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去的这个夏季,燥热寻常且无趣。直到夏末的一个周六,二胖突然打给我:鱼点,还活着吧,咋一点动静都没有?榆木回来了,改天咱弟兄仨聚一下,等我电话!没等我反应,二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断了电话,不用问,我也知道,一定是约着狐朋狗友背起帐篷去野营啦!
二胖,是个大块头,心却柔软的跟一团棉花糖似的,腻歪的狠。个性十足,不同寻常的加入丁克一族,大把的闲暇时间都用来游山玩水,乐的逍遥自在,是贴己的哥们,没事各自安好。榆木,是穿在我们仨之间的一条食物链,只要回来,一定欢聚。我们仨,在一起,一瓶北京二锅头,一盒将军烟,一盘素炒包菜,酒是榆木的最爱,烟是二胖的喜好,包包菜是我的专属。围坐在一起,聊聊心情,说说境遇,能跟外人道的,我们统统不说,只说人前从来不说的那些鸡毛蒜皮和潦倒不堪!我们会笑彼此,但从不笑话任何一个,那份心情,干净的像大漠湛蓝清灵的远空,即使有云飘过,也是透明的洁白!
榆木,你回来的有些唐突,我都来不及称量自己比较上次见你时胖了没有?老了没有?尽管时间短的来不及少吃几顿饭缩缩水分,来不及到商场添置一件像样的裙子,可是足够敷一贴面膜,翻出压箱底的几件还说得过去的裙子,挨个试穿一遍,聊以自慰。折腾累了,热乎劲烟消云散,一切恢复榆木没回来时的原样,甚至连榆木回来了这件事都悄悄的淡化,最后只记得仨人的饭约。
无论盼望着,还是淡然着,二胖催吃饭的电话还是打过来了,今晚吃饭,下了班早点去,别磨叽啊!多点时间拉拉呱!其实,不用二胖嘱咐,我一定会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一会的,因为,我要在尽早的时间见到榆木!有时候甚至会在心里面祈祷二胖有事耽搁一会,这样的话,我可以跟榆木单独多说几句,接着网上盲聊的话题,往下叙谈,因为,我们的盲聊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二胖并没有参与其中。当然,我也会跟跟二胖在街上遇见,停下车子,很亲的说上一阵子,相比较,聊的感觉和深度,会有不小的差别,我懂得,榆木一样懂得!二胖懂不懂的,我还真的不知道!
跟以往一样,我到时,榆木和二胖聊的正欢。反倒是我坐等他俩把话题说完,当然,我依然素面朝天,穿着我平常的衣服,以我本来的模样,参加跟榆木二胖的饭约,榆木是我的人,用不着装模作样,本真是最好的见面礼。
二锅头,饭店没有,榆木就到隔壁商店跑一趟买过来,二胖的将军烟从兜里掏出来,放在饭桌上,自己点上一根,顺手把烟盒往榆木跟前推一下,算是礼让,有时候榆木会陪着二胖抽一支将军,有时候榆木从自己兜里掏出另一盒烟,让二胖尝尝,二胖一般不抽,他说除了将军,别的烟抽着都没劲。不出意料,第一个端上桌的一定是包包菜,有时候辣炒,有时候手撕,主要的看饭店厨师包菜的做法。榆木和二胖知道,只要是包菜,怎么做都成,我会顶朝天的把盘中菜吃的精光,如果我意犹未尽,榆木或者二胖,自然就会冲着服务员喊,请再来一份包菜!
菜上来,三个人都会举起杯子,我的里面盛的是白水或者茶水,榆木和二胖倒的满满的二锅头。仨人,谁也不让谁,谁也不管谁,喝多少,没规矩,全凭自己的心情,自己的酒量。放下酒,吃菜,榆木和二胖偶尔会夹一筷子包菜,我是只专注于包菜,大口大口的吃,丝毫不去顾忌矜持和礼貌,当然,他俩从来不在意我的吃相,似乎我吃的如此痛快,他俩看的才痛快。
说是饭约,其实很长的时间都是在聊,我们仨不聊别人的事,只说自己的事,一般不会对人讲的出口的那些事,说的掏心掏肺,听的掏心掏肺,每次散伙的时候,总是意犹未尽,总是有点恋恋不舍的滋味……
夜沉了,到时候说再见了!二胖还是那句,下次回来再聚!榆木当真开始盘算下次归期是何时?我呢,抽离的比较慢,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的饭约里,傻傻的发呆。大凡这种呆头呆脑的情景要持续好几天!
下次的饭约是什么时候呢?我没有问榆木,没有问二胖,把一切都交给时间才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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