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是远近出了名的美人,如今想起她的名字下了魔咒一般让人痴迷。上中学时她被追捧成校花,总会有野小子们追随其后,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水花很安静,安静的让追随者不敢靠近。水花十六岁那年早恋了,闹得人尽皆知。追她的是邻村的同学郑勇。
这次恋爱仅是昙花一现,随着她中学毕业郑勇去当兵而结束了。水花十八岁去镇里的服装厂上班了,她家来说媒的走马灯似的整日不断。她不表态父母拿她没办法,猜想她的标准太高,也许会遇到更好的。同村的小姐妹们都多数有了婆家,逢年过节的会到婆家住几天。有的干脆未婚先孕,急着把自己嫁了。随着各种媒介的狂轰乱炸,农村人的开放也令人乍舌。水花好像从不会被感染,依然上她的班。
闺蜜私下挑逗她,你的宝贝给谁留着,干脆找个好的嫁了吧。水花嫣然一笑算是回答。突然有一天村长领着镇里的领导登门了,介绍说县宾馆招服务员,镇里推荐水花去培训,干好了还能提干入党。水花的父母当然高兴,她也认为是个机会。第二天水花被小车接走了。水花走后,村里人说法五花八门,大多数为水花高兴。
一个月后,水花突然夹着小包回家了。她一头扎进她的房间蒙被不起了。镇里领导随后赶来给水花提媒说县里某个领导的公子想和水花谈恋爱,准备明媒正娶,彩礼丰厚的很。水花的父亲惊喜地不知所措,叫老伴去劝说闺女不成,又请来七大姑八大姨能说会道者说劝。水花只是蒙头不理。父亲急了,拿了擀面杖要打这油盐不进的闺女,被大家七手八脚的拦住。这时水花突然把被子甩到一边猛然坐起,她芙蓉般的脸颊满是泪痕,不知何时她的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顶在自己的心窝上。
水花声嘶力竭地哭叫:“你们都给我滚!不然我死给你们看!”镇里领导拂袖而去,临行只是摇头说,不可理喻,不懂风情。村里有好事者便到处探听消息,据说水花在宾馆当小姐被玩了,前前后后编排的如同在现场看过。水花虽美,从此名声一落千丈,说媒的人都退避三舍。水花心情恢复后又去镇里服装厂上班了,只是她的气质越发冰冷了,冷得让人不敢直视她的眼。三年后的某一天,水花突然宣布她要嫁人了,对象就是邻村的郑勇。父母很高兴,好歹她能嫁出去了。
郑勇的父母更是喜不自禁,儿子当兵刚回来天上就掉下林妹妹,于是紧锣密鼓地操办喜事。新婚之夜,水花早早躺进被子里。郑勇醉醺醺的进来脱光了自己,粗鲁的把她压在身下。水花受惊吓一般闭着眼躲闪着,轻声哀求着:“你慢点,”郑勇好像有意的粗鲁,嘴里嘟哝着:“又不是第一次,装啥装!”水花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感觉好陌生。她想抽身起来,可是晚了,郑勇已是霸王硬上弓。
水花不再挣扎,木头一样任由他折腾。她闭上眼,泪水无声的滑落在枕头上那对戏水鸳鸯上。郑勇的动作逐渐慢了,他感觉有些不妙,他伸手在底下探摸拿出来在灯光下细看,处女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流淌。郑勇彻底傻了,他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女人,不知如何表达。水花平静得让人害怕,她下了床处理了一下,上床背过身睡了。
郑勇回过神来伸手想安抚她或者想给她道歉,水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郑勇触电般缩回了手。新婚第二天早晨,郑勇发现他的新娘失踪了,留给他的是满地碎纸屑,他知道那是他们多年的来往信件。水花真的失踪了,没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2015.7.20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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