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的不懂得如何写出如志摩般行云如水的现代诗。只是觉得之所以不写格律诗,一是古文底子薄,还有别人看得也费尽。而诗,通俗易懂尤为重要要。当然,也不是说要流与俗套,与引车卖浆者同。只是,格律诗能做到的,白话诗也能一样引人入胜,浮想连篇。“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简单的一句,却能让读者有一个想像的空间,让你在来去之间流连忘返,无法自拨。好诗人,总能将简单的字句玩弄与股掌之中,高潮一拔一拔来袭,令人无法自拔,深陷其中,甚至茶饭不思。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正如一位优雅美丽的纯洁的如江南女子正向你款款走来,含笑待放。同样看风景,一景一情将这文人的所爱完美搭配而且天衣无缝。诗人,就要准备好“别人笑我太疯、癫”于不顾,坦然却能不失激情,保持那如、疯子般的任意妄为,之后才可以自诩有“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清高和清风道骨。
所谓诗情画意,着实的说明了诗和画的相似性,一张没有诗意的画是失败的,同样一首没有画面感的诗也是无趣的。“: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方文山展示的就是诗画合一,令人在江南小镇的小酒馆里恋恋不舍的徘徊不归,人没醉,心醉了。郑板桥寥寥几笔,青竹傲骨如君子,一笔一画总关情,令后辈叹为观止,惊为神人。而在格律诗里,梅 竹 兰 菊, 风花雪月,也是诗人和画家的挚爱。
我不会写诗,只希望能看到我爱的诗歌,如此,才能令我且歌且舞,快意江湖。爱,不多言,由心发出,就够了。你,未谋面,心灵相通,亦足矣。
交朋友,望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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