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只愿安安稳稳的做个与世无争的文人,可是我却从内心深处厌恶别人指着我的鼻子,论说文人的纤弱与寒酸。
我知道文人免不了寒酸些,可是纤弱一词实属难以接受,不是每个文人都纤弱,但是每个文人都有自己高贵的表达方式,我们要的是高贵典雅的生活,寒酸是我们都必须要经历的过程,可是纤弱却是我们都想摈弃的,我就是要做一个strong的文人。
都说自命清高与文人相轻是我们致命的弱点,可是我觉得其实不然。自命清高是因为我们有资本清高,文人就应该站在时代的高度,怎可与世俗相混杂?鱼目之间,怎辨雌雄?
对于医生来说,他的武器很有可能就是那一把手术刀,而我们文人却拥有两件秘密武器,一件是我们的铁齿铜牙,另一件就是我们时刻尽我在手中的笔。
我们一般不选择前者,毕竟我们不喜嘈杂的世界,不愿与人相争,祸从口出我们都懂这个道理,故而会十分谨慎的开启我们的铁齿铜牙。用的更多的是,我们时刻紧握在手中的笔,喜欢笔耕不辍的感觉,喜欢文字流淌在笔尖的那种小小的成就感。我们文人就是这么容易满足,一箪食一瓢饮的生活足矣。
经久未开的金嘴,任凭时间的洗涤,也毫不使其褪下当年的英勇豪气。可是我们周围嘈杂的世界,却不安耽了,以为文人好欺负,“怎么骂都不见还口?却一直在埋头苦写,写了这么一阵,都不见写出个什么名堂。只知食人间五谷杂粮,不懂劳动人民的艰辛,一天到晚搞什么创作,我觉得还不如种地来得实在。”我想这是旁人眼里的文人,他们所看到的文学事业。
当看到文学被践踏到这种地步的时候,我再也按捺不住了。文人瞬间变成了“泼妇”,我也不再管自己什么形象不形象的问题了,胡乱发泄一通再说。
在我用我的铁齿铜牙乱吼了一阵子之后,只见周围的人瞠目结舌的望着我,瞬间只有我的声音响彻碧穹。
瞬间有种小小的成就感,觉得变了那么一会会的泼妇能换来这许久的安静,也是值得了。可是,过了一会,人群就散去,依稀听见人们窃窃的私语着些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都在奇怪我究竟说了些什么,不清楚我在骂他们什么。他们只知道我很生气,只能看懂我脸上的表情,但是不知道从我嘴里冒出的是什么洋枪怪调。
那一瞬间,我又悲哀了,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是地地道道的中文呀。哎,文学事业破败到这般田地,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没有听懂我的谩骂,不知是他们的庆幸,还是他们的悲哀?
对于我来说,亦是如此。某一瞬间,我会觉得自己拥有了别人不曾拥有的东西,我学会了文明的骂人,比别人都技高一筹。可是太具有艺术性,被说教的人不理解,没有达到说教的目的,却又是我的悲哀,我的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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