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伯酸菜可以暖伤,今天我吃了,老伯跟我说了,人啊,最怕这一生没人懂你这一世的情。真正的爱付不出去就会转变成伤,如今我的库存感觉很满。
你走了,我就老了。心遮上了黑色的帆布,痛却开了桨,任想念自由触碰。原以为分开了,就像一颗心一半是你,一半是我,就那么疼痛的裂开了,没想到还有一种如风的熟悉,潜移默化地苏醒了顿瑟在皮囊里的感觉,想逃,却避不开情绪的问心。
寒冷北方说了算,来自北风那感性又霸道的阅伤。想起了你的感性,在感伤的音乐里,落发落泪,然后认真的用泪光压迫忧郁看着我,那时我心底的感觉也契合不了你的高山流水,可你的眼神却渲染了我的情空。
想你如雨蹚地而过,像一个美丽的姑娘荡着千丝万缕的秋千,一不小心跌落了那低洼的心窝。
想你,我一个人坐在这荒野欣赏我们一起栽植的红椒抱死枝头,那枯枝支起的红成了一个心形。
想你,从后背抱着你,你痒痒的又欢乐的跟我转了好几圈,你还给它起了名字叫抱痒。
想你,背靠在透明的塑料盒上,里面罩着一棵丰满的被你扒光皮的小树,白净光滑,你说痛过的美才耐人寻味,所以我心痛的痕迹徘徊在消隐与苏醒之间。
寒风里,一颗被撕裂的心,领略着哀愁激荡着两排楼之间,径直地走过水坑,碰撞人海,看不见听不见,如一个流泪的孤魂野鬼。爱情是美好的,是魔鬼投下的诱饵,当开始的甜密被贪婪囫囵吞掉,剩下的好恶好恶,好污好污,分开的手分不开的是梦魇里的魔鬼。
曾经我们一起躺在北堆的阳面,阳光很刺眼,你索性抓一把稻草盖在我们俩的脸上,你的泪水沿着稻杆落在了我的脸上,那时我以为你是流着幸福的泪,不曾想到,你是为决别流的伤心泪。我心痛不已的抓起那把浸了你泪的稻草,揣在心口,泪不成声。我又找了些许稻草,在如你细的腰间扎上了一条红丝带。有时把你放在窗台吹吹风,看看风景;有时把你放在阳台的椅子上,陪我一起晒太阳;有时把你放在枕边,任凭我的泪水和你的泪水会合。我希望你给我托梦,好让我在梦里见到你是如此真实。今夜我好冷好冷,不过我看到了你,你还是那么美丽,好像有人在说,你的灵魂被魔鬼张的网给缠住了,只要有人解开那网,你就会活了,只要去南山南求一碗以死截死汤,以余生之痛换取一个时辰来解救灵魂。
对不起,我只想要你活,否则我宁愿和你一起死,所以我来了,我只愿用余生之命能够解救你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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