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乐章
倒置的引子
---舍秋子
对白在清晨淡漠的惶静中开始。
一个声音,仿佛是来自远边的缪问。
在连串起腊月的视轨之后,又以苍茫的画质对列出一个萧瑟者的塑像,那拂袖站立的愫态,让我这个早就沦为某种形式的兑语——牵强,而囫囵。
而口是心非。
我不懂腊月的内核竟如此感性。
不,是脆弱。是跌怀苦难的妒辞。
不为在清晰的场景下修出爱恨的景致,只为把起先没有的经历建立在一种距离之间,这头,是行为诡异的综合症。
那头是呕心揣摩的自欺欺人谎言的良药。
惊悚的梦境张力不言而喻。
而流动的心事已如泛冰的水层。
大寒的节气盛装好像变换的款式,宽松领口下暴露的肤色犹如远在天边的雪,只能略见苍白下若带土色的焦黄。
或是一种足能撼动生命的白。
时光绕进短暂而窒息的腊月之尘。
凸显凝重的倒影被越拉越长。
日间错熙的无章心情,被夜晚的梦影无限放大,而真实宽大的梦影,它并不是马丁·路德的钻石哲理;不是伊文捷琳善良而多情的眼泪。
戴上面具的告密者,盲诗人荷马说。
我在一整年里寻求解脱和幻想之境。
却被年节算计进腊月之陷。
猝不及防的春的气息是一个多么美妙的伪装啊,她轻盈地茔立在腊月瘦弱的发襟之上,让寒窟的腊月变得如蠢蠢欲动的少女之思。
之后,我懂了花朵的给养则是寒殇。
拮据的情感慢慢在腊月里捉襟见肘。
心底的恐意越来越浓。
面对白纸我将心事隐晦,转身面向突袭的豁白;面对繁攘的街影,我把一只烟卷啃了又啃;面对目中无人的时光,我亦能呈请睡眠离去,让日子拉长。
然后,在荒诞诡异的忐忑中等待发落。
是的,天地在腊月里对冬天的深沉悔过自新。
但犯下的罪行仍旧血迹斑斑。
斥诉的心意没被抹去皱眉的疼痛,未彻之悟还在彰显着表层之魅;颤宿在腊月的怀中,家,已不仅仅是一个揪心的概念。
而是,不能以喻磨难。
慌懵,在一次次醉酒后倍显迷离。
孤守的故事,悲戚了一晃晃清夜的稠长。
独寞的心事,好像是一个离家的孩子,看不见母亲的衣襟,触摸不到父亲烟斗;没有温情游动的心语,没有知热知冷的唠叨。
没有与寒冷对峙的母亲亲手缝制的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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