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尽管和玫儿交往很愉快,我却不敢有一点非分之想,甚至连一丁点的亲切动作都不曾有过。
和周围其他女人交往,为了拉近距离,我会在适当的时侯自然地对他们做些小动作,拍拍肩,抚一下头,轻搂一下腰。女人喜欢被关怀,这些看似轻微的动作会让女人对你产生依恋和亲切,感情会更亲密,关系会更融洽。
有的女人说和我谈话比跟她丈夫更无拘顺畅。这种关系我认为并没有什麽不好。人需要家人朋友的感情慰藉,我只是她们值得信赖的朋友而已,她们对我而言也是如此。
但玫儿不同,我知道她的眼光对我绝不止是朋友的关切。
我不想自己的家庭生活起甚么风波。自从和女副手划清界限,我又重归于平静踏实。
玩感情是需要有勇气有精力有忍耐力的,可我是个懒人,富于思考,懒于行动,喜欢一劳永逸,更喜欢踏实无忧的感觉。
心里想着不该想的女人,固然心神飘扬,却总有做贼的感觉,象怯光的蝙蝠总得趁天黑才能飞。和自己的老婆说话睡觉是安稳踏实的,似乎这是自己的女人,光明正大,甚至可以昭告天下,再过分的亲热也不会遭人指责,反而让人心生羡慕。这大概就是结婚证的魅力,反之也是有些人心神不安的罪魁祸首。
玫儿也感觉到了我的热情是多麽的适中有度,她和夏他们谈笑碰杯时,依然那麽温情洋溢,不过偶尔会向我投来幽怨的目光。
第九章
多多是个细心人,有一次,她拉我到一旁笑着问:“伟君,玫儿是不是看上你啦?“
我连忙摆手:“姐姐呀,你可不要乱说,这开不得玩笑。你是她老同学,应该帮她介绍个合适的成家才好。”
“嗨,还用咱操心?她比谁都会找,要不是她找情人,她老公会和她离婚?”
她说的话我第一次听说,“有情人?”
多多一五一十地给我讲了玫儿的事,生怕漏下什麽细节。
多多的话让我想不透玫儿,只是感觉她就象一只华丽的蝴蝶,飞舞在万花丛中,任意徜徉,这是一只想征服花丛的蝴蝶。
接下来没几天,我收到了玫儿发给我的短信:““我是一枝带刺的玫瑰,你愿意摘吗?不过,会付出一些代价。”看完后,我轻轻地删掉了。这是一则极具挑逗和诱惑的短信,我不知道和玫儿的交往是该停止还是该继续,印证了料想的她对我的喜欢,我不知道是窃喜还是担心。
晚上心不宁静,喊宏强喝了点酒才回家。回家看到老婆,心踏实下来,想想玫儿的短信没什麽大不了,人家喜欢说明我有魅力,我不胡来就行。
我把玫儿的短信给老婆说了说,想看看老公被人追老婆会是啥反应。结果老婆听完我讲后,只是不屑地对我说:“我还是不带刺的玫瑰呢,尽管摘,不用你付出任何代价,想想摘谁划算吧。“
可能是我的坦白,没让她感到不安,也可能是她自信,看来并没激起她多大反应。
我没有给玫儿回信,只是有意减少和玫儿的接触,但合作的事却不能丢下。老谭安排好大事小节后,经李总同意,领一班人去要账,连我和玫儿共九人,带一辆加长面包车。
我们在C市一家宾馆住下,白天去欠账的公司谈判,晚上在宾馆斗地主。欠账的公司很难缠,几天下来,除了磨嘴,没要来一分。
老谭原本不想让记者上,记者出力是要分钱的。但是公司自己很难要来钱,多呆一天也要多花费,没办法只好按原计划,让玫儿想办法。玫儿给她说的中央新闻社的徐主编打电话。到底是知名人士,能力不一般。徐主编从中斡旋,欠账公司老板很买徐主编的帐,同意还款,最终达成协议,还一百五十万,两清。
现在这社会,‘杨白劳是爷爷’,能要回这一百五十万,我们算是大功告成,有功而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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