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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一起可以这么简单

我希望有一个有阳光的午后,一个静谧的周末,一个心爱的姑娘和一段简简单单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小恋爱。

我希望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小时光,牵着手躺在阳光斑驳的树荫下,偶然交错的目光,弥漫着满满的幸福。

我希望靠着树干坐那,旁边有你,顶着满树的韶光,枝叶的罅隙里斜斜透着记忆,落满一地的思念。

多么简单的小幸福,细碎而又温暖。

我以为的爱情很难,原来只有这么简单。

时间过了这么久,阿超还是简单到没头脑,他那便宜媳妇还是呆萌呆萌呆萌的。沉香还是一口气能嘣上百个字,烈火还是那么喜欢凑热闹。

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各种秀恩爱,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继续争论谁追的谁?

这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闭上眼我放佛看到勺子还在盘子里滴流滴流的转个不停。

勺子柄穿越空间指向未来。

我还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就是在未来的那头有一个我或者有一个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说“Yes,Ido。”

是吗?

是的。

原来在一起真的只有这么简单。

(一)

在一起其实简单的很,这也是我今天突然才发现的。

阿超是我一好哥们,我还经常用他的视角写一些短文。他腼腆孤傲,用现在话说就是傲娇了,他没什么与众不同,扔到大街上就是最平凡的那种。偶尔喝酒,喝酒之后就会抽烟。178的个子瘦的跟竹竿一样,感觉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工作的时候很认真,还能任劳任怨,各种吃苦耐劳。现在公司不都喜欢这种人吗!绩效下来他的A+比我的还少,我满心欢喜的回复邮件说OK没意见,他确叫屑着呐喊着一定要找思密达调工资否则就辞职不干了,然后然后心情抑郁的也回复了个OK没意见。

那家伙任性的要死,那时候刚出苹果5,说买就买。工资到卡里还没捂热乎就转给苹果公司了。然后自己抱着一箱方便面啃了一个月,啃的满嘴的泡,我看不下去了借给他的200块钱。

我说:“别这么可怜,吃顿肉吧。”

我咬一口正宗陕西肉夹馍,满嘴都是肉香味,我嘟嘟囔囔的说:“老板再来一个肉夹馍,来一碗羊肉汤。”

我把汤喝的滋滋响。

他在那使劲的咽口水,喉结一动一动的,耳朵是竖着的,却装作一副心不在焉的摆弄着苹果5。

然后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又抱了个一万多的苹果本。

白色的,每次打开盖子都是朝着我,白色的苹果闪的眼疼,闪的心里直痒痒。玛德,我发誓我一定要买两台,盖子朝着他打开,白花花的苹果闪瞎他的钛合金狗眼。

我问他:嘿,阿超,你这次又吃了多长时间的泡面啊。

他笑呵呵的说老坛酸菜,你值得拥有。

我看着他包里露出的pad的一角,我默默的算了一下,那方便面桶连起来,应该可以绕地球一圈了,不知道他这么瘦是不是跟这么任性有没有关系。

现在还是瘦的跟竹竿似的,感觉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

(二)

我在外面飘荡半年,9月份又跑回公司,具体原因就不想多提了。回来的时候我们住一块。

我喜欢半夜写一些乱七八糟的文章,以前还养成一个坏毛病就是一边看书一边抽烟。

我把屋子里抽的满是烟味,他什么都不说,只是用一种很愤恨的眼神偷偷的瞄着我,如果他的眼神是枪的话,我估计我已经千疮百孔,早就躺棺材里不知道多少次了。

认识亚亚之后我开始戒烟。

他看我的眼神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悲壮,我不知道他是否一直在祈祷,祈祷我抽烟然后把自己给烧死,然后他啪啪的鼓掌、哈哈的大笑。

他说我变化好大,我苦涩的摇摇头。

我说:你没没经历过,你不懂。

我说谈恋爱真他娘的难,每次想起她来我鼻子就发酸。我这一大男人的小委屈就跟小姑娘的大姨妈一样难受。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

大半夜,我拖着他跟汪汪去喝酒。

我说:喂,哥们心情不好,喝酒去。

他穿着拖鞋,汪汪穿着睡衣。我红着眼。

回来的时候汪汪爬啊爬的,他拐啊拐的。我还是红着眼。

我拍了几张照片放在手机相册里,两箱空瓶子堆了半桌子。他啃着烤鸡翅歪着头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又跟蝴蝶吵架了,然后碰一个走着,杯子碰的叮叮响,鸡翅啃的油水直冒,滋滋的,活脱脱混成了一曲交响乐,响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发了一说说,一个人和两个单身狗。

是的,单身狗是我跟汪汪,那个人就是他了,他有女朋友,跟我们住一个宿舍,据说他以前大学时候谈过一个对象,只谈了几个月,据说谈了三个月内的不算谈。那么这就是他的初恋了。

据说他跟他便宜媳妇最后在一起是因为一个盘子和一个勺子。

还是倒追。

我听烈火说完,满脑袋飘着问号。

“什么盘子和勺子?什么乱七八糟的,欸!姐,你把话说清楚啊,欸!姐,你别跑啊,什么盘子勺子和真心话啊!我去,姐你别吊胃口啊!”

我追着烈火问了半天,终于满足了空虚寂寞冷的好奇。

烈火倒了一杯奶茶,往那一坐。我一看有戏,这是要讲一下午的节奏啊!我赶忙拖了一把凳子坐她身边,准备听一听历经传奇的故事。

她很疑惑的问我:你干嘛离我这么近?

我皱着眉头满脑袋都是问号,说:

“听你讲故事啊,盘子和勺子的爱情故事!”

烈火开朗爱开玩笑,大笑的说:我还以为你图谋不轨呢,吓我一跳。

我满头黑线,“姐,快说快说,说说他们俩是怎么在一起的。”

烈火正经危坐,喝一口奶茶,润了润嗓子,那天籁般的声音。

“一点半了哈该上课了。”

我想打人,谁别拦着我。

(三)

原来他们中午去吃酸辣鱼,那家店上菜比较慢,我现在很怀疑是有人买通那老板,要不哪有那么凑巧啊那家店我以前去过,服务员都是小跑着上菜的。

那天他们加起来有10个人,正好凑一个大桌。

等菜无聊的很,然后他们就把勺子放盘子里转,转到谁,那么上次的倒霉蛋就问这个倒霉蛋一个问题,而且必须说实话,这就是所谓的真心话。

我现在还是那么讨厌这个游戏,该死的游戏,让我被多少人误会。

烈火呷了一口奶茶,揉揉嗓子接着说。

“勺子真的很给力,不知道为什么老转到她那。”

我知道她是指的阿超的便宜媳妇。

有强烈好奇心的勺子滴溜溜的指着她。

然后众人大声问:你喜欢……话还没说完,阿超的便宜媳妇就急匆匆的大喊:我不喜欢姓张的。

喊的这么撕心裂肺,就差惊天地泣鬼神了,她向来主张如此,她向来说就是不喜欢姓张的。然后众人集体泪崩,不过在泪崩之前还是喊出“阿超”这俩字,后面还拖着个长长的“吗”。

这是要集体卖萌的节奏吗?你知不知道你们几个加起来年龄都已经超过好几个三位数了。

好吧。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们喊的到底是阿超还是阿超他妈。

据烈火说那个吗字刚落音,他那便宜媳妇就立刻回了一句“喜欢”,这是刀架脖子上还是不赶紧说出来就吃不到酸菜鱼啊,有那么急迫吗?有那么迫不及待吗?有那么想在一起吗?她不是不喜欢姓张的吗?

烈火耐着性子说:“你急啥子嘛,听我娓娓道来。”

我心里嘀咕,还娓娓道来呢,玛德吃完饭就一点了,现在才一点半,你还能娓娓道到什么时候。

我猜阿超那时候一定是脸红的苹果,热的像太阳,这是要温暖一个冬天的节奏啊。

我说:“当时阿超一定是嘴巴都笑抽了吧你看牙都笑开了还有还有现在还红到脖子根呢怎么揍这么幸福。”

我想他跟她便宜媳妇要是听到我这么说的话肯定会齐刷刷的回过头来,用很暧昧的眼神在空中交错一下,互相商量着打击我的话,然后异口同声的说:“单身狗,没朋友。”

可惜他们俩都没听到。

我回头看到他们的时候,阿超在给他便宜媳妇讲问题,讲的那一个热火朝天,讲的那一个温柔,声音是那么一个动听,详细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啊!那个该死的大白苹果标志朝着我,放佛也在齐刷刷的不屑一顾的喊着:“单身狗,没朋友”。

好吧。

其实他们在说悄悄话,悄悄的说情话。

我很怀疑他们早就搞上了,只不过借今天这借口才说出来,或者是他那便宜媳妇害怕打破“她不找姓张”的这个谎言,所以一直蛮我们到今天。

恩恩,我捋着仅有的几根胡须,不断的为我这猜测点头。

烈火说:“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我们就都跳起来大声唱,在一起,要在一起,整个酸菜鱼都沸腾了……”

我赶紧做了个手势止住了她的话。

等会不光是酸菜鱼,就连红烧鱼,甚至是清蒸鱼都要沸腾啊。

就这样在一起了。

原来在一起可以这么简单。

真的可以这么简单?

一个盘子和一个勺子还有一个简单的真心话就在一起了?

玛德,要是真的这么简单的话,哪还有那么多单身狗啊。

我愤愤不已。

目光撇过在座众人的身上。

放佛看到他们齐刷刷的眼神朝我杀来,然后齐刷刷的喊。

“单身狗,没朋友。”

(四)

我还是改不了半夜写东西的习惯,每次沉香来我们屋之前就轻轻敲一下门,得到允许之后就探半个脑袋进来。当然允许与否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一直在抱着电脑或抱着书很认真的做一个好孩子。

沉香每次都先把眼睛扫描一圈,跟电子雷达似的,扫到他们俩身上,就像程序设定好的露出一个你懂得的表情,扫到我身上就立马晴转多云。

有时候她不说话,从门缝里掏出一根手指,指指天花板上的灯,然后就这么瞪着我,我吓的毛骨悚然,而后左立不安。我肯定明白她的意思啊,只不过我还有一个文氓的目标呢我继续码我的字,她又掏出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做一个大圈状,意思是比天花板上的灯还要大还要亮,玛德,说我是灯泡,比天花板上的灯还大的灯泡。那可是白炽灯,可以照亮整个世界的白炽灯。

沉香的声音就是晴天的霹雳,批的我直包头乱窜。

“你有没有点眼力劲啊你没看到人家秀恩爱秀到飞起吗你不知道你这灯泡当的很亮吗你看看人家婷婷在阿超怀里躺着,你看看人家阿超搂着姑娘,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多余吗你一直在那人家怎么进行下一步啊大力丸和杜蕾斯难道就这样浪费了吗你这逗比你这单身狗,赶紧给老娘滚出来。”

每到这时候我就开始坐立不安,小心翼翼的收拾电脑和书,生怕打扰那一对天怒人怨的小情侣秀恩爱,我蹑手蹑脚的走出门外,关上门的那一刹我倚着门叹气,沉香就在那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伸出来指着我的鼻子还是轰炸,写字台离门口两米远的距离我生生走出了一个地雷区,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出了雷区还有一个轰炸区,我特么的到底招谁惹谁了,原本找不到媳妇,那么就做一个安稳的文氓,结果委屈的我鼻子直发酸。若是稍微晚那么一点,说不定沉香那大嗓门就劈头盖脸的下来了。我不敢回头,蹑手蹑脚的跑到客厅,抽根烟压压惊。

我被吼过几次之后然后学乖了,然后每次沉香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来我就下意识的开始收拾电脑,即使我自己在这依然如此。

这就是传说中的条件反应吧。

我也是第一次领教一口气说123个字脸不红心不跳的主,连水都不用喝一口的,暴雨连珠,中间根本不带停顿,这是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

我滴个老天爷啊。

为什么如此嚣张?

沉香这姑娘胆大,但是又很细心。

噢错了是沉香这姑奶奶胆大,但是又很细心。

就一个动作,搞的我跟汪汪大晚上的差点喷鼻血。

有一次她喝多了,逛逛荡荡的从外面回来。

然后直接锁上门。

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

把阿超的便宜媳妇关在门外,那么阿超的便宜媳妇只能跟阿超一个屋吧,那么我就不敢回我那屋子了吧就只能跑到另外的屋子里对吧,关键那屋子里空闲的那张床正对着空调。

上海天有时候也很干燥啊尤其是到了晚上,尤其是睁开眼就能看到空调。

我跟汪汪正对着空调吹了一晚上。

吹的口干舌燥的,差点就鼻血直流。

他们俩在那温存,我跟汪汪一个劲的喝水、上厕所,循环往复。

关键是那该死的挨千刀的偏偏这时候洗澡。

我上厕所去敲门。

该死有人在洗澡。

我忍。

隔了半小时我捂着裤裆去敲门。

该死还在洗澡。

我还能忍。

隔了一个小时我大腿使劲朝中间挤着,弯着腰弓着背,颤颤抖抖的去敲门。

该死的特么的怎么还在洗澡。

特么的都洗了一个多小时了,早不洗晚不洗,偏偏这时候洗。

听着水流的声音。

我硬生生的把脸给憋绿了。

我咬牙切齿,愤恨的砸着墙说:“妈蛋,劳资憋出个好歹了你们要陪医药费,可劳资只想上个厕所啊。”

我哭的伤心欲绝,正要砸门。

王鹏出来喊我:“嘿,咱们去给他们买点东西吧我正好要买瓶水。”

我颤抖着转过已经铁青的脸,看着他露出一副很淫荡的笑。

内八的腿不断的打哆嗦,我使劲的捂着裤裆嘀咕着:“妈蛋,膀胱炎啊,一定要搞死你们该死的。”

我穿着睡衣,昏暗的楼道里面的灯光混合着我铁青的脸,我扶着扶手,慢腾腾的跟老太太一样下楼。

能吓死一批出来巡逻的小鬼。

我美美的给墙角施了次肥,我记仇,咬牙切齿的嘀咕:“一定要搞死你们该死的”。

王鹏问我:“给他买个什么样的呢?”

施了次肥之后脸色好歹变过来了,我恨恨的说:“薄的,超薄的,质量最差的,容易怀孕的。”

我担心不够分量,还特意去找来一条士力架和大力丸。

我站在大力丸货架前,看着形形色色的大力丸,细心的挑选着。

“这个不够分量,不要。这个强度不够,不要。这个颜色太差,不吸引他们,不要……OK就这个了。”

我看到镜子里面有个人笑的很猥琐,眼睛迷城缝,从缝里迸射出一道绿色的光。

“老板,就这些,算一下多少钱”我递过去一张百元大钞。

我给自己买东西都没这么大方过。

我把一堆超薄的XX,一条士力架还有千挑万选的大力丸,当然还有找那对挨千刀的报销的钱一块装袋子里,悄悄放在他们屋子里。

我没敢再喝水。谁知道他们大半夜的是不是还去洗澡。我可不想把膀胱憋坏了。

就这样吹了一晚上空调。

吹的差点流鼻血。

一定要搞死他们……该死的。

(五)

我把这个故事发给他们两口子看。

他在嘿嘿的一个劲的傻笑。

她在教训他:“你笑什么笑,不是我追的你好不?”

阿超那便宜媳妇说话呆萌呆萌的,我很想说一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越描越黑啊。

哈哈哈哈,阿超,你那便宜媳妇真萌啊呆萌呆萌的。

她瞪着阿超,问我:“我很便宜吗干嘛给我起这名字,能不能改个好点的。”

我说:我实在想不起来给你起个什么名字了,请原谅我的才疏学浅,哈哈哈哈。

她还在瞪着阿超,然后说:“不是我先追的他好不好。”

阿超还是在嘿嘿的傻笑,我趴在写字台上歪着脑袋问她:“那就是他追你你喽,那你讲讲他怎么追的你。”

他那呆萌媳妇还是瞪着阿超,说:“我也不知道谁追的谁,反正就这么在一起了,一开始我对他真没什么感觉的,长的又不帅,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稀里糊涂的就在一起了。”

我快哭了,说:“原来在一起可以这么简单?别逗了好不好,我追一姑娘这么长时间连跟手指头都没碰过,难过死了。”

然后他那呆萌媳妇说:“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是你们在闵行的时候。”

那时候我也在,不过我都在看朝着我的该死的白苹果标志,我当时在考虑着买两台,摆个怎么样的角度才能闪瞎他的钛合金狗眼。

“那时候只是见他,都没打过交道,他长的又不帅,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最重要的是姓张,我很不喜欢姓张的。”

我说:“怪不得你总是阿超长阿超短的喊啊,但是百家姓压根就没有姓阿的。”

她接着说:“你没来这边的时候,我师父和他在一个屋子,我都是来找我师父问问题的,看都不看他一眼,他长的又不帅,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说完然后往他怀里挪了挪。

每个冬天我都会想起她师父,上海的冬天真的挺干燥的,我都要抹点补水的护肤品,而她师父就是其中最常见的一种:大宝。

我曾经问过她师父,我说:“嘿SOD蜜,有没有二宝三宝四宝啊。”

他跳起来,很兴奋的说:“妥妥的啊肯定有啊亲爱的。”

然后就没下文了,再一次联系是我把他的床给占用的时候。

我给他打电话说:“嘿,SOD蜜,很抱歉我再你的床上贴了大大的拆,然后你的铺盖就被卷走了,现在被我征用了,你没意见吧。”

他说没,然后就没再回来。

我歪着脸问她:“然后呢?”

她又往他怀里挪了挪,他搂的更紧了。

我心里在嘀咕,嗯好戏开始了,重点要上演了,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她咳了咳嗓子:“阿超,请假一天扣多少钱啊?”

扣你妹啊,敢不敢跟烈火一样总吊人胃口啊敢不敢正常点啊敢不敢一口气把故事讲完啊敢不敢学学沉香姑奶奶一口气吐个上百字啊。

我咳了咳嗓子,很正经很严肃,声音加大了几个分贝的问道:“然后呢?”

她抬头看了看阿超。

我趴在电脑上码子,抬头的时候正好看着他们低着头,脸好像贴在一块。

少儿不宜,我才18岁。

秀恩爱死的块。

阿弥陀佛么么哒。

过了一会她说:“我发现他挺持家的,有一次我的公交卡丢了,然后……”

我在想这肯定是一段很浪漫的故事。

我说:“阿超是不是把他的卡给你了?”

她摇摇头。

我又猜:“阿超是不是又给你办了一张新的?”

她又瑶瑶头。

这是要闹哪样?摇头丸吃多了。

我的热情像一盆水泼下来一样,浇灭了。

她说:“他把他的电梯卡给我了,让我自己去找。”

说真的,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了。

“他把他的电梯卡给你了?然后就是持家了?”我很不解。

“让你自己去找,就是持家了?”

我笑的前仰后合,他们俩看的莫名其妙。

阿超摸摸她的头发,她很疑惑的看着阿超,我估摸着她在问阿超。

“他是不是疯了,有这么好笑吗?”

没这么好笑,原来在一起这么简单。

(六)

我想起我经历的一些故事,还有听到的一些故事。

每一段故事都比这个复杂。

每一段故事都比这个浪漫比这个惊心动魄。

可是每一段故事都如同嚼蜡,如同课本上复制的那般。

我从开始的时候回忆,漫漫的一整天没有一点思绪。我从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开始写起,笔尖碰触着纸张,却没有一个字的痕迹。我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过了这么久,却还是相距这么遥远。我从离开北京的那一刻开始想你,你在那里,我在哪里?

零零散散,琐琐碎碎的。

我们都要求的太高了。

我希望有一个有阳光的午后,一个静谧的周末,一个心爱的姑娘和一段简简单单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小恋爱。

我希望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小时光,牵着手躺在阳光斑驳的树荫下,偶然交错的目光,弥漫着满满的幸福。

我只想靠着树干坐那,旁边有你。

我希望顶着满树韶光,枝叶的罅隙里斜斜透着记忆,落满一地思念。

多么简单的小幸福,细碎而又温暖。

原来在一起可以这么简单。

一个勺子一只盘子在加上一小段真心话。

足矣。

PS:最近一直忙着工作,偶尔找点闲暇的时光想和一她聊聊天,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盘腿坐在写字台前翻书瞪着时光流逝

他们两个在那秀恩爱秀到飞起

他紧紧的搂着她,静静的看着电视

今天想起来,感觉在一起真的挺简单的,可能就因为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甚至是只有一个眼神

从现在到老,从青春年华到耄耋之年

希望他们缔造一个传奇

这里面是一个最真实的故事,一个简简单单的故事和一些简简单单的话

我希望我们都可以找到简单的幸福

阿弥陀佛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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