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场里有一个叫吉娜的,是一个50多岁的慈祥的老太太,他不是纯俄罗斯人,应该也算是俄罗斯的少数民族吧,因为她的眼睛不是俄罗斯人那样凹下去的圆圆的,而是像中国人一样属于细长的。她在货场类似于办公室主任,由于经常需要办理一些文件之类的,和她接触的比较多,那段时间我有时间就去她的办公室,喝点咖啡,聊会天 ,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去问他,不光是关于俄罗斯的问题,还有一些生活上的,或者工作上的什么想不通的地方都和她聊一聊,那段时间感觉她像母亲一样。一直为解开心里的各种迷惑。有时候有大家都有时间的时候一聊能聊一下午。他家养的蜜蜂,总是不断的给我带一罐一罐的蜂蜜,经常是这罐没吃完,下一罐就给我带来了。我离开那个小镇以后再也没见过她。这么多年了,不知她是否还安好。愿她一切都好。
很快,到过年了。海哥这段时间发展的相当不错,在哈巴买了一个大办公室。装修的很好,我记得窗子都是那种 三层的真空玻璃的,实木的.还有一套日本的音响,那大概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音响了,音质特别棒。但是当我去厕所的时候,却发现厕所没有从里面装锁,也就是进去了不能从里面锁上。一提这事海哥也是气的大骂那个装门的师傅。过年我们各地的人都回去,海哥还请了不少朋友,有俄罗斯的,也有中国的,好多人,还专门请的厨师,做了满满的一大桌子菜。大家喝的都很嗨,我也喝多了,那应该是我第一回喝醉。
老板有个朋友叫阿峰,是南方人,这个阿峰大概四五十岁,他带着一个女人来的,那个女人大概二十六七岁,或者更大一点,叫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长得很漂亮。我喝醉后去厕所,发现里面有个人坐在马桶上,是阿峰带来的那个女人,卫生间马桶的并排还装了一个男用小便器,我是真的喝醉了,心里想的是你尿你的,我尿我的,大家各尿各的,有什么关系,来到马桶旁边的小便池,脱了裤子就尿,那个女人我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吓傻了,在在直直的看着我,我感觉她少见多怪的也直直的看着她。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一直到第二天,昏昏沉沉的醒酒,想起来才觉得尴尬的要命,后来我有见过这个女人几回,每次都都尴尬的不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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