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活这么苦,我总不能苦了这张嘴 ”
初六这天仿佛大家都在马不停蹄的往回赶,第一次觉得我国人口旺盛啊!那一排排小汽车,圈起来都能绕天津无数圈了,我困的摇摇欲坠,小心脏随着车一走一停的来回晃荡。车里的气氛并不好,人真的就不能闲下来,可能因为堵车没事干,我又老话重提,异地说的最多的就是距离问题,我们也一样逃不过这个坎。
紧赶慢赶的晚上八点到了出租屋里,可能是因为过年的原因,很多饭店都还没开业,我们转了好多地方最后妥协的吃了个KFC。
一个鸡腿堡还没进肚,翟先生就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快点吃,我一会要赶回秦皇岛。”
一下子整的我就没了食欲,再不见刚刚的狼吞虎咽,而是一点点的细嚼慢咽。憋了好一会,我才张口“能不能明天一早再走啊!”
我仿佛问了一句不该问的问题,话题一下子就把气氛给弄凝固了,他不回答我,我也只能是默默的吃着东西,我吃的慢极了,从未觉得汉堡有这么大,啃了多半天还是没有啃完。
翟先生拿了烟出去,我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吸着加了冰的可乐,那可乐透心的凉爽,就像此时不说话的我们。窗外他抽着烟,吐着烟雾,眼神迷茫的望着清冷的街道。这半年我们都不谈异地这回事,两个人积极努力的去维护好这段感情,可是每次回来,每次都要说一句明天再走好不好,这句话我说腻了,他也解释或者安抚的腻了。
异地恋的两个人仿佛就是一过敏体,有一点点不对劲,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一样。我磨磨蹭蹭的出了门,伸手去跨了他的胳膊,“说好的在外呆一年哦!一年期限一到马上就给本宝滚回天津来。”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点点头算作回答,真是什么都好,一谈这事就准崩啊!翟先生送我到楼下,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就调头出了小区,我站在原地好久好久,那个吻一点温度都没有,一点都不甜,就像例行公事一样。
我算着翟先生到家的时间,看了看回去的路没有堵的痕迹,这二十多年也没遇见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好不容易就这么一个人,弄丢了可咋办,不假思索的就把电话播了过去。
“喂!我这脚刚踏进家门,你电话咋就过来了,难不成走时你在我身上安了监控器”
我虽委屈,但真的不愿意吵异地恋的架,因为过会你发现,和异地恋吵架,你所有的歇斯底里,除了愤怒引发的急火攻心,其他简直一点好处都没有。
“还不是心有灵犀啊!”
笑闹了半天,我突然就一本正经的问他,“以后你碰见不想说的话,能强迫自己说一两句吗?自己一个人想事情真的很伤脑细胞。”
他好半天才在电话里说了一声好,他宠我到极致,就是这执拗的脾气太过讨人厌,大年初六我就这么抛弃在出租屋里。这种委屈无人可诉,拿着手机来回翻着通讯录,给妈妈说怕她担心,给闺蜜说这大过年的大煞风景,最后果断一个人忍受。
我难过的时候,都会去门口的超市买好多的棒棒糖和旺仔Q糖,生活这么苦,我总不能苦了这张嘴啊!
抬头望着这片天,低头望着这片地,我想既然没有恋爱可谈,那就去努力赚钱吧!总有一件我喜欢的事是在路上走着的,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我爱上了毛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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