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是一个爱听别人讲故事的人,同时也是一个爱给别人讲故事的人,更是一个擅长于讲故事的人。
在我看来听别人讲故事是一种幸福,给别人讲故事也是一种美差。在我晨曦般朦胧的记忆中,奶奶可是个故事集:我总觉得她知道的特别多,那时我还小,每天晚上也都是和奶奶一起睡。每次睡觉之前的头等大事便是听奶奶讲故事。那时我和弟弟是家里的一对活宝,也是母亲眼中的肉蛋蛋。所以一切事情都由着我们俩。不讲故事,不睡觉是我们管我们的手段。
当然也不让累了一天的奶奶睡。奶奶拗不过我们,也就只好绘声绘色的给我们讲,我们也津津有味的听,只到我们酣睡过去。
每次听故事都是我们定规距:不能讲讲过的故事。久而久之,听不到奶奶讲故事便觉得心中空空的,也无法安睡。就这样,睡前讲故事成了奶奶的一个习惯,睡前听故事成了我和弟弟的一个习惯。
总之,那时的日子过得欢快而幸福。后来我们兄弟俩渐渐长大了,奶奶的故事也讲完了。但我们睡前听故事的习惯却怎么也改不掉了。那时我和自己一奶同胞的弟弟是出了名的鬼灵精:听不到奶奶讲故事,我们便去找三叔家的大爷爷,听他讲故事。
在我的记忆里,大爷爷是我们家族里唯一一个读过书的文化人,也的确有些学识,故事也挺多。一讲便滔滔不绝,总之,是一个满腹经纶的先生。说到这里,我的大多知识也是他授予我的。
大爷爷讲故事与奶奶不同。讲的大多是拌有之乎者也在内的我们所不懂的事,但我们依然绕有兴趣的听。讲到可笑之处,大爷爷便开怀大笑,露出几颗未掉的牙,我们俩看到大爷爷那大笑的表情和听到那似懂非懂的故事也似懂非懂的笑起来。
如今,时不我待,岁月如白驹过隙从我们的身上走过。奶奶和大爷爷给我们兄弟俩讲的那些民间流传不朽的故事也都记不真切了。即使记得的也只是一些大概的轮廓和一些琐碎了。但有一个故事我至今还刻骨铭心,也使我终身难忘。
曾经有一个地方叫拥家庄,这里有一个妇女,很勤快,每天早上天未亮,便去挑水,复如是。
有一天她去的更早,这天泉神还未起床,面对着小橱窗,正梳妆。突然间听到有人进来,还未来急躲藏,便被那挑水的妇女看见了,泉神没办法就对那女人说,你不要把我的事告诉任何人,我就给你一个金戒指,如果你将此事说出去,你的庄子将被我淹没。那女人喜不自胜,接过戒指就将泉神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挑着水就高兴的走了。
回到家里,便带着那戒指,到处炫耀。女人就是爱显摆,那女人就给自己的丈夫,庄子上的婆娘们一五一十的说了此事,真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天,中午,太阳正毒,却不料,霎时,天空风云突变,大雨倾盆,从那眼泉里涌出一股大水将这个庄子淹没了。故名拥家庄。
拥家庄的故事理我们远去,大爷爷也离我们远去,那些故事也相继离我们远去。唯有奶奶还在自己的故事里的空白上填写空白。她也即将理我远去,有关他的故事也将长眠于地下。
唯有我苟活于世,努力改写自己支离破碎的残缺的故事,我深知自己也将继离我的孩子远去,所以我在拼命在自己故事的空白处填写真实,将来给我的孩子讲有关于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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