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黑
嘿,小黑。第二篇了耶。你一定不会知道吧,因为我们的故事一直在躲着你啊。嘿嘿
小黑,我想起来了。在那次大扫除之前,我们也有交集哦。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总是喜欢坐在靠墙或者靠窗的地方。所以在进高二班最初,便早早地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更幸运的是,后来也结识了很有趣的同桌,只是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我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和他磨熟。
只是,没有哪场宴席不散,吃了“月考”这顿散伙饭,我们都要几人欢喜几人忧的滚蛋。
高二第一学期过了一个月,我们班才调按月考成绩调座位。哎,这么回忆的话就正戳中我的痛点。不过,小黑,为了你我还是决定牺牲一下。
一直以来,我觉得你都是以学霸的姿势居高俯瞰,而我,却一直以学渣的身份卑微生存。所以,挑座位,您先请。
而你,则毫不客气的看上了我的位置。那个时候,我应该是有点“怨”你的吧,尽管这怨气有点不可理喻,没有你还会有其他人来霸占我的领地,尽管我知道你很无辜。可毕竟对我来说,我跟我同桌刚刚熟识。其实在高一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我们就提前分班来到了高二的班级。
可是在分班之前,有一个人却提前退出了这局几千人的大洗牌。对于她的离开,很多人都会认为我会拼死挽留,或以争论,或以眼泪,或以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的大道理。可是我并没有,而只是默默地站在与学校大门口成一条直线的办公楼目送她离开。没有眼泪这液体在眼眶里打转,没有再见这两字在口中喃喃,更没有妙语连珠的祝福似带子一样将学校大门与办公楼连成一条直线。
因为我知道,这带子,也许能缠住一个人,却绊不住一个想要自由飞翔的心。所以我就只是这样默默地,默默地,默默地目送而已。再者就是给我妈打电话让我妈去她们家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后来我妈打电话问我,她离开的时候我有没有哭,一起来这群高中的几个初中同学都哭了。
我如实相告:没有。
然后只是默默地告诉自己,从今以后的上学或回家的路上,我就真的只有一个人了……只是我不知道她的退出,是小黑你的填补。
我总是在可以发泄情绪的时候顽强抵抗,拼命逞强;却又在最应该坚强的时候脆弱的一塌糊涂。
后来忘了具体是在什么时候,总之是我跟高二新同桌还没有来得及说第一句话之前,心像被什么强风扇了一下,猛然一凉,眼泪在这个时候报道了,旁若无人的刷刷往下坠,虽然在时间上它迟到了。而掉泪的这一幕,刚巧被新同桌看见。当然了,不是小说所描绘的情节或者影视剧所表现的镜头那样,眼泪刚刚被他身体的某一处肌肉所接到,然后……之后,他随便拿了一小片纸给我写了几句话,具体内容我当然不记得了。只是有一句我却总是在哭过之后省悟到:在这个世界上,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可是我偏偏只有这些最不值钱的东西。这是我跟新同桌兼新同学的第一次交流。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能够正常交流,玩一些老掉牙的弱智游戏,比如石头剪刀布,背上猜字,冰糕樻儿等。从一个不敢跟同桌说话到大胆到在同桌午休的时候在他的身上空白处任意涂鸦的我真的鼓起勇气迈出了很大的一步。
所以那个时候我真的不想再花将近一个月甚至更久的时间去砸开自己紧闭的心门,迎接另一些陌生的人。但是,既然进了教育的赌场,下了考试的赌注,押了进班时候自己中意的座位,对待月考这么一个结果就算心不服口也得服。所以我,很不情愿地愿赌服输。
在你搬过来之前,你有跟我说,让我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然后你会帮我把书搬到新座位上。可是要强的惯性并没有给你这个机会哦。自卑和自尊驱使着勤快,飞快的从老座位上撤离。生怕让人洞察我对旧座位,男同桌不舍的情绪。我以为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好,尽管没有人知道我跑去厕所大哭了一场,可是来在与其他同学渐渐熟悉了之后,在他们的轻描淡写中,我才得知我做的还是不够好。只是他们不懂我为什么会如此留恋一个座位,依赖一个男生。
幸好小黑后来你带着光地出现了,照亮了我最宝贵的回忆。
小黑同学,你知道吗?你的出现,跟其他同学最大的区别就是,我可以明目张胆的依赖你,不必隐藏和压抑自已的情绪,随时随地的表达自己想要跟你在一起的想法,全然不用避嫌,当然我知道自己的任性和自私还是多多少少的给你带来一些闲言碎语。但是他们应该都知道一个事实:我配不上你。我更加知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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