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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男子捐精 护士 肉到失禁高H_苦茗酒馆

我们遇见罗罗,是酒吧刚刚开业的第二天。我和房东都不迷信,放鞭炮什么的仪式基本上都免了,只是邀请了一些我曾经在桂林的朋友。林是赌徒,他迷信,在我们以“放鞭炮扰民”、“放火盆不安全”为由拒绝他提议的那些仪式后,他便穿了一身的红色出现。

第二天往往不如第一天那般热闹,或者不能说是热闹,第一天朋友们都来捧场门庭若市,第二天便门可罗雀寂寥无人。房东淘来的复古钟敲响了十二点的门,步入午夜依然无人,我们三人便决定自斟自酌。

“你滚啊,去死吧你!”我们在吧台正准备打开一瓶威士忌,门外便传来一声怒骂。在我们震惊中,一台手机砸进了酒吧的门槛,在地上摔得稀碎,碎片也有些许溅到了我们身旁,连续穿了两天红的林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红,只有他,被一块溅射的塑料划到了脸。

我们都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头发凌乱的女生便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低头看见了地上的手机主板,又看向了我们三人,赶忙走到我们面前,连连道歉。

女生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下身也是黑色的紧身裤,搭配着一双黑色的高帮帆布鞋。唯一不是黑色的酒红色的头发,此时也正凌乱着,绿色的射灯照过时,凌乱着的发丝有些许泛黄。她的眼角依稀残留着泪痕,眼影已经花了,口红也被袖子抹到嘴角后,我看见了她袖口的口红痕迹。她依然是笑着跟我们道歉的,鼻音很重,但她依然想让我们看见她的笑容,却不想我们看见她的眼睛,她的留海遮住了,她没有用手拨开。但她的留海似乎让她失望了,我能从发丝间的间隔看见,房东和林自然也可以。

我们三人还在震惊中未曾醒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姑娘的道歉,其实更多的,我觉得是我们被她惊艳了,尽管妆已经花了,面容也有些许憔悴,可她的气质让人上瘾。她有着让人一见钟情的吸引力,更有着让人越看越着迷的魔力。我忽然晃过神来,从手边抽了一张纸递给林,林接过纸,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目光却依然盯着这个姑娘。

姑娘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林的脸:“那个,没事吧。”我们瞬间醒了过来,我慌乱的把手上的酒打开,房东也低头找着什么,林呆呆的低头看了看手上沾着血迹的纸巾,同样呆呆的回道:“没,没事,划了一下。”房东弯下腰捡起刚刚伤到林的碎片,上面也依稀有着一点点血迹,他递给姑娘:“那个,美女,这是你的吧。”

姑娘接过碎片,低下了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如这样吧,你们看看要赔多少钱。”她说完又在身上摸索起来,显然,她全身上下唯一的一件东西被她砸了。她尴尬的抬起头:“我是附近大学的学生,我叫罗罗,我今天没带包,没带学生证和身份证,我今年读大三,我明天给你们送钱过来可以吗?”

林忙说:“不要紧不要紧,你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么?”罗罗听到林的问题,低下了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我感觉到了有些许的尴尬,赶紧倒上一杯酒,推到她面前:“你好罗罗,那个,你满十八岁了吧。”她抬头看见我推过来的酒,房东赶忙拉开一张吧椅:“来,坐,坐,别客气。”罗罗微笑着点了点头,坐上了吧椅,双手握住了酒杯。四人坐在吧台再次陷入了沉默,我们三人表现得有些慌乱,显然我们对这位深夜访客并没有做好任何的准备。

沉默许久,谁也没有动作,我们三人在大眼瞪着小眼。我深吸一口气,又递了盒抽纸到她面前:“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她抬头看了看抽纸,又朝着我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用,谢谢。”很显然,之后又陷入沉默了。

依然是我开口打破寂静:“那个,林,我有点饿,你去厨房煮宵夜吧。”说完我便低头拿出烟盒,打开后里面散落着零星的烟丝,我又跟房东说:“那个,房东啊,我没烟了,我去仓库拿。”房东也赶忙说:“仓库没有了,我和你去那边商店买吧,正好我火机没油了,那个罗罗啊,你慢慢喝,不要紧,酒在这喝完了你继续倒,别客气。”说完房东赶忙跟着我出了酒吧门口,两人对视几秒,我问道:“买烟去?”“又火机卖么?”“去看看?”我手一摇,两个人把外套收紧了些便朝着不远处的商店走去。

当我们回来的时候,罗罗还坐在那,新开的酒很容易看出来,显然她已经加过酒了。房东走到刚才的位置坐着,我跟着房东在他旁边也抽出一张吧椅坐着。我拍了拍烟盒,房东调了调火机的火力,我问罗罗:“介意么。”她抬起头朝着我微微一笑,又摇了摇头。我和房东各抽出来一支点上,整盒烟便放在面前。罗罗指了指那盒烟问道:“能给我一支么。”我赶忙把烟推到她面前:“自便。”她也抽出一支烟,极为不熟练的点上,烟刚点燃,她便被呛了一口,房东扭过头来看了看我,我耸了耸肩,便低头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

林煮面是个好手,我们曾商量过,要不我管着酒吧,房东管着茶馆,林去支个早餐摊子,这样早餐、下午茶、宵夜都解决了。他曾和我们说,贫穷给他学会了他认为这个世界上最实用的技能------用最便宜的食材做出能让自己果腹的美食。我和房东无肉不欢,自然不喜欢他做的阳春白面。但是有一说一,确实好吃,更何况如今条件也允许我们在里面加入各种食材。

我们抽完一支烟,林便用托盘端着四碗打卤面出来了。罗罗还是抬起她一直低着的头,微笑着跟林说:“谢谢。”

她的声音很温柔,一杯酒以及一个多小时,她的声音已然恢复成正常的感觉。

我扭头跟他说:“快尝尝,他的面是真的好吃。”我边说边拌,说完我便挑起一筷送入口中,林也抽出一支烟点上,一边点还一边跟我说:“慢点吃,又没人抢你的。”

我吃了两碗,一是因为我真的饿,二是因为是真的好吃,三就是因为肉是真的多。罗罗吃东西的时候也是很斯文,一小口一小口的送入口中,细嚼慢咽,我和房东一直在偷偷瞄她,房东不知道我也再瞄她,也不知道我瞄见了他也在瞄她。她的头发已经整理好,被擦乱的口红已经被她用纸巾擦掉,糊掉的眼影也有被擦过的痕迹,只是没擦掉罢了。

两点钟的钟声已经敲响,她也正好吃完最后一口。

她吃完后把两只筷子整齐的放在碗上,随后便是她第一次主动与我们说话:“谢谢你们,明天我一定会过来结账的。”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弱,也有些慌张。林傻笑着赶忙抢话:“没事,多大的事,如果你想喝酒了下次再来。”我踢了他一脚又转头对罗罗说:“没事,有时间多来坐坐。”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嗯,那,我就先走了。”房东似乎对于刚才没接上话有些后悔,一只手压住我的大腿另一只手压住林,赶忙回答罗罗:“那个,你慢点啊,路上注意安全,如果需要我可以送你回去的。”罗罗还是轻声的回答:“不用了,打扰你们已经不好意思了,学校就在那边,五六分钟就走到了,我走了,拜拜。”她转手便走向门口。

“等等。”我开口拦住她,她回头看向我:“怎么了?”“这么晚了你还能回宿舍么。”她听到我说的话后犹豫了片刻:“我跟宿舍阿姨很熟,让她开门应该没问题的。”我看了看复古钟,钟摆还在“滴答滴答”的响着,我又看向她:“这么晚了就别打扰人家了,你要是不嫌弃,今晚你可以在我们的沙发上将就一晚,我们这有毯子有空调,不会冻着你的。”看她面露难色,我又接着说:“你别想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这么晚了还回学校对你影响不好,而且也不安全。”我一边说一边踢着林的小腿,他似有所悟的跑到仓库,拿来了几张毯子和毛巾。罗罗轻轻的叹了口气,对着我们鞠了一躬:“真的太感谢你们了......”话说到一半突然又叹了口气,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拿着手巾就到吧台里擦脸去了,由于没有卸妆水,我们便推荐她用伏特加代替。我们到酒吧二楼给她搬了两张沙发挨着,勉强有个床的样子,又将毯子给她铺好,又回到一楼从手机碎片中找到她的手机卡交还给她。做完这些她也正好涑洗干净,看着我们给她布置得略微简陋还算温馨的“小窝”,她深吸一口气,朝我们微笑着说了声“谢谢”。她这一笑不要紧,素颜的她笑起来更有一股清纯的气息,整个酒吧的空气都感觉有些清新。她的一笑,让我们三人都站住了脚,她也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们,过了许久,她指了指床:“那个,我有些困了。”我们三人顿悟:“噢!噢!噢!你看我们,走走走。”我们三人便走下了楼,随便找了三张沙发也睡下了。

不得不承认,罗罗真的很美。但是说实话,依然不太适合我们三人,房东的性格古怪,从来没个标准,他尽然古怪,但是还是稍显古板,所以如此青春的罗罗定然不是他的选择。我从不知道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周婷可以说是个意外,但也不是个意外,我喜欢意外出现的不意外,有一种味道,闻不到的味道,一种只有出现了,你便知道它出现了,但无论如何都形容不出来的味道,我凭着这个味道去选择,罗罗很美,很惊艳,但是她没有这股味道。林见过很多女生,或者说女神,在他还是个富二代的时候,可自从家里出现变故,之后又离婚,他便极少有机会接触异性,除了工作,他对那些他说的“胭脂俗粉”已然厌倦,此时出现的罗罗如此的清新,的确让他眼前一亮。我们三人都喜欢罗罗,不是那种占有的喜欢,而是一种,人类本性天生爱美的喜欢。更何况到了我们的年纪,喜欢和爱已然不再是第一选择,合适才是。

第二天早上,我们三人便被一阵玻璃碰撞的声音吵醒,披着毯子的罗罗正在吧台里接水,发现我们三人醒来,便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朝我们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把你们吵醒了,我就下来接杯水,我小声点,你们继续睡。”她睡眼惺忪,头发有些凌乱,挠头傻笑的动作更显呆萌,我们三人见此情形那还睡得着,我赶忙说:“没事没事,你喝,热水在那边。”

“开门啊,嘿!嘿!嘿!”门外传来一声叫门声,房东打开卷帘门,隔着玻璃门看见一个提着箱子的男人站在外面,没好气的问道:“你谁啊你,一大早的,还没营业,晚上再来。”那男人也没好气的回道:“你谁啊你,我来找李礼的。”房东朝着我大喊一声:“李,找你的!”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三个大男人无所谓,罗罗毕竟是女孩子,洗簌化妆出门已然成了习惯,于是我凌晨打电话吵醒了一个本地化妆师朋友,让他早上来酒吧找我,并让他带一套洗簌的牙刷牙膏。我感觉从沙发上爬起来,跟房东说:“开开开,让他进来。”房东开好门便又回沙发那里躺着了,尽管我们睡不着,可不躺着也没啥事做。我带着朋友走到罗罗面前:“你昨晚没化妆品,我有个住在不远的化妆师朋友,今早我让他给你化化妆,还有这牙膏牙刷,你拿去用吧。”罗罗显然没想到,赶忙说:“不用不用,我等会回宿舍自己弄就可以了。”我那朋友就不开心了:“我不管,这大半夜一个电话把我吵醒,我一大早又赶过来,就算不化妆也要给钱,更何况,这个妆我今天一定要化了!”我打了个哈欠跟罗罗说:“你看,这化不化妆都要给钱,你别让我做亏本买卖。”我那朋友又转过头来看我:“朋友归朋友,钱还得照付,哼!”我摇了摇手:“好了,赶紧的吧,我还得回去睡觉呢。”

罗罗化好妆便跟我们道谢离开了,我那朋友闹着我要我请他吃早餐,好不容易给他打发了,还得给林买药,之后我们三人便回家睡觉了。还好我们就住楼上,折腾一晚加上一早,我们回到家里便躺下了。

晚上罗罗又来了,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风衣,一件淡灰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修身牛仔裤配上一双短靴,显得她的身形格外高挑。与昨天不同的是她今天背了一个黑色的小背包。她来到吧台坐下,我们三人又看向她,她从包里掏出钱包,不好意思的问我们:“那个,昨晚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那个我应该赔多少钱,昨晚的酒和今天早上化妆的钱也一并结了吧。”林和房东看向我,我摇了摇手:“不用,你没事就好。”她从钱包里抽出五张红钞票,面色有些难堪的放到吧台上:“我只有这么多现金了,如果不够的话等再过几天等我发了工资买了手机再给你们可以么?”我问她:“你不是学生么?”她赶忙从包里翻出学生证和身份证推到我面前:“我没有骗你们,我真是大学生,你们看这是我的学生证,我在学校的服务中心找了份兼职,过两天就发工资了。”我把她的学生证和身份证放在那五百块钱上,一并又推到了她面前:“你在学校勤工俭学一个月多少钱啊?”她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回答我:“一千八一个月。”我整理好杯子又问她:“我刚刚看见你的身份证你是音乐系的是吧。”她有些呆滞“啊?”了一声。我让林去把麦克风拿过来,我接过麦克风递给了她:“你不是想赔偿我们么,先唱首歌来听听。”她小心翼翼的接过话筒,轻轻的“嗯”了一声。到电脑前找到了一首伴奏,调整了一下呼吸:

该说的,别说了

你懂得,就够了

真的有某一种悲哀

连泪也不能流

只能目送

......

陈奕迅的《我们》,是一首我挺喜欢的歌,我只是觉得这种悠扬绵长的感觉让我很放松,而罗罗似乎不是这么想的,她唱到后面,显然是有些哭腔,但当她转过来时,我们并没有看见她落泪。

她一唱完,我们便拍手叫好,她把麦克风递给我,我点了点头:“不愧是音乐系的啊,按照现在酒吧驻唱的行价,伴奏独唱的价格在三千到五千之间,我们给你开五千,你愿来么。”她似乎没反应过来,又是轻轻的“啊?”了一声。我抬头看向她,她缓过神来,轻轻的问道:“我,可以么?”林赶忙说:“可以啊,太可以了。”她似乎是觉得麻烦我们太多,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停地摆弄着手指,尽管低着头,她泛红的脸颊还是被我们看见了。我伸出手到她面前:“欢迎你加入我们。”她也伸手和我轻轻的握了握:“那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每天两小时,你想拿这来做练歌房也可以,一个月三天休息自己安排,工资呢就是刚刚跟你说的,一个月五千包吃包住,宵夜的话想吃自己说,晚餐你要是想的话可以来早一点跟我们一起吃,想喝什么你也自便,带朋友来消费的话八五折,住的话你乐意住学校就住学校,不想住学校的话就找这个冤大头。”说完我便拍了拍房东的肩膀,房东一脸幽怨的看着我。罗罗犹豫了会:“那住的话离这里远么。”林也走过来拍了拍房东的肩膀:“这,我们的房东,姓房,名东,你就叫他房东,这门面,他买的,楼上三套房,全款的,大地主,你得好好的斗斗。”罗罗一听“噗嗤”的就笑出声来,房东此时又是用看我的眼神看向林,林还特得意的朝着房东抛了个得意的眼神,房东当时手指一戳便戳到了林还贴着药的伤口。

罗罗便成了“苦茗”的驻唱歌手,也多亏她,自此以后我们的生意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好转,尽管是一点点。

后来有一次我们一起喝醉了,她便跟我们说了那晚的出现。

她也是桂林人,但家里重男轻女,她的父亲与爷爷奶奶都不怎么喜欢她,家里所有的疼爱都给了他的亲弟弟,唯一疼她的母亲也在她读完大一后离世了。本来她是连大学都不能上的,家里人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嘛,还不如早点找个有钱人嫁了,好让你弟弟过得好点。”当时是她还在住院的母亲拿出了她治病的钱供她读完了大一,可也因为这样,她的母亲断了药。自从母亲离世后,她便不怎么回去,每次回去都是跟家人吵架,一个弟弟落井下石,她说那甚至都不是她的家。她原本人缘很好,无论是在班上还是在寝室里。她说她原来在寝室里,可以忘记那个冷冰冰的家同学们对她都很照顾,可这一切终结于那个人的出现。那个人是她的前男友,就是罗罗出现在我们面前破口大骂的那个男人。前男友和她同是校园十大歌手之一,人长得也挺帅,帅不帅我们不知道,可是罗罗说他帅。他和罗罗也是在他们大二时的那届“校园十大歌手”的比赛中认识,那晚比赛后台,他要到了罗罗的联系方式之后,便开始了狂轰乱炸般的追求,罗罗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想着好好学习不辜负母亲的期望,所以一直到了大学都从未谈过恋爱,加上母亲离世的难受,那经受得住渣男无孔不入的进攻,更何况无微不至的照顾,嘘寒问暖的关心,更让罗罗这个从小就不受青睐的姑娘着了道。倘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便不错,就在罗罗出现的那天晚上,他们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遇到了罗罗的一位室友,巧就巧在,这位室友,这位“帅哥”的关心对象之一。

罗罗在和他分开后的一小时里受到了几位室友的电话、短信、微信轮番轰炸,甚至在班级群、系群里也流传着罗罗的各种谣言,各种谩骂、侮辱甚至更恶毒的语言不停地出现在罗罗的手机上,而那个渣男一直打电话给她解释,所以就出现了林脸上的划痕。

后来我们问过:“那你这样还来酒吧上班谣言岂不是更多?”她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导师把事情压了下去,那些人都不再会我面前说这些,至于在背后,我又不知道,毕竟五千块一个月包吃包住呢。”

后来她回家吃年夜饭我们也问过,她摇了摇头:“毕竟还是一家人,吃个饭而已,我现在又不从家里拿一分钱,他们也说不着我,惹我生气我摔筷子走人就是了。”

我们初见她时,她温柔,坚强,尽管是哭着的,也会笑着跟我们道歉。当她喝完我们的酒,当我们喝完她的酒,她的笑容依然是坚强的,只不过更灿烂,但我们都知道,那阳光遮掩的阴影并没有消散,可现在的阳光很灿烂,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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