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西女
九二年秋,经人介绍,我成了‘’长庆石油勘探局机械厂‘’的合同工。每天除八个钟头的白班,晚上就租书籍阅读,那些日子里,我翻阅了不少书本,也从那时起,我真正喜欢上了写作
并开始投稿了。
记得第一次投稿时,我把写好的几篇散文装进信封,糊好了封口然后写好所投的地址,贴上张两毛钱的邮票后便塞进邮筒寄出去后,我就日夜挂念着它。还记得那些稿件是寄给《甘肃工人报》的,因此那段日子里,我浏览每天的《甘肃工人报》,希望我的作品能出现在上面;一旦出现,我想我是多么地激动惊喜啊!然而,我的希望最终化为泡影直至彻底绝望……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去厂办公室领工资,发工资的是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瓜子脸,白净的皮肤上依稀镶嵌几颗小黑痣,她笑容可拘地问我:
‘’你那些稿件怎么样了?‘’
我惊了个呆:她怎么会知道我投稿之事呢?!我面带含羞红着脸说:
‘’石沉大海、有去无回!‘’
她笑着又对我说:
‘’以后投稿必须贴足邮票,否则稿件
会被退回。‘’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难道我那稿件被退回来过?
赵兰英便讲述了稿件退回办公室后她重新帮我寄出的过程,并说:
‘’稿件我已看了,你确实写的不错,继续努力,我祝你成功!‘’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了。
后来我继续投了不少的稿,但都渺无音讯,我静下心来闭门思过,才知道艺术的创作不是件轻而易举之事,它与一件商品一样是既有重量又有质量的,我必须得进一步钻研探索,否则,我将对不起寄于我希望的赵兰英。
作于2004年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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