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明年他来,我们去走走。
恩。
用一只烤糊了的饼,去蘸酱,谁又能看的出来。可是,闻的出来,而且,显而易见。可是啊,就是看不出来,就是只觉得怪,可是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为什么。你问我,我又能怎么办。
终究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我以为,我们说不定会有重叠,可是啊,来到这里,来到南京,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差了太多,并非很多,多的,我几乎再也兴不起来这里的念头,多的,让我几乎再也不敢奢望。
眼前是不常见的高楼大厦,也不少见的名车美女,在这堆钢铁荆棘中,我找不到出去的路,也找不到来时的路。在这里转来转去,直到头昏眼花,直到,恍惚间看到一个名为田家炳的高中,这是要,干什么?我只是和同学来他的学校而已,他只是带我来南京工业大学而已,我只是,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在这里留下,自己的痕迹而已。
大街上有很多情侣,很多青年男女,很多秀恩爱的孩子,我愣愣的看着,然后,撞上了门,好痛,却很舒服。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父亲把女儿嫁出去时候的感受,说不出来的心痛,就像是,在心头生生剜去了一块肉,再亲手丢给狗,还要眼睁睁看着它吃完,却什么都不能做。我想,我真的想,亲手打死它,然后扒皮脱毛,抽骨放血,剁肉挑筋,千刀万剐。
可是啊,我不能。
我知道了,明年要发生的事,或者说是,过几年要发生的事,于是,我想,我要做点什么。可是如今,我能做什么,于是,我想让自己狠心点,无非就是每天一刀,等到哪一天,那块肉就掉了。而习惯了痛的心,已经开始麻木,或许哪天它掉了,他还不知道。
今天,我在这个城市,在南京,用刀,一刀,一刀,一刀。
我想着,我用了几乎十年的时间,才来到这里,用了我也忘记的时间认识你,然后成为你最依赖的人,我不知道,我要用多久,才会忘掉你,才会,在把你亲手送出去的时候,一点感受都没有。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着,我要去南方,即使狼狈不堪,即使千里之遥,即使,我不知道南方是什么。可是啊,那是我梦想了那么久的地方。
忽然之间,我认识了你,得到了一只兔子,成为了一个被依赖的人,在那颗已经冰冻的心里多了一丝裂痕,然后,系了一根长长的、细细的,却怎么也断不开的绳子,我想,这种,大概叫做羁绊,而我,大概是背上了一种责任。
你的快乐,你的悲伤,你的傻傻的笑声,你的苦涩的回忆,你的绝望的离开,你的凄溢的哭声,你的一切的一切,我就知道了。我记得,最深刻的一句话:
笨笨,你是我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了。
我突然很想,很想摸摸你的头,然后轻轻得抱住你,没事的,别怕,有我在,师傅不会走的。在看到你没心没肺的笑脸,在看到你微微嘟起的嘴角,在看到,你卖萌撒娇的耍无赖。这个时候的你,才是最开始的你,才是最应该的你,才是,我最宠爱的兔儿。
南京,我以后再也不想来的城市,我如今身在的城市,我以后在记忆里再也抹不去、再也不愿回忆起、再也忘不掉的城市。因为,这个城市里,这个钢铁的荆棘里,有你,有,我的兔儿。
终有一天,我牵你素手,送你入红妆十里,然后从此再也不见。又或者,我回头不送,自此陌路,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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