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四十岁的年龄,没有资格去嫌弃累或不累。 ”
2013年六月,上证指数跌到了1849点的低位,该低位是自09年以来的最低点,此时股市一片恐慌,各种消极言论充斥舆论,就好像07年牛市最高点的6124点一样,最低点的1849点刺穿了大家坚守的信念。
唯一不同的是,在6124点时,信心百倍的投资者纷纷乐观地看到了一万点,而在1849点时,被市场打击得遍体鳞伤的投资者们悲观地看到了无尽深渊。
造化弄人,这两个极端形成的两种观点极具讽刺意味!
头脑简单的散户投资者,只能盲目地随大流地去看多或看空,在市场情绪的裹挟下,他们犹如温顺的小绵羊,紧跟着市场去挪动艰难的步伐。
散户们看空股市,我也是众多散户的一员,当然也不例外。
虽然我对市场的方向一点底气都没有,但是内心却没有太大的波动。两年来的股海浮沉让我越来越习惯了这种被虐的感觉,我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一切,至于曾经的梦想,在现实无数次的伤害后,已经退缩到了无处可寻的角落。
而且,我的股市资金也不多了,2012年春节的八万因一个机遇曾变成了十二万,但是好景不长,短暂的辉煌来得快去的也快,到2013年年中,仅剩六万余元,且期间多次补仓。
股市行情如此低迷,我只能把精力投入到现实中去。
我经营的茶楼也已经走向了末日尾声,其实茶楼也只是一次较大的投机,那种以开局赌博为主的茶楼,从开业初期就已经注定了只能是一次短线的投机,绝不足以承载我个人和家庭的未来。
茶楼赚了一些钱,都在霞的手里,随着一次次的亏损,我也不再琢磨夺取家庭财政大权了,在那种看不到一个明确的未来方向的时期,把钱放在她手里更好一些。
如果落在我的手里,以我那不甘寂寞的性格,肯定会一点一点地把它们都送到炒股的前线去充当炮灰。
卷毛已经有很长时间不跟我聊他的股票了,老李也保持静默,他那间小店的电脑屏幕上,股市行情已经被各类电影替代,每次和我见面也只是点点头便揪紧眉头擦肩而过。随着市场的持续低迷,炒股对大家来说,成了一种可有可无的活动。就连没有认输出局,也只是为了给自己保留一份希望而已,缴械投降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纷闹的股票吧里,所有人都低调地沉默不语,偶尔有人发几句牢骚吐槽一下股市的无情和自己的无能,响应者寥寥无几。这样的行情,散户们连吐槽的心思都没有了,曾经喧闹无比的那些场景似乎只是一场幻梦。
专家们倒是一如既往地活跃,没办法,那是人家的职业,为了保持自己的咖位和人气,他们必须时不时说点什么,对或者错并不重要。他们的言论已经无法在投资者心中溅起那些激昂的水花了,顶多也就是荡漾起一层层细微的波纹,随即又消失了。
我加入的那个股票群动不动就是十来天没人说话,悄悄退群的人也越来越多。
事后,有人说这种场景是投资者们在无声地对市场表达抗议,其实,这种想法过于浪漫了,大家都只是悲哀至心死了。
这就是熊市末期,哀鸿遍野,寂寥无声......
结束了茶楼的生意后,我把投资的目光投向了餐饮业。发小刘小飞在黄寺大街开的那家只有三四十个平方的小面馆,月纯收入达到了六七万元,这让我和霞都看到了这个行业的前景。
唯一的问题就是累了点。
可只要能赚钱养家糊口,累一点算什么呢?三四十岁的年龄,上有老下有小,只要能挣钱养家,我们没有资格去嫌弃累或不累。
我和霞都没有高学历,也没有一个有钱的爹可拼,又远离家乡漂泊在都市,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不过,如果我们努力一些,让我们的儿子今后能有一个有钱的爹和别人拼一下,那也不错!
干吧!饭店!就它了!
开饭店是很繁琐的,从开业前的规划,准备,到找店面,雇佣员工,再到开业初期的磨合,整整半年多时间,我都沉浸在这一份繁重的工作中,没有精力去顾及我的股票投资,只能让它们乖乖地躺在账户里等死。
饭店开业后的初期的确很难,难到了我几乎都快要放弃。
可放弃了它我还能做什么?重操旧业回归江湖吗?
不!no!否定再否定!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也不是我应该给家人们的保障。
咬咬牙坚持吧,四十岁的大叔牙口硬!
还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几个月后,我们的饭店终于走上了正轨,至少不那么累了......
饭店的生意稳定下来后,我也逐渐清闲下来,从开业初期的每天从早到晚盯在饭店里变成了只需白天在店里就行,其他的时间,都交给霞和合伙人老周的老婆,她俩每天轮换着在饭店里收银和管理,而我,则是每天下午回家看着孩子和看我的股票。
不知不觉中,2014年到了,股市在波澜不惊中开始有了一些变化,市场在经历了漫长的底部磨难后,正在逐渐恢复着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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