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时翻开那本许久没有复读的天文爱好者手册,其实打心眼里讲,我是真的喜欢关于天文、星空和宇宙的探秘知识,随性便翻到有关彗星的那一章,顿时由衷的沉寂:想起小时候仰望彗星时的痴迷,留恋那段时光和故事。
相信有很多90年以前的人们,大多数都应该对1997年那个夏秋两季的的星空有印象:西北夜空中,那颗带着长长的尾巴闪亮亮的大星星~留意过的人们我想都会记得一些或者铭记。
那年我是8岁,初夏时节的一天太阳落山天色渐渐暗沉,通透的蓝天逐渐星光点缀,大人们很多都刚从田地收工回家,村里的孩子多,每天下午那会正是一起使劲疯的时候,无意中西北夜空中出现了块雪白色的光斑,拉着尾巴,它不像稍纵即逝的流星,也不像正常的星星。一时节几乎惊呼了村里的所有的人们,小孩们静止了疯狂,大人们放下了手中的忙碌和疲劳都纷纷的开始观望和议论~那一晚村里的孩子们从大人口中得知那种类型的星星叫做~扫把星。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那颗扫把星变得越发的光芒耀眼,尾巴也越来越长,叱诧夜空,唯我独尊的感觉。村里的人们也有了各种各样的说法和见解,后来我映像最深刻的就是,当时很多人认为:邓爷爷是在那年春天于世长眠,不久后天空中出现这种天象是伟人陨落,回光返照的象征;还听我的爷爷说,伟大领袖xxx去世后也曾出现过此类天象。
其实在后来的很多的日子里我一直竟然相信这种神秘的天象之说,因为后来还有一件很巧合的事情在那年里凑了热闹:
那年整个家乡以及周围很多的地方出现了鼠害,老鼠年年有那年特别多,我也很清楚的记得我们家田地里到处都是老鼠洞,庄家几乎都被吃光了。村里的猫咪很多,我想那年要算它们伙食最好的一年了,爷爷家的大白猫很明显的变成了大白肥,粮仓的各个角落里到处是它抓回来的大老鼠,横七竖八的鼠尸,场面血腥残忍,部分变了质的气味让人受不了,大白肥在的时候人们靠近不了~它护食发威,很是得瑟。所以便等到它出去的时候清理掉那些死老鼠,谁都不会到担心它会没吃的,或许它回来的时候,仍然是满载而归。光靠猫咪的屠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不少人们选择在田里和家里选择用鼠药灭鼠,是能缓解一些,可同时也毒死了不少猫咪。村里人们说那年收成很差,可凑巧的地方就在于扫把星初夏出现没多久,随之出现了鼠害,初冬消失后没几时,很多老鼠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很梦幻的感觉。一直到后来这么多年,家乡都没有出现过明显的鼠害,所以当时人们把鼠害的事情,也添加到受扫把星牵连的天象之说。
后来我才知道它叫彗星,那年那颗彗星被科学家命为:海尔波普彗星。那时候迷信也好凑巧也罢,讲这些不是为了说明什么,只是想把它当作一则地方的传说童谣,童年往事里因此而经历过,因此而相信过,因此而美好过。 很多时候每当我想起扫把星这个名字时:内心都会不由得变轻松,其实友人们不妨用自己的内心站在儿时的角度来想象一下:称它为彗星让你觉得有兴趣呢?还是说它的尾巴像扫把,叫它扫把星你觉得有意思呢?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童话吧,不一定真实,却很美好、单纯而深刻。
记得那个夏天,很多个夜晚我都会呆呆的去注视那颗扫把星,有时候玩累了坐在院子里一个人看,有时候会和弟弟们躺在稻草堆里边吹边看,聊着童年时期的肺腑之言。直到后来一直喜欢,喜欢很通透的夜空,密密麻麻神秘不厌,不管在哪种情形之下看星星,总有一种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的心质心得:安静,美好,单纯,寄托,但愿,宽广,无限,遥远,寂寞,惆怅,忘我,沉思,自言自语。
其实当我们长大后仰望星空时,更多的是凄美惆怅的心态,找一刻安宁,至少我是这样。在现代的这个生活节奏里,我想很多友人们都忘记静心仰望星空这回事情了吧:如果难过,就努力抬头仰望星空吧,望着望着就忘了,瞧~它那么大,一定可以包容你的所有委屈和伤感;开心的时候也别忘了给它一份微笑,它总会有一块多余的地方让你去想象,去寄托。
真不知道下一个海尔波普什么时候出现,能否有幸再次目睹见证,但从科普上来讲几率是很低的,有生之年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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