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文…………
其实,每个地方都有一些利用自己工作或者一官半职的人,来显现自己很吃香,这里也不例外。
今天又是休息。和她相约,出门转街,走在东街的路上就看到一个人,这个人名字我始 终没有记下是谁。但是,他身穿的城管执法装和那个随身的土黄色布包,我始终记得。因为每次只要他来了古镇里面不敢说满载而归,或多或少的总会装一些东西回去。 “走这边吧!”我拉了她转身转向新华街。 “哦!好呀!顺便看看那个街上的帅哥。嘻嘻!”她调皮的说着。 “嗯!”我答应着她,实际上是想躲避这个人。
“咦!老三去哪里呀?”刚走到,新华街小桥流水的那段。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出现了,而且目光并没有看我而是身后的她。(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哦,去城里买书。你值班呢?”我说。 “是呀!又拐了一个美女呀!”他说。 “什么拐不拐的。”她说。 “美女,你好!去哪里呀?和谁去呀?”他说着,色色的看着。 “和最爱的三哥去转街。呵呵!”她说着挽住我的胳膊。 “和他有什么转的。走,和我去转,我保证你有很多想要的东西。”他说着。
“是吗?”她惊讶道。 “是呀!你看我是干什么的你就知道了。”他说着特意将臂章转过来对着她。 “你是干什么我干嘛要知道?再说了,我和我的未婚夫转街,这么天经地义的。和你去瞎转,我成什么人了,你说是不?走了拜拜。”她说着拉着我就走了。 她这样的一句反问,把包袱甩给了他,让他尴尬的站在那里。 “你怎么乱讲呀?”我笑着问她。 “前面你和他说话,(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我看出来了你讨厌他。所以,这样说了。怎么你不愿意呀?”她用一双似乎能够看到心里的眼睛看着我。
“没有,只是你这招。够毒的。呵呵!”我说着。 “老三,我家姐在单位不?”突然,他远远的喊了一声。 “在,你去吧!”我说。 “他家姐是谁呀?”她说。 “就是曾师。” “曾师是他的姐?” “没有了,他自己这么叫的。曾师也很烦他,坐在办公室什么事也不干,还干扰我们正常工作。” “我也看出来了,他依仗自己的工作便利,没有少占便宜。” “呵呵,在哪里都有这样的人。”我说。 “呀!帅哥,她晃着我的胳膊。”刚刚拐过玉龙桥,她看着迎面来的一个老外说着。 “切!不帅。”
“什么呀!你看人家多像魔戒里面的那个精灵族的王子。” “我看像矮人族的。” “去你的,你是吃醋了。” “我有什么吃醋的。我又从来不攀比什么,我长得就这个样,不像你说的那么帅,但是总有喜欢我的女孩,喜欢我我就满足了。”话虽然这样说的,可是在心里却真的有一些酸涩的味道。但是总要掩盖吧。 “呦,那么正经干什么呀?是不是见我看帅哥,你有些不开心呀?嘿嘿!”她眨着会杀人的眼睛。 “胡说!我又没有说我吃醋。” “是就是呗,我又没说什么,你不打自招了。” 心里直接无语了,这丫头灵光的厉害。看来我要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不然被她这顿跳跃似地问题给打败了。
“你也可以看呀!又不是没让你看。”她说。 “我才不像你呢,看见了,还要攀比。我呢对美是,这样……我觉得……”其实,自己早就再看其他女生了,只是装作正人君子。(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这不,话还未说完,迎面来了。 “喂!口水、口水。”她有些生气的看着我。 “嗯!哦!”我的目光刚好落在她的目光上,忽然回过神来。 “这个……嗨嗨,其实,她们没有你好看。妆,画得不好,衣服虽然穿的比较性感,但是俗。搭配不合理。呵呵呵!”我二皮脸的说着。
“哼,走了。”她憋着笑,装作生气还拧了我一把。 “哎呦,你轻点。”我揉着,紧赶几步追上她。 忽然觉得,好像她的醋意成分,要比我的多。为什么呢?唉!不管了。女孩的心思我还是不要猜了。可是这毕竟发生着了,借刘仪伟的话说:仔细的分析一下,吃醋不外乎就两个状况,一种是她被人靠近,她是被动的。一种是她去靠近人家,她是主动的。两者都可能让心里那股凉凉的东西出来作怪,但应分别的对待。
快傍晚的时候,(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她接到客栈杨大姐的短信,说是准备了新鲜的蘑菇炖肉汤。在路上,我接到单位的短信,那个穿着制服的人下午尽然坐了一下午,给曾师诉苦。老苏又不在,曾师快受不了了,速回来急救。于是,我赶了回去。 “你不去吃了呀?”她说。 “我去去就来。”我说。 “我也去。” “不用了,我行。” “嗯,我不。” “好吧!”
到了单位,他还在和曾师聊着天,曾师有一言没一言的附和着,见到我们眼睛都放光了。他看到我们来了,似乎精神也好了很多。 “这是什么?”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我刚要打开看。 “别动,不是你的东西。”他说。 “什么这么金贵呀?我看看。”她说着,打开了盒子。 “呦,衣服呀?哪里腐败的啊?”她说。
“我从来不拿人家的东西,这是检查的时候人家非要送的。我不好拒绝。”他说。 “哦!你清廉呀!曾师走晚上去酒吧!呵呵!”她说。 “呵呵,我都老了,不去了。你们去吧!”曾师说。 “好呀!我下班就没有事情了,你们去哪个酒吧?”他抢着说。 “还没定呢。你去呀?可以,晚上樱花屋见。”她说。 “好,我去。先走了。”他说。
等他下楼上了大路路基,曾师说:“他要是去了,你就付钱吧,这种人死占便宜。” “曾师,我怕他?再说我又没说几点去。让他去等吧。曾师走,去吃饭。”她说。 “不去了,你俩去吧。”曾师说。 “那好,我们走了。呀!先去个洗手间。”她说着。 “你也用自来水的热水洗手呀?”我故意说。 “嗯,啊!?”她突然懵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曾师狂笑。 “死家伙,坏蛋。”她追着打来……
晚饭后,我们又出门看夜色。(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刚走到四方广场,却被他撞见了,拉住她进了酒吧。我自然也跟了进去。 “白天你说的什么未婚夫的,我知道,你逗着我玩呢?”他倜傥的坐在她的身边说。 “是吗?你真能聪明。既然来了,你请我们喝什么?”她说,似乎她并不在意。 “美女的我请。老三你的酒你自己来。”他说着。 “谢谢,我不喝酒。”我说。 “看看,不喝酒的男人,不是男人。”他不屑的说。 “美女你喝什么?我请。”
我正要争辩,他又抢着说。 “是吗?那就卡萨或者普罗旺斯?”她说。 “什么东西?”他说。 “咖啡,谢谢!”她说。 “哦!美女不喝酒呀?”他说。 “行呀,马爹利或者XO也行。”她说 “这个?这样吧女孩应该喝果汁。这样对皮肤好。就这样吧!”他说着转身去找服务员了。 “这种人,应该想办法制制他。”她悄悄地对说我。 “是呀!自以为是。”我说。 “来,放这里。”他指手画脚的让一个服务员,端着一打啤酒和一杯果汁放在我们桌前。 “老三,让让我坐下。”他挤进我和她的中间。
“一会我的朋友也要来,我介绍你给他们认识。”他说着。 “你的朋友一定很有档次,我很期盼。”她说。 “嗯,呵呵。老三你要什么快叫呀。” “好吧!劳驾你给我,一瓶马爹利,小的。再要一瓶雪碧,冰块谢谢。”我对身边的服务员说,顺势看到了那个装衣服的盒子。 “呦,开荤了,喝酒了?”他说。 “没有,雪碧是喝的。(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酒是拿回去刷鞋当洗衣粉的。”我说。 “哈哈!”她笑了起来。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哪天也试试。”他说。
呤……他的手机响了: “喂!我在,我在和我的女朋友,你们来。什么?听不清。稍等,我换个地方。”说着他出去了。 “我有办法了。你,不过要坚持一阵。我稍后就回来,我要的东西来了。你先帮我收着。”我说。 “他们灌我咋办?”她有些担心。 “你先不要喝,耍赖。要是醉了,我背你回家。”我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而耳坠。 “嗯,那你要早点回来。”她甜甜的笑着,喃喃的说。 “你放心,你可是宝贝疙瘩。”我说出这句话时候,心里突然跳了一下。 “讨厌。快去,我等你。”她红了脸。 我趁机将这个盒子,裹在衣服里,匆匆离开。
“杨姐,在不在帮我个忙?”刚到她住的客栈门口我就喊。 “怎么了?老三。”杨姐和小妹,从屋里出来。 “小妹这件衣服,你拿回去送给自己心爱的人。别问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送你?总之它不是讹诈来的、偷来的。是某些人巴结某些人的赃物。”我说。 “谢谢哥哥。”小妹感激的说着,随后进了屋。
“你怎么了?”杨姐很疑惑。 “杨姐,先不要问,我记得你那里好象有上次买的包裹东西的黄草纸破了,能给我吗?我做个东西。要快。”我说。 “是呀!我重新换了报纸裹好了,黄草纸让小妹收拾了,不知道扔掉没有。”杨姐说。 “在哪里?我找。”我说。 “我收拾扔到厨房旁的垃圾桶里了。”小妹从屋里出来。 “我去看看。”(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我倒出了垃圾,一股污七杂八的味道,还好黄草纸没有被毁坏得很厉害。收好,又将垃圾装回去。 “你用这个干什么?难闻死了。”杨姐捂着鼻子。
“呵呵,做东西,小妹借个剪刀。”我说。 “好的。”小妹说。 “杨姐劳驾把院子的灯打开。” “好的。” “剪子来了。”小妹说。 “好你们坐下,我给你们表演手工。” “哦!”说着我将揉成疙瘩的黄草纸慢慢展开,然后用剪刀裁去毛刺部分。取了一块大方形,然后一个对折裁成两块。再取,其中一块对折。在对折边缘未连接的两侧,用剪刀剪了一个弧线,然后展开。 “小妹,有胶水吗?”我说。 “没有,但是有胶布。”小妹说。 “行呀,快去拿来。”我说。
“哦!”小妹说。 我又将一块黄草纸对折,再一分为二。在对折边缘未连接的地方,用剪刀剪出一个类似波浪的弧。此时,小妹拿着胶布来了。(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看好了,作品就要出现了。”我说着,将刚才的大块草纸打开、粘好。 “呀!是个衣服。呵呵。”小妹说。 “嗯,对。再看。”我说。 “咦?好像是裤子。呵呵。”小妹说。 “没错。呵呵。”我说。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杨姐更加纳闷。 “呵呵,我可能是恶魔附身,想教训一下某些人。不过你放心,我有分寸。”我说。
“你不会给死人去烧吧?”杨姐说。 “嗯,你说对了。还少点什么?”我突然觉得,少了什么? “嗯,知道了,小妹有粗的记号笔吗?越粗越好,没有了毛笔也行。”我说。 “哦!好像只有毛笔。”小妹说。 “拿来,哥哥给你秀一下书法。哈哈。”我说。 “哦!” 我拿着毛笔,在衣服的正面写了一个“寿”字。 “好了,完事了。走了,救人。”我说。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救谁呀?”杨姐问。 “嘿嘿,你先别问了,一会你就知道了。”我风似地跑了。
回到酒吧,她被围坐在几个人中间,有人正在劝她喝酒。(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他靠着墙,咸猪手打在她的肩上,心里觉得有股怪怪的味道。我悄悄地在他们旁边的桌子坐下来,在服务员路过的时候,我故意将盒子扔在地上,服务员转身帮我捡起来,我拿着盒子刚要说话,他开口了: “我的盒子,拿过来。老三你去哪里了?怕喝酒别躲呀?” “兄弟来喝酒。”一个他的朋友给我一杯啤酒。 “谢谢,我不喝酒。给,你的盒子。”我说。 “咦?怎么?”他掂量着盒子。我刚要在他对面坐下。突然,明白衣服和纸的重量不一样,心跳到了嗓子,脸色都变了。 “什么呀?拿来我看看。”另一个他的朋友说,并伸手要去拿。
“别动,这个是我要送给我们老大的东西,你们别看。”说着压在自己的外套低下。呼,我的心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三,你干什么去了?半天不来。我上了一个厕所,便秘。拉都是中午的东西,有……”我说。 “哇呀!妈的,你小子别说那么清楚好不好。真恶心。”他说。 “就是。”他的朋友附和着。(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哈哈,那我来补偿大家,服务员来两瓶AK47。”她说着拍了200元在桌子上,顺势起身。 “你干什么去?”他拉住正要起身的她。 “女生的事要去解决一下,你们先喝一会,我回来继续。”她说。 “哈哈,好,快去快回。”他馋馋的笑着,目送着她。 “来喝酒,是男人都干了。老三,把你自己的雪碧喝了。”他说着把雪碧推给我。
“哈哈哈”旁别的人笑着。 “还有,我的马爹利。谢谢。”我指了指他手里。 “这个,不行。我发现这个兑着啤酒,味道还不错。兄弟们是不是。”他说。 “是呀!”这丫头还是厉害,这样骗他们?酒要是参杂在一起喝,很快就会醉的,我怎么没有想起来。 “是吗?我也来尝尝。”我佯装要喝。 “那不行,没有你的份了。”城管兄说。 此时,服务员吧AK47拿来了,放在桌子上。 “那好吧,我自己调别的。”说着我打开AK47和雪碧,把它俩很少的兑在一起喝,味道真是古怪,但是还要装出很美味的表情。 “这样也行?”他们几个看着我。 “不知道了吧?每个酒都有不同的勾兑方法,鸡尾酒就是这样的。”我说。 “鸡尾酒?你不怕尾巴的油多吗?”有个家伙说。
“这个不是鸡尾巴,是一种勾兑的很好喝的酒,说了你们也不懂,那个可是高档次的。”我装作不屑一顾。 “哦!?什么都可以兑着喝。”(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另一个家伙说。 “是呀!不光雪碧、橙汁、面汤、牛奶、薄荷水、啤酒、咖啡,你都可以自己来勾兑不同的口味。”我都因为自己的胡说快笑出来了。 “大哥,咱们也试试?”这个家伙说。 “好呀!”他说。 “你们聊什么呢?来,让让。”她回来了,并把我身边的一个人推过去,坐在我身边。可能是还在惊讶,他被自己的伙伴挤在了最里面,并未意识到。 “他说,酒可以相互兑着喝。”有人说。 “是呀,每种勾兑的方法都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外国人把这种酒叫鸡尾酒,都是有一定档次聚会时喝的。”
“哦!是吗?我们也来试试。”城管兄说。 “好呀,我来给你们调。”她说。 “服务员劳驾来两瓶橙汁,冰块一盒。我付钱。”我说。 “好,再来半打啤酒。”他的朋友说着。 都上全了,她给他们先用橙汁加AK47加马爹利和少许冰块,调制了一杯。 “各位帅哥,这是激情似火,来尝尝。”她说。 “呵呵……呵……”我刚要笑,她用腿碰了一下我。 “味道,有没有像是橄榄?”她问。 “好像有点。”有人说。 “你在加点啤酒,第一口还有些像薄荷呢。”她软软的说,我都差点晕倒。 “哦!是嘛,我试试。”有人说。 “哦!是呀!哈哈”(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我没有骗人。”她说。 ……
“喝酒呢?”一个陌生人站在桌前。 “哦,老大呀!来一块喝”他说话了。 “不了我还有事,走了,你们玩。” “等等,老大有个东西,我给你的。”他踉跄着将压在衣服下的盒子,拿出来追了出去。远远的看到,他们老大推辞了一下,然后在收下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喜盈盈回来,抓起桌上的一杯还未勾兑任何饮料的AK47,一饮而尽。 “哈哈,各位过两天我要升职了。” “恭喜呀!来干。”他的朋友奉承着。 “同喜,来再换个别的。”他说。 “好呀!再兑个一路顺吧。”她说。 “好呀!哈哈哈。那些喝不成酒的人,(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没这个口福了。”他说。 “……”我无语。 “这个味道有些冰甜,但是有橘子味。”她说。 “这个叫好运连连。” “这个味道……” “这个叫……”
酒吧都快打烊了,这四个人也基本“语无伦次”了。 “走吧!”她说。 “不管他们了?”我说。 “不管了,自生自灭。” “好,走吧!我都饿了。” “我也是。” 买了烧烤,回到客栈。一进门杨姐还未睡,说: “你们才回来呀?老三你的东西处理了?” “嗯,处理了。”我说 “对了,我还忘了问你了,你盒子里装了什么?你给他的时候,你的脸色都白了。”她说。 “呵呵,这样的。”我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哈哈哈,这下惨了,他还送给了他的上级。还想着升官,完了,完了。”杨姐说。 “呵呵呵呵呵。”她嘴里含着一块土豆片,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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