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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真紧夹得我真舒服 龙头进入花芯深处_所谓爱情

“嘿,大月月。”难得地,萧晓一个人推开咖啡馆的大门,躲在时月背后拍了一巴掌,头上绑着红色丝带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模样,手握成拳蓄势待发,“诶,那个臭小子呢?哪去了?”

“初空?”时月头也不抬的接着收拾桌子上的咖啡杯,不知不觉已经在这小小的咖啡馆待了两年,不是家却也胜似一个家。感受着衣兜里手机的震动不由得扬起了嘴角,越来越能理解沈清和数年如一日的等待,岁月的漫长已经毫无意义,只要最后的那个人是你。

“在里面吧,自己找。”

“欧克。”萧晓比一个OK的手势紧一紧头上的丝带冲着小小的休息室就飞了过去,今天非得赌上大三学姐的威严来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臭小子,冲了一步再后退,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反过来问时月,“店里有伞没?外面开始飘小雨花了,我没带伞诶。”说罢才意识到出师不利,连天气都没有看好就冲进来抓人岂不是找死?

萧晓扭着身子等了又等,等到时月端着一堆杯子从她身边路过也没等到一个回答,“喂?”嘟着嘴在时月身后抱怨一声,“我在跟你说话诶。”

沉默又寂静。

萧晓无奈抱着胳膊冲着天花板翻一个白眼,“哇,朱一龙!”

“嗯?哪?”

“……”萧晓尽可能保持微笑,抱在一起的胳膊抖动着,全身上下都在写着不开心,抽出手扶着额头,也怪她,带着这个姑娘追什么剧。不,不怪她,怪只怪龙哥演什么像什么,一双大眼睛乱撩小迷妹。

“别闹,我忙着呢。”

“哼,女人都是小猪蹄子,还麻辣的。”对着时月的背影竖起中指,“啊哈,趁儿子不在撩小学弟去,啊哈哈哈哈哈,十五岁,真嫩呢。”象征性地擦一擦嘴上的口水,小学弟的脾气差是差了点,但耐不住人家年轻人家聪明啊,时不时地逗一逗看他炸毛的模样还是挺好玩的,就像是一只小猫似的,让人觉得甚是可爱,即使每一次都是以她的惨败收场。

“哼,这一次老娘非要扳回一局不可。”红色头巾一扯牙一咬就推开了休息室的门,“哇呀呀呀呀,拿命——诶?人呢?”萧晓看着沙发床上的肥猫左看右看再也找不到一个会喘气的玩意儿。

喵~

只有本大爷,有本不看无本退朝。

只可惜了,六月一只大肥猫的话萧晓是听不懂的,只当成在卖萌在招呼她过去。于是乎,丢失了小学弟的萧晓就擦擦口水冲着沙发床上的小猫咪就张开了黑手,“嘿嘿嘿,小猫咪。”

等到萧晓抱着一脸绝望的六月笑嘻嘻地出来之时,玻璃窗外也渐渐开始雨落成线,看着时月的时候也看到了时月一脸诧异的表示,“咋?咋啦,六月有毒?”

“不,不是,你怎么在这?”

“我?”瞬间萧晓感觉自己收到了一万点暴击,心内有些难受,合着她从这跟她说了半天话她没注意到她?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他。”时月指着萧晓怀里装死的六月,上前提着六月的一只爪子就把他提了起来,“不是让你去陪着初空吗?你怎么回来了?”

喵也不敢喵,两个小爪子直把大脸来挡,若是他会说话此刻一定在祈祷时月看不到他看不到他。

“怎,怎么了?”

“初空是个路痴,不认路的。”

“这是在学校丢不了的。”

“不是一般的痴。”

“额……”萧晓看着时月一脸紧张的模样,一时间竟然也有三分相信,“天才都这么……额,独特么?”

时月重重地点点头,转过身看着窗外的雨开始惆怅,“这可怎么跟清和姐姐交代啊……”有些生气地扯着六月的两条爪子,提溜着六月让他跟自己平齐对视,“谁让偷偷跑回来的,你去给我找!”

喵~

不要嘛,下雨雨了。

“不听,你给我……”说着就拉开了咖啡馆的门,只是还没等把六月一只闯祸的猫扔出去就看到了迷路的人,风雨中湿透了整个身子却还不自知,“初空?”

“嗯。”沈初空象征性地点点头不太高兴地抱着一堆乱纸宝贝似的找了一个四方的桌子手一抖就把一怀的演算纸扔了一地。惯有的毛病,定是要把每页纸一张一张扔在地上才肯接着算下去,嫌弃咖啡馆的地方小这才跑出去找操场去了,只可惜天生就了一个算数的好脑子似乎是几何算数各占领了一半的大脑挤占了辨认方向的地盘,天生就的路痴,一点儿方向不识,甚至不知道回家的路。

时月不敢上前打扰顺手拉住要冲过去一较高下的萧晓,六月往她怀里一推,迈开步子还没走近厨房就看到玻璃窗外一抹熟悉的身影。同一个宿舍住了一年,没有好好道别的别离,没有太大的感情却也相识一场,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也不确定是不是她,抬手在萧晓眼前晃一晃,“诶,你看那个人是不是……”

“嗯?什么人啊?”萧晓极不情愿地把目光从六月大肥猫身上移开看一眼,一眼只一眼,“长宁啊,怎么,你不认识了?”

时月轻轻歪着脑袋,目送着许长宁在雨中离开,直到雨水中远离了她的身影才收回目光,“她怎么会来这?”轻轻皱了的眉头又在看到沈初空的时候展开,展开又一次皱在一起,轻轻摇头,暗想应该没有关联。

只可惜连时月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时间追溯到二十分钟之前,天空刚刚开始飘小雨花,萧晓一心想着找沈家的毛小子一雪前耻跑得急没有看到就坐在路边长椅上雨水下的沈初空,计算的手稿散落了一地,手稿上的一只橘色的肥猫早已不知跑到哪里玩耍去了。

一点点的雨水越下越大,来来往往的人却越来越少,一个个都撑起了雨伞唯独长椅上沉浸在题目中的少年没有意识到下雨。

弯起身子遮挡着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水,完全下意识的动作,仿佛那纸上不是雨水而是不知哪里落下的一片叶子,挡住了下一处要落笔的地方就被一指扫开那么简单而已。

许长宁撑着雨伞路过的时候雨水已经由点慢慢成了线,泡在雨水中的纸张也开始模糊了字迹。许长宁站在沈初空面前盯着看了一会,为了学术而废寝忘食的人她见过,很多不过做个样子或者到了最后的期限不得已而为之,见多了假象却也忘记了真相的模样,忘了自己就是真相的本身,或者要怪罪于无法与自己对视吧。

沈初空面前看了又看,低着头认真的模样让人不敢上面打扰却又由心底的钦佩。弯下腰一张一张捡起雨水中晕染颜色的纸张,轻轻抖落上面的水渍,轻声上前不踩响一处雨水。微微倾侧的雨伞遮挡住往少年怀里推涌的雨滴。看着少年不自觉慢慢挺直的腰板许长宁也不自觉地笑了,一双眼睛盯着少年的纸上笔,一行一行跟着看,跳跃性又学术性的式子看得一知半解,却又由心底深处的敬佩。

雨水中伫立,完全忽视路过人的目光闪烁的快门灯光,一个沉浸在学术一个沉浸在钦佩。被雨水浸透衣衫的两个人都好似觉不到凉似的,或许是站在了夏天的末尾的缘故吧——天还未凉,还带着夏季的热烈。

雨未停,手上的笔却停了脚步。沈初空低下头去寻找地上的纸张,看了又看带着疑惑带着焦急收到了手边人递过来的一沓手稿,一张一张整理整齐却打乱了他的顺序。最讨厌别人动他的稿纸,最讨厌他在计算的时候旁边有人。

抬头带着两眼怒火对上两眼清凉,热烈的夏苍凉的秋碰撞在一个午后的雨天。雨水映入眼帘,一点点浇灭两团火苗,终于的终于沈初空看到了许长宁身后的雨水,看到了自己头顶的雨伞,更看到了雨水中被湿透的她的衣衫。

别扭着内心的少年一把接过一团稿纸,低下头重新整理,却发现纸上的字迹已经被雨水浸透变得模糊。一时间苦从心底来,六天的成果就这么被泡了水了,张开嘴露出小虎牙咬着下嘴唇铺开一张新的纸张准备走回内心开始新一轮的计算。

“回去再写吧。”许长宁善意的提醒,微微张开的嘴还惊讶在少年稚嫩的脸庞上,以为是一位沉浸学术的年轻教授却没曾想是一个年幼的少年。雨水越下越大,再赶时间也要找一个合适的地点挥霍生命才对。

只是许长宁没有想到一句话打断了少年,从此再不能安心沉浸在这个人的数学海洋,一句话打乱了一颗心像极了做好了饭菜的妻子轻声呼唤房门外的夫君。

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此时此刻抬起头的沈初空却生气在被打断了思考,张口带着稚嫩的少年音不耐烦一句,“你很烦。”

“我?”许长宁好心被骂了一遭有些不可思议,一抬手就撤了少年头顶的雨伞倾泻的雨水瞬间席卷了少年怀里的白纸,笔尖所触之处都变成水珠,无处下笔无法书写彻彻底底被打乱了思绪。气得圆鼓鼓的小脸还不忘露着小虎牙咬着微粉色的下嘴唇。

此处不留爷定有留爷处,宝贝地把一沓纸胡乱地护在怀里,早已经被雨水浸透的衣服丝毫无法给稿纸一点安全,却还是傲娇地拥抱着厚厚的一沓沾染了黑色的白纸,就像是年少的主人那样的桀骜不羁。

沈初空不识路随便找一个方向就跑开了,甚至没有一句道别,只一个幽怨的小眼神留给许长宁,留她一人在雨天里好似她抢了他的糖一般。

许长宁摇摇头只当少年孩子脾气,脾气古怪性情异常的天才她见的多了,禹城大学从来不缺这样的天才。重新撑好雨伞没有旁人分享刚刚好遮挡着自己,却好似没有什么用了,鹅黄色的裙子已经湿哒哒地贴在身上,看来这下是去不了图书馆了,调转一个方向朝着回走,没走两步就看到了跑走的少年。

雨水中再一次的相遇,许长宁忍不住想笑,想来是刚到的小学弟还不认识学校的方向,只是看破却不急得开口,她倒要看看这个骄傲的天才怎么解决生活中的难题。

之间沈初空依旧圆鼓鼓着腮帮子,自认为不再年幼却时常露出甚是可爱的模样,小小的虎牙露出一点才硌在下嘴唇上。一双眼睛盯着许长宁微微抬头仰望的姿势却看出俯视的姿态来,“送我回去。”

“我?”许长宁认住笑,第一次没有想给这没有礼貌的人一个冷漠的背影,反倒觉得雨天无事反倒觉得这个少年有些意思。故意地回头张望一下没有人的路,“你在跟我说话吗?”

沈初空点一下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自傲,“就是你。”

若非她刚刚亲眼目睹他沉浸在学术的认真专注模样,此刻怕是要把他当做一个跑丢在大学小学的无力小学生了。

沈初空完全不知自己的语气有什么不对,一心想着赶紧回去完成他最后的结论,“送我回咖啡馆。”直截了当钻进许长宁的雨伞之下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姿态,往旁边挤一下许长宁却只是为了把一沓淋湿了的演算纸遮挡在雨伞下,“走吧。”

“你……”沈初空不知道自己一句话打乱了许长宁的一颗心,“咖啡馆”三个字对她的意义他不知道,不知道哥哥姐姐们的恩恩怨怨不知道面前的人跟自己有些什么千丝万缕扯也扯不断的关系。

“你叫什么?”

“沈初空。”

“你姓沈?”

“对啊。”沈初空看不出许长宁从眼底慢慢生出的厌恶,多一秒的停留就多一秒的焦急,年少的人不懂得什么叫做男女有别,一把挽住许长宁的胳膊,也挽回许长宁飘飞的思绪,“送我回去。”

“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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