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下意识的想擦擦嘴,可又觉得有些不礼貌 ”
回到哈巴后,那段时间海哥没让我出去,让我在家休息一段时间。白天,家里的人都出去忙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说:你是一个卑鄙的懦夫。可能很多看到这一段的朋友也会这么认为。我不知道那天到陈忠那以后,如果稍有偏差的话会是什么后果。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还是错。
那几天我想了很多,我想人活着的意义,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我想这世间的黑与白,是与非,对与错。我不知道又多少人有被枪顶在脑门的经历,也不知道别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是什么样,但我没有我想象中的坚强,没有我想象中的勇敢。
我不知道人性本善,还是本恶,是不是人在那个闭塞的,接近原始的状态中,那个皮大衣只是把人性的本来面目展现了出来。那么,我又算是,善,还是恶?
或许,这世界本来就没有善与恶,是与非吧。每个人、每个角度对它们都有不同的定义,谁又能说谁的看法是对的?
哈巴最近的事情也不是很多。在那虽然生活条件好,但是天天和老板在一起,总是有点拘束感。就和海哥申请去了我之前的小镇。
回到这里,就像回到家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小武前不久也回来了,在国内看起来挺滋润,胖了一圈。他的床头多了一张照片,是一个挺漂亮的姑娘,姐夫见我回来了,弄了几个菜。晚上,我们喝了起来。
喝酒的时候,姐夫又给我们讲起了他每次喝酒必讲的项目,回忆他当兵的时候,怀念他的老战友。末了,我们会一起符和上一句“二十年,弹指一挥间。”
之前说这件话的时候,我们大多数是当作一个玩笑,可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我变得好像有点善感了,二十年弹指一挥间,其实人的整个一生,又何尝不是这样。
所以,忘掉那些痛苦吧,也不要再去想那些是是非非,让生命的每一天,都乐呵点儿吧。每个人的存在都是一个偶然,那就尽情的享受着的偶然的每一秒吧。
那天喝了很多,好久没有这样敞开量,痛痛快快的喝酒,痛痛快快的醉一回了。
第二天,我到了瓦洛佳的货场,这老家伙看到我很高兴,不过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他给我行了一个男人的接吻礼,老一辈的人,尤其是这种老一辈的混子,特别高兴的时候,或者表示特别亲近的时候,会行一个男人间的接吻礼。不是亲脸,是亲嘴。苏联时期好像是一个什么苏联的总书记,就因为喜欢行这种接吻礼而闻名世界。出去访问的时候,一高兴抱起来对方国家元首的脑袋就开亲。
我下意识的想擦擦嘴,可又觉得有些不礼貌。
如果这也算初吻的话,没想到败在老瓦洛佳身上。
瓦洛佳问我
“怎么着?万尼亚,你离开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给自己找到姑娘?”
我笑着摇了摇头
“哎!你个笨蛋,我们俄罗斯这么多漂亮姑娘,你就像一只在菜园子里饿死的山羊。” 他颇有些无奈的说。
“那个东西,要让他经常工作,经常锻炼,时间长不用的话会锈住的,就不再会工作,不再能站起来。” 他接着说
这老家伙还和之前一样,天天嘻嘻哈哈的没正经。
有的时候我这有什么比较有中国特色的吃的东西的时候,我也会送给他一些,每回送他的时候,他都会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有些东西我不知道怎么翻译,就和他说这是能让你更好的站起来的东西,他这时总会说:这样的话,我必须尝尝。 后来我不论给他什么,都说这是中国的能让你更好的站起来的东西,他最后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中国的所有的东西都能帮助更好的站起来。
和他闲聊了一会儿,我又去的别的货场转了转,看了看吉娜,萨沙。
我把之前的经历和吉娜说了,对于她,我总有一种母亲的感觉,什么事情都喜欢和她聊聊,她听完,一直摇头,不断的说道“ 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
萨沙告诉我他的妻子安娜,现在在学习汉语,问我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去教教她说汉语,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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