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荐:如果我知道,在后来的某一天,我无力地抱着那张唯一的黑白照片痛哭,我一定先给自己打上一针,预防痛苦的针。
我平常喜欢嘻嘻哈哈地抹黑有些人,甚至挖坑“埋”了他们。后来,他们习惯在陌生人面前,一一揭开我的“真面目”,习惯让我处于痛苦的处境。
他们,不会知道:有些人啊,对着自己熟悉的他们,为了不把自己哀伤的白丧,穿在他们“佝偻”的身躯,便时常把自己放在被挖好的抗的底下。
----她走了。我知道,她在死亡的边缘不舍的念着:偏儿。
-----如果我知道,在后来的某一天,我无力地抱着那张唯一的黑白照片痛哭,我一定先给自己打上一针,预防痛苦的针。
-----那时候,她喜欢在鸡鸣时刻把我叫醒。
-----到了学校门口,我习惯地伸开小手,目的是拆开被她扎好的两条辫子。回到家,还要转过百日红开了的泥墙。我习惯地抬着小手,把自己扎好的一条辫子拆开,重新扎上两条辫子。对不起,我撒了谎:同学说,你捆的辫子很好看。
------她的眼睛,开始忧郁,还有点落寞。
------她知道吗?照片上的她,笑容是那么的美丽。她不知道吧!照片上的我,那双瞳孔是那么的暗淡。
------今天的太阳很温和,我带了她出去走走。
------我说了,台阶很高。
------别那么固执,好吗?她的额上早刻满了深深的皱纹。
------夜晚,我决定带她去人多的地方坐坐。去那些和她一样白发苍苍、步态蹒跚的人的地方。
------她说,她想独处。我说,在热闹中独处。
------我明白,她已经在深渊中匍匐。我依然固执地认为,那条深渊的路上,有了栏杆扶手。
------夏天的风很燥热。她种的海棠树凭借一丝毅力,敲打着屋檐、磨擦着窗棂。
------这天,长长的白布被挂在长长的竹竿的顶上,随风飘向西边。
------无数个车轮开始摩擦小路,发出轰轰的响声。
------夜里的灯光特别灿亮,人声哀撞,脚步杂沓。
------那躯体冰冷冷地躺在尚显苍白的灯光之中。
------双膝盖地,一滴泪水浸没在冰冷的石板上。她彻底的走了,很不安稳。
-------拒绝了伞,我转身,离开。
放下白丧的那一刻,我的生命终是告别了一个牵挂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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