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晨光透过窗户照进堂屋,异常的刺眼 ”
晨光透过窗户照进堂屋,异常的刺眼,用手一挡还有些灼伤的疼痛感。肚子饿得咕咕叫,走进破落的厨房寻找吃的,有些剩菜,带荤腥的还是留给秀和三个正在长身体的娃吃吧!我挑了点咸菜就着米饭一下子吃了好几碗。
疲倦的我上床一睡就到了下午,晚上就得赶回煤矿开工,挑水是个体力活,走之前帮秀把水缸装满吧!挑起水桶刚出门,虽说已是近黄昏,但是阳光是刺得眼睛生疼。可能常年在煤矿井下工作的缘故,反而对外面的明媚阳关不适应了。生在这样的落后山村,没知识没技能,要养活这个家,也只能进入隔壁村的煤矿做苦力了。虽然人人都说那种小煤矿不安全,但为就一家人的温饱,我只能鼓足劲加油干,娶秀时,就承诺过要守护她一辈子,要让她过上好日子,虽然现在还不富裕,但我们一家子也很知足了。
这刺眼的阳光照得头晕,身体软绵绵的,看来得明天下班晚上再回来挑水了,我苦笑着把桶放下。我乘着一点落日前的光亮出发,走到矿上已经是晚上了。工友阿明像平常一样坐在工棚里抽着廉价的烟,阿发还在睡懒觉,但是阿峰和阿力却不在工棚。阿明见我进来,还像往常一样开玩笑:“哟,你小子,还以为老婆孩子热被窝,你今晚不回来了呢!哈哈哈!”我瘫坐在狭小而脏乱的木棒床上,笑道:“我肯定是不想离开我们家阿秀了!要不是要养家糊口,谁愿意来这种小煤窑干!你小子能找到我们家阿秀那么美,那么能干的女人!”说起阿秀我一脸自豪。
下班吃完晚饭,乘着夜色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赶,阿秀和孩子都已入睡。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们,倦意全无。轻轻的唤了一声阿秀,一口亲在她的脸上,准备起身。阿秀却带着哭腔轻呼-:“阿友,你别走,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我拉着她的手,以为她已经醒了,细看原来是做梦了。带着不舍我走到厨房,看到水缸的水都快用完了,我一声叹息,要是没有我,阿秀可怎么办啊!?
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过寨子里的水库,还有许多处对象的小青年在堤坝上对山歌,我开玩笑的轻轻走到小牛身后:“哟!你小子山歌对得不错哦!又在这勾搭隔壁的村花!?嘿嘿!”听见我的声音,大伙可能出于害羞都做鸟兽状跑开了。
想起自己跟阿秀年前时处对象的时候,我不禁笑着吹起口哨。快走到水井边时,看见小心和老三也在守水(由于水井出水量很小,尤其是进入秋季以后的枯水期,更是供不应求,白天基本排队一小时才轮得上一次,所以很多人会选择晚上来挑水)。老三说道:“小心,谁在吹口哨?还有人来挑水?”我嘿嘿一笑:“当然是你们的友哥我啦!吓到了?怎么和小牛去对山歌处对象?!”小心和老三起身回头差点没站稳结巴着说:“友、友、友哥!?”我嘿嘿一笑准备上前发根烟,他两一个劲的摇头和摆手说:“友哥,您,您还是留着自己抽吧!我、我、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水桶都不要就走了。来来回回几次遇见了几个人,一打招呼他们都跑开了,我这凌乱的长发,没洗净的脸,大晚上走在路上可能也是蛮吓人的吧!
水缸挑满,我轻轻躺在阿秀的身旁,阿秀一晚上说着梦话,梦里仿佛都和我有关,我又感动又愧疚!临近天亮,阿秀起床看见我,一脸的泪痕,还紧紧拉着我的手说:“阿友!你真的回来了!呜呜!”我紧紧一把把她搂入怀中。
还是这样煤矿家里两头跑,只是晚上挑水时不在看见有小青年在水库堤坝上对山歌,水井边也没人守水了,一路上不在遇见寨子里的人,这样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冷清。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在午睡中醒来,身体有种灼痛感。我迫切的想要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只是周围人声鼎沸,吵得不行!“妈呀!真是恐怖!”“好恐怖啊!”“你们看,阿友死了快一个月了,身体都没烂,还比以前胖了,皮肤白白嫩嫩的,头发都长长了!妈呀!”“你们看,他指甲长得好长啊!牙齿也想僵尸片里那样长出来!不敢看了!太恐怖!”
等等,他们在胡说什么?!我死了?!怎么可能!?我脑子一片混乱,痛得炸裂!“阿友,快跑,煤矿塌了!”工友阿明和阿发惊恐的对着我喊!很多很多的片段不断的涌现,难道我真的死了!?
“老法师,还是你说得对,这阿友肯定尸变了!”“要是再晚几天,他会更厉害,到时候恐怕我都收不了他了!恐怕就算火花都不行了!”“阿友,他是舍不得我们娘三,才舍不得离开的!呜呜....他肯定不会害人的!”......
身上越来越灼烈的痛却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的痛,我就这样离开了阿秀,离开了三个娃,我最大娃才八岁呀!小儿子今年才刚满一岁呢!叫我怎么舍得!
这是九几年,我亲伯父的故事!当时整个村子惊恐,家家户户一入夜就家门紧闭。在无数的人里,都是一个个恐怖的故事,但是长大后的我,觉得其实伯父应该是不舍,放不下伯母他们孤儿寡母,才不愿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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