脸总是回家(因为在大都数人的概念里,无事者才老往家跑的,高中的孩子学习应该很紧的那应该有周末啊),所以只想待在学校,钻进书里面,这样,我才能很正常地呼吸,才觉得我还是父母的期望,才对得起父母,才可以抗争那些嘲讽,可是,却在母亲的耳畔一直回旋着:这种学校出来的肯定是会变坏的!母亲多了担心,可是更多的是希望我在外面能够平平安安,因为传言这学校是很乱的,但那毕竟只是一些无聊者的无知和无知。每每打电话说,我周五放假回家,母亲都很开心,总是要忙活一下午,然后早早地在那大白杨下,眺望我回家必经之路——诚心(信)路!听邻里的大妈说,母亲几乎每个周五的下午都要在那白杨树下看看那条诚心路,可能是看儿子离开时的背影,可能是期待儿子归来时的缩阴,当时,我心中一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了那么一种强迫自己长大的渴望,后来,我开始一点一点地感受着母亲的那份辣辣的爱,到后来,我成了辣椒,母亲却为我的长大变了,不再是以往的辣味了!
时间和空间让我渐渐理解了“乡愁”和“静夜思”的情韵,高中,紧张的角逐,有时带给我窒息的感觉——每一次的筛选,我对自己说必须留下,留在单招,这样才能最终进入高考班,踏上那神圣的五楼,所以,必须努力,不停地鞭策着自己。不知何时开始,回家成了我心灵的“洗澡”,每次回家后的一两个月里,总有拼不完的劲,这大概就是哪位先哲口中所说的“家是心灵的港湾,是力量的源泉”!
高考之后,进入了大学,不是理想中的,但也被标签着“大学生”三个字,父亲对母亲说:孩子大了,不用再总是管着他了,可以让他自己拿主张了!从此,我向飞出笼子的鸟一样,自在,自由,可是猛地好不自在,好不适应,他们更加不再多问我学习怎么样,而是“在学校吃的好不好,学校伙食怎么样,晚上早点睡,那里人讲话听的懂么,天冷天凉……”之类的家常语,慢慢地我自理、自立,学着自己去面对抉择,自己学着给自己拿主张,因为我不再是那个让他们担心会做错事的顽童——在他们心中。
记得有次,应该是过年,母亲开玩笑地问了我一句:从小到大,妈对你很严,你还记得不?我当时一下子很认真地说:记得!小时候埋怨过,现在,我真的很幸亏您对我严!母亲淡淡地会心一笑!
母亲,为我做的何止这些,那些我懂得的已经够我写一篇母亲的传记了,还有那些我不懂得——只有母亲自己知道的。
再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而今天是母亲的生日,这二十几年的养育,作为子女,现却无以为报,暂且做此文以明游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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