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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的故事之水逆之“死”

这事接着蝙蝠事件之后,自从蝙蝠爬满我的北窗,被父亲开门的气势(在这需要说明一下,我父亲是遗腹子)驱赶之后,直到我的第一次呕吐,便打开了我的水逆之路。

原本以为,这次呕吐把一切的晦气都吐了出来,可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2000年9月我终于上了小学六年级,开学第一天作为六年级的学生要去除草,在草地中有一个枯井,虽说不深,但我一个不留神右腿深深踏入其中,年少的我还算身轻如燕,左腿一用力又把自己给擎了起来,也算有惊无险。

次日,擦暖气管,我站在小桌子放着的小凳子上面擦着高处的暖气管子,没想到上课铃竟然漏电,一个恍惚,将我击倒,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还好电压不大,没有电伤,也没有摔伤。

第三日,午餐后,便开始腹痛难忍,送了医院被诊断为急性阑尾充血,在医院安抚了一阵子,随后做了手术,水逆之事终究还没结束。

在术后的第四天,我突然再次腹痛,鲜血不断排泄而出,深夜在没有月的夜里,来到医院,打了止血针,连续打了两针止疼针,这止疼针确实好,让整个人飘飘欲仙,可是并不能支持很久,40分钟之后,腹中再次如一把刀在撕裂着,只能用手不断扣着自己的手来转移自己疼痛的注意力,就这样住院了。

原来,当初的阑尾之所以充血,是因为肠套叠引起了肠部溃烂,深深地记得手术是那一年9月的最后一天,我腹痛的再也忍不住了,动痛、不动也痛,不论怎么样,疼痛根本不会离去,母亲的眼泪更是扎痛了我的心,“我能忍住,妈妈你不要哭。”我坚强而稚嫩的声音,无力的说出。

原本定收拾时间,因为我的疼痛提前了,当我推进手术台的时候,跟我一同推进了一个车祸的人,我看着分辨不出哪面是头还是脚,我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手术灯照的有点烫,虽然也是动过手术的人,但不曾如此恐慌,只能通过深呼吸来缓解,镇静剂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麻药慢慢的进入身体,神经也渐渐地沉浸下来,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切沉寂于黑暗,突然有个双眸好像看向我,远方一个白色的光,不断推进,直到把我眼前全部笼罩,那个双眸就在当中,我奋力的要去看清,但一只手伸过来,猛然睁开双眼,手术还在继续……

“轻点,有点痛。”我醒来说的第一句话,大夫愣一下,确认了一下不是麻药没有了。

“我的意思是你拽的我肠子疼,缝针不疼。”我如看在眼前一样,大夫顿了一秒,因为他真的在缝合,可是从那之后,我好想丢了一魄……

您好,我叫李明骏。我还活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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