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楼,开着车就向哈巴的方向驶去。我在路上一直有点怀疑,这两个家伙是不是之前就有什么别的事情需要到哈巴,我不知道,现在是在故意逗我。本来都喝酒了,交警抓住的话会很麻烦,又是晚上,怎么这么痛快就走了。
这看起来有点像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坐在后座上的我心里其实是非常矛盾的,希望他们是真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要去哈巴,这只是和我开玩笑,如果真的是个玩笑的话,心里有似乎又有点失落。心里好像还隐隐的有些期盼。
我纠结了一路,即希望目的是这个,又希望不是。我不知怎的,想起了在那个小村子时对着我的那只黑洞洞的枪,人生如果真的就那样结束了的话,确实有些遗憾。
去他么的吧,是又能怎样。
果然,车在一个桑拿房停了下来,这种比较高档一点的桑拿房在俄罗斯是个粉色地带。我在车里踌躇了一下,妈的,来都来了,还特么扭捏个什么,我对自己说道。下车就向着桑拿房走去。
外面的门面看起来不大,但是里面装修的很豪华。 前台是一个四十多岁经理模样的人
“有包房吗?”我问
“有”
“多少钱?”
“两千卢布一小时”那个经理模样的人说
姐夫扭过头,问小武
”小武,你去不去?”
小武在那支支吾吾的,还没回复,姐夫又接着说
“你也别总说小华了,你这不也一样,我请客,给你个姑娘,你这怎么又扭捏开了”
还没等小武回复,我和站在前台的经理说
“开个包房,再给我找两个姑娘过来。” 我故意装作老城的口气。
小武看起来有点犹豫不决,估计和家里有女朋友有很大关系。可如果我自己进去的话,还真像他们说的那样,不知道从哪下手。想象不出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要怎么开始。所以没给他犹豫的时间,我直接就叫了两个姑娘,小武还在那有点游移不定的时候,被我直接拽了进去。
姐夫没和我们一起,他在外面的车里等着。
包房里面全实木装修,暖色的灯光照在里面显得宽敞,豪华。一进屋先是一个大客厅,里面一张大沙发,沙发对面是一个大壁炉,再往里走有好几个套间,一个洗淋浴的房间,再往里走就是桑拿室,另一侧是一个单独的房间,这个房间不太大,里面只有一张大床。
我们简单冲了个澡,围着浴巾刚刚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我起身去开了门,进来了两个姑娘,一个个子稍稍矮一些,一头金色的头发,长得很漂亮,丰满妖娆,胸前像塞了两个冬瓜。另一个个子高一些,应该是染的,黑色头发,看起来稍稍单薄一点,长得比那个金发的稍稍逊色一点。她们手里还拎着一瓶红酒。
从一见到她们开始,心跳就在不断加快,就像人生中重要的一刻就要来临。
她们打开了红酒,我们简单的聊了几句,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
我对小武说
“你抓紧吧,这都是按时间收费的,一寸光阴一寸金的,还磨蹭什么。”
小武把那个金发的漂亮一点的姑娘推给了我,拽着那个高挑一点的就进到了那个有一张大床的房间。
小武这一走,我觉得气氛更加尴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心跳也在加速。当我在这尴尬的气氛中还没想出来说什么好的时候,小武出来了,
“你怎么出来了?怎么了?这什么都没干就出来了是什么意思?良心发现了?” 我问
“完事了。” 小武有些沮丧的把自己扔到了沙发上,拿起一杯酒,一仰脖灌了进去。
“完事了?” 我有些被他逗乐了
“你的武功在国内看来白练了。” 我说
“别墨迹了,该你了,赶紧进去吧” 他一边继续喝着酒一边说
那个金色头发的姑娘站起身来,拉着我的手,走向了那个房间,想着就要经历这世界上最爽的事情,说实话,心里有点紧张,心跳在不断加快。
进去后,我从房间里出来的速度应该是比小武还要快,印象里躺在床上,只看见两只白花花的冬瓜俯在我的脸上,然后晃了几下,身体的某个部分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她她结合到了一起,接着就是一阵哆嗦。
我们迅速的穿好衣服,两个姑娘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和我们告别,不知道那笑容是觉得这钱赚的容易,还是在嘲笑我们。
我觉得给广大的中国男同胞丢脸了。
出来后,我们上车准备往回走,姐夫相对比我和小武来说,我觉得他比我们还兴奋,他一脸兴奋的问
“怎么样?兄弟们,爽不?”
“还行吧。” 小武回答的有些支支吾吾。
“也就那么几八回事吧” 我说
我觉得我和小武甚至有些沮丧。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后座上,说实话,从始至终紧张是稍稍有点,但兴奋是一点没有。我觉得这种没有感情的交易,更像是两只畜生在交配。心里充满了懊悔与自责。
曾经幻想过千百遍的第一次,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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