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会适应当下的生活 ”
长达3年,经过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公社生活,由于父亲的工作调动,全家人开始搬家。只记得妈妈对我们说,我们要到城市里去了。那是多少家庭的向往,我临走时,很多小伙伴都在公社中央的广场看着我,坐上了长途大巴,那也是我第一次坐大巴车,感受不是太好,一路颠簸十个多小时。
从一个政府公社搬离到另一个政府公社,从一个小房子到了另一个我有记忆后的更小房子,十平米四口人,阳台就是厨房,进门除了床之外,还有父亲自己做的一套木头沙发。家里不能多来客人,如果前一波客人来了,后一波客人就会说我改天再来;如果前一波客人坐了一段时间,就会借故先走,把位置让出来给后来的客人坐。屋子虽小,每天客人还挺多,我只能坐在床上听他们谈笑风声,开始并不明白,这么小的屋子为什么还要天天来,后面才知道都是为了帮助我们这贫困的家庭,哪怕来了买点水果、饼干都算是一种帮助。
城里的孩子不像村里的孩子,已经开始是有帮派氛围了,而我从小就特别简单,在村里都是受欺负,更别提在城里的日子。欺负归欺负,打架可不输城里的孩子,一对一的对抗,同龄孩子绝对不是对手,怕就怕在不是同龄孩子,这种难题应该所有80后的小孩都感同深受。对小时候记忆这么模糊,也是因为在这里生活发生的一个事件造成的。
已经记不起是哪一天,也记不起是得罪谁,更记不起事情的经过,只记得我进了医院,邻居家的小孩在一个围墙转角处暗算了我,我忘了叫什么,他手上拿着一根粗粗的树技棍,重重的敲打在脑袋左侧处,只知道我手一摸,都是鲜血,止不住往外涌。或许给打蒙了,我还挺镇定的,可是他吓傻吓哭了,只见他狂奔的落荒而逃。旁人看到后迅速叫来了救护车,到医院后的一切我只知道我睡醒后回家,到家后在床上只感觉到床坐不住,一走在旋转,医院给我定了一个脑震荡,从此我坐大巴车都是晕头转向,并伴随一阵阵的呕吐。
邻居带着小孩跟妈妈使劲道歉,那又怎么样呢,还能做些什么呢?从小也知道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好吧,有点夸大了,其实是胆子变小了,不再像刚从村里出来那么野了,证明我融合了,成为了一个城里的孩子了。原来城里孩子就是这样给打磨出来的,相互都很少能玩得特别好,只是一起玩一玩沙子,到点就回家吃饭。
那时候回家吃饭是一件难事,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会不会这样,妈妈站在3楼上用狮子吼的方式喊你回家吃饭,回应总是那句简便的:好的。总会有小伙伴说再玩会再玩会的拖住你,直到所有小伙伴都到点吃饭了,才开始成群结伴的回家,好像成为了一种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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