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泊的灵魂在不断的流浪后被禁锢,忽然在某个清晨,因为某句话被释放,在身体里上下流窜。
工作稳定,生活自由,一度被许多人和自己羡慕的生活忽然让我有所疑惑,这究竟是我想要的吗?这就是我想追求的人生吗?与未达到这种状态的辗转奔波相比,此时的安逸更像是一种隐遁,是人在极度疲惫后的藏匿,又仿佛是对一种巨大颠跛的逃离,在无人知道的一隅,进行着自我的整合与修复,明显感觉到斗智的瓦解与真我的屏敝。
目标似乎很清晰,清晰的耀眼,清晰的使人茫然。最初的愿景,最初的希翼,最初想要的是否就是今天以及日后的结局。
这个时候无论我说我一直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从来不对动荡的人生做任何的规划,只是单纯的依照着自己的意愿前行。还是说,我一直是个有规则有条理的人,一直按照自己的人生规划,一一执行。都让我自己觉得虚假得无处遁行。尽管在过去数年的历练中一直学习着妥协与迎合,也一直学着在尽量何持自我的前题下完善生活,而今仍然在理想与现实,在未来与当下,在可能的美好或残败中争扎,与生活同步的挣扎,不被同情的挣扎。
安妮说:“每个人各有各的挣扎,轮不上谁来同情谁。对更高力量来说,它看待人的挣扎和我们看待蚂蚁奔走蜉蝣没有两样。不过是盲目而辛劳的奔走,不过是求一段肉身的存在,这一生,只有对自己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对其它人不是。其实只有你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可是,能对自己生命负责的究竟有几个?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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