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季节里,微凉的风轻轻撩逗着女孩子的裙摆。蔚蓝的天空如洗一般的纯,几朵白得炫眼的云在无虑的漂浮着。阳光带着刚醒的惺忪气息来到田里,窜到小巷间,落到我的窗前。
空气中酝酿着凉意,拉开窗帘,阳光霸道地闯了进来,无妨!我这阴郁的小屋子正好差一点暖意。
拉了一张破旧了不知道多久的红木椅子,静静的坐在窗前,看着屋外的世界,听着车辆哐啷哐啷碾过马路的声音,听着每日大声嚷嚷争吵的声音,我已习惯的笑了。
说真的,对那件事真的无所谓,不在乎,那是假的。心里不难受,那也是自欺欺人。但是要我对那件事做出什么极端的行为,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对于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来说,一切都没有比死更可怕。
时间一点一点的溜去,太阳大叔也无奈的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世界忽然暗了许多。我也无心再看没有阳光的世界。外面的争吵继续在升温,激烈得你无法想象的地步。
旁边的人好奇的探出头来,或把目光远远的投过来,或特地跑来凑凑热闹,很快周围聚集了许多三姑六婆,大邻小邻,有的抱着小孩,有的捧着冒着腾腾热气的白粥……
我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把窗帘扯了下来。原本不该出现光的小屋子也回归到了原点。外面的争吵没有因此而变得小声,反倒随着人群的增多变得更加激烈。像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受到的冤屈,有多冤!
我紧紧的闭着眼,耳朵滴水不漏的把话全听了进去,关上房门,却无法阻止声音的传递。我想逃避,黑暗处却有一双手抓着我,不要我逃离。
空洞的眼神里充斥着恐惧,眼珠子里遍布着撕扯后剩下的血迹。双手无力的紧握,身体瘫软在椅子上。泪水莫名的下坠,一滴两滴,落到我那颤抖的手臂上。多久没见天日的眼泪终于落下了,我也不知道眼泪的落下的来由,因为那件事?还是因为……
习惯了这样的事态发展,升温,便觉得再也无所谓了。眼泪爱掉便掉,也没有太多的为什么。流过了泪,那或许……那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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