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因为什么,就因为重男轻女我是女的,家务我和姐姐都做,我姐老大,包揽了家里兄弟姐妹的衣服,中饭晚饭,我会搞卫生,洗自己那份衣服,会背米,二十斤的米走一里多路爬很多个台阶,背回家,做藕煤收藕煤,打酱油。
清早天麻麻亮跑腿买豆浆油条,会主动挑水浇菜,她上早班会给她送中午饭,可我和姐挨打也是最多的,真的就是从四岁开始,我和姐姐两个人轮流被打,心情不好,眼神看了她了,她都会打。打得满地滚衣服沾满灰尘,疼到鬼哭狼嚎,还不许哭,怕邻居听到,浑身乌紫,她懂中医,从来不打要害,边打还边她说脑袋,腰,背胸口,肋部都是要害不能打,很容易出人命。于是我的屁股,手,掌嘴,腿,随便用力揍,一种方法累还会换方法,到屋外找藤条编个条子抽,一鞭子抽下去,一条条的血印迅速隆起来。
这样反而更加的折磨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身体不好,有哮喘,整个冬天都会咳,还容易过敏,每年发几次高烧,除非发烧她装不知道从不带我看病,依旧打,打到二十岁,很艰难的每年要学费,我读完了高中和中专,有了工作,是个大货车司机,每月工资上缴,我依旧被她控制她依旧打,穿得破破烂烂,虐待我的事,还不许我告诉男朋友,说我唱衰她,我没说,实在忍不了了,有回半夜从家里逃出来,把这事当做隐秘说给闺蜜听,地方小穿到我哥那,我哥告状,加上有次邻居一对年轻夫妇,经常拿吃的给我们,关系本来处得不错,我妈拜托他们帮我们看房子,她反而错怪别人偷东西,我觉得她不对,做人应该公正客观,于是帮邻居说话,邻居对别人说,你看她女儿都帮我们说话,她是冤枉人。
她更加恨我了,对我更差了,饭桌上就我只给吃饭不让夹肉,夹一下筷子狠狠的打过来,每次都是手又红又肿着哭着眼泪都掉到饭里低头吃完饭,有次在我的小黑屋午睡醒来,我看到她拿着菜刀正看着我,她情商很高,平时看不出她要恨到想杀我,没有表露过,只是经常被暴打不给吃饭,我家穷没有任何值钱的,我变成了家里最坏最恶毒的女人,我把正式工作都扔了,逃出魔窟到广东遇到我老公,一起十几年这辈子对我最好的人,所以很多出来打工的女生,是被家里折磨逃出来的,我晚上咳嗽她担心的是我弟,我弟体质也不好。哥哥和弟弟从小当王子宠。
只要她不在家里,我心情很好,她一回来,就掉入魔窟,躲在房间不出来,很怕和她碰面,看她的眼睛。虐待对我影响非常大,我永远也无法和人熟络,与人沟通总是有道屏障,和陌生人的认识,要认识几年,非常熟悉才会信任了,他们又发现我其实天性是活泼开朗友善的,看到孩子被虐待的事,就感同身受,气得发抖。
我可以说我妈妈是我生命中的一个恶魔。原生家庭毁掉了我的天赋,结婚后我重新考上大学,爸妈不出学费也罢了,还打电话嘲笑我,结果我在班上成绩优异。是我老公送我读大学,鼓励我,支持我追求梦想做自己,他妈妈是优秀教师,很有智慧,把他教的很优秀,是我老公让我重新弥补了人生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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