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件,保证真实没有夸张。当年和我一起经历这个事件的人也在世,有据可查。当然在没经过他本人同意下,我不便公开他的信息。好了,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我记得时间应该是95年的夏天,确实不能确定年份了,时间有点久远了,当时也没有刻意去记忆。这天的下午,我的同事邀请我晚餐去吃狗肉,叫我带上配枪要打狗。(我当年系军工厂保卫处的保卫干事,有一把54配枪,有个人枪证的。)这里请爱狗人士别喷我,中国吃狗肉文化源远流长,不是我的错。在湖南长株潭一代盛行起伏吃狗肉。所以一般朋友们在起伏前都会呼朋唤友吃一顿狗肉。下午5点多钟我开着边三轮和2个同事一起来到了工厂附近的一处农舍。农舍坐落在一个小山包下,门前就是一条蜿蜒公路通向市区。农舍主人和同事小周是好朋友,家里喂养了10几条土狗。(他家房子出租给一个开屠宰场的,所以有喂养的条件)主人埋怨我们拖拉,牵着一条半大黄狗交给我,催促我们去屋后山包上把狗处理了。
我和同事小聂牵着狗就往小山包上走。这是一条8-90公分宽的小径,路边长着一种叫“糖罐子”的植物,这种植物茎叶包括果实都长满着刺。沿着小径往上走了约20多米就上到了山包顶,山包另一面连接这一个更大的山包;山包上散落着10几块菜地。菜地的边缘有一座新坟,看坟头的花圈纸钱啥的估计下葬时间不会超过10天。因为同事小周在下面喊着催促快点,我和小聂也就没在意什么的了,就决定在菜地解决狗了。
我二话没说掏出枪,顶上子弹,打开保险;照着土狗头上就是一枪。枪响狗倒,子弹穿顶而过,深深打入地面。狗立马就死了,我俩检查一番,确认后我就关上枪保险退出子弹收枪。小聂转身递一根烟给我,点着烟后我俩就站着闲聊。才抽几口,我看见狗竟然很别扭悠悠地站了起来,那里别扭我当时说不上,就是感觉别扭。我就对小聂说没打死,小聂咦了一声:“再搞一枪。”我没犹豫就又操作了一枪,狗又应声而倒。小聂检查了下说这次真死了。我俩就看着狗继续抽烟,烟没抽完。狗在我俩眼前悠悠地耷拉着头又站起来了。这下我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了,我才发现为什么前面看着狗起来这么别扭了,这狗竟然是像翻扑克牌一样翻着起来的。小聂吃惊大喊着再来一枪;尼玛,我不敢打了,我把枪递给他。小聂接过枪,也没说二话又朝着狗头打一枪,这次狗没起来了。我俩等了会,就用化肥袋装着狗抬着转身下山。穿过菜地发现没路了,菜地周边都是满满长满了“糖罐子”我问小聂怎么没路了,他也奇怪地说明明路在这里的,才上来,怎么会没路了呢?这时同事小周站在屋后喊我们快下来,我说没路了,他急了大骂:“你俩瞎子啊,路不就在你们面前吗!”那时候大概6点多钟,夏天天也没暗,不可能看不见路。但是确实没有路,我们前面长满了“糖罐子”。放下袋子我俩上上下下找了几遍就是没路。小聂和我对望了一眼说:“兄弟,邪门了”又指了指那座新坟。我们抬着狗走到新坟前,点着三支烟插在坟前。我们对着新坟拜了三拜说:“对不起冒犯了,我们不懂事,请你原谅,这个狗就当我们打死给你看家的。”说完我们又抬着袋子转身走,奇了怪了,前面不就是路嘛,也不墨迹了我们俩就赶快下山。(发现路后,我特地看了菜地边上没有长“糖罐子”,只有小路径边上才有。)
小周唧唧歪歪嘲笑了我们,我们也没说啥。主人提着狗到厨房一阵忙乎个多小时,然后大家入席。一大盆红烧狗肉,还整了个狗肉火锅加上一些其它菜,热热闹闹一大桌。倒上酒没客气大家就开吃,我夹了一大筷狗肉一吃,就感觉今天这狗肉怎么了一点滋味都没有,说好了的狗肉香呢,哪去了。我也没说就夹别的菜吃,瞄了对面那吃货小聂一眼,发现他也失去了往日吃货的风采。席间一切就不一一细表了。酒酣耳热散席了,主人嘀咕了一句:“不行啊,几个汉子冒用,狗肉剩这么多!
回来路上小周发牢骚说今天狗肉一点都不好吃,小聂就笑,我说你笑啥?小聂问我你觉得好吃吗?我说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狗肉。小聂说果然如此,夹第一筷子我就没再吃了。我问为啥?小聂问我还记得在坟上说了什么吗?你说这狗打了给人家看家的。尼玛,大热天一身冷汗下来了,我真的是这么说的。小聂悠悠地加了句:“鬼吃过了,你说这狗肉能好吃嘛。”你大爷的,立马停车让小周开了。第二天小周说他朋友也说狗肉没弄好,下个起伏再去他家重新打条狗整一桌。我和小聂死活不去了,也就不了了之。这件事过了这么多年了,回想起来说害怕吗,我不觉得怎么害怕;但说邪门吗,这TMD绝对有点邪门。冥冥之中总有些事是不能用科学去解释的,但你不能说是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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