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按理已经很平衡了,没有负荷。
可是难以入睡,和这规律的四到六点的噩梦是从何而来的。
梦里的稻田是明晃晃的金色,河边茂密的绿竹,远处的青山,路边的大芒。心里喜悦到快要以飞的姿态在其间遨游。心里在呐喊:春天来了,我要复活了。喊出来后,掉到地面,只是短暂的一下。
那份喜悦很真实,孩子气。
噩梦部分是,虽然我知道奶奶已过世,梦里她依然和我们一起生活着,直到有天,邻居的阿婆在老房子等她聊天,而她,她的头颅却在这时候腐败了,破裂的头颅流出绿水变空。
我想抱着她慢慢躺下,又有点怕,邻居的阿婆听到屋外咕噜咕噜的冒泡声音,出来都懵了,我吓到慌张的打电话,走到了大路口。
奶奶在树下,看不清的脸面前举着碎碗摇晃地对着自己的额头,在尝试,要用它砸碎自己停止我们看到的恐怖画面。
画面跳转了,坟墓,一个癫狂大笑的男人在一条瀑布上方疯狂的切割着一堆头颅,彩色的液体到处都是。
我可qnm的,缓缓,缓缓。
在他面前一脸憔悴,可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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