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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把我插出水 哥慢一点太快了_宝藏郡王套路深

方氏心中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心里一边埋怨女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边噗通一声就跪下哭诉道:“夫君,清容还小,她只是一时糊涂,求您绕过她这次吧!”

她十几岁就生了葛清容,如今也不过三十五,又保养得当,一哭起来也是楚楚可怜,风韵动人。

葛父哪里能看的爱妻又哭又跪的,碍于陆长风刀一样冷漠嫌恶的目光,才没有马上伸手把人扶起来,却依旧讪讪道:“这事儿到底是容儿错的太离谱了……”

葛方氏哭得愈发汹涌了,哽咽着道:“容儿原也是好意,只希望证明清秋的清白,莫要落了大家的口实。您知道的,我虽然是继母,却从来没有苛待过秋儿。平时有了什么好料子,那也是先给秋儿做衣裳,再给容儿。容儿也是真心拿清秋做姐姐,从来没有半点坏心的!”

葛清秋满头黑线,要不是记忆里,这位继室夫人实在是冷漠非常,从无一星半点的客气,这逼真的演技,她差点要相信了。

葛方氏还没说完,继续声情并茂道:“这回滴血认亲,容儿没什么见识,想是被碧霞那丫头骗了,这才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幸而清秋是个有福的,又聪明,这才自证了清白。我不多说什么,便罚清容回家去佛堂思过一个月,在佛祖面前诚心请罪吧。”

葛父听她说的可怜,又要罚葛清容思过一个月,觉得很够了,连忙把人扶起来道:“好了好了,我相信清容也不是故意的,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葛清秋在一旁冷冷看着,眼神带了一些怜悯,却不是为了别人,而是那个真正消失的葛清秋。一条活生生的花季少女的生命被害的惨死,却只换来一个替罪羊,然后凶手的惩罚只是轻轻一个月的思过,何其可笑,何其荒谬!

陆长风显然也看清了这其中内情,不由得嗤笑一声,大有嘲讽之意,只是葛回一心扑在方氏身上,并没有察觉。

却听方氏又道:“只不过,清秋一个未婚女子,光天化日之下大锁房门,跟同几个粗野男人厮混在一起,即使她清白之身未破,传出去别人谁会相信?万一被人拿来攻讦老爷的名声……”

葛回愣了愣,思忖良久。

他这个女儿虽然从小木楞愣的,但是长得倒是花容月貌,虽然不为葛方氏所喜,他想着大不了早早嫁出去,还能赚点聘礼回来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此以后,是好是坏,也就与他无关了。但今天出了这档子事,他是断断不能再容这女儿苟活于世的。

葛父终究叹息了一声,倒真的有几分痛惋之意:“罢罢,备一杯鸩酒来,让清秋喝了上路吧。”

这话一出,连向来冷峻的陆长风都有些不忍,皱了皱眉道:“葛大人,如此处置是否过了些?今天的事情没有几人知道,我自会约束下人守口如瓶,只要葛家不主动宣扬,自然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没想到葛回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郡王爷不必劝我,我葛家家风清正,女子幼承庭训,沾衣裸袖便为失节,何况清秋她看了数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我如此做正是为了维护她的名节!”说着他又转头的葛清秋道,“清秋,你也莫怨为父,清清静静的去了,你还是我的女儿,也还在家里的族谱里,对外只说你病逝了就是,这是为父最后的慈悲了,你自己好自珍重吧。”

按理来说,葛父这样说,其实多多少少还有讨好陆长风的意思,以示他家风清正,宁死也要保全清白,谁知却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惹来了陆长风的十分厌恶厌恶,原本就清冷的声音更是冷沉了几分:“葛姑娘乃是无辜蒙受冤屈,凭什么要赔上一条性命?葛大人说是家中礼佛,怎么没有一点慈悲之心?”

葛父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自己弄巧成拙,连忙就顺势改了口:“郡王爷都开口了,那自然是网开一面,我自会将她带回去好生教导。”

陆长风皱眉,虽然不甚满意,但也不好再多插手别人的家务事,能救下葛清秋一条性命已经是极限,于是便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葛回。

没想到葛清秋却冷笑一声,朗声道:“多谢郡王仗义执言,但是父亲既认定我名节已经污了,恐怕我回了葛家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吧?既然如此,我不敢污了葛家书香门第的清贵,父亲何不写下一纸断绝书,与我断绝父女关系,从此各不相干岂不是正好?”

葛父气的浑身颤抖,指着葛清秋说不出话来。

陆长风觉得这女子气性太过,忍着不耐劝道:“葛姑娘还请慎言,外面的世界比你想象的险恶的多,你以为你离开葛家还会有什么好日子不成?”

葛清秋笑道:“多谢郡王为我着想,只不过我即使留在葛家,父亲要么会送我落发出家,要么会把我打发回乡下庄子自生自灭,一样是生不如死,还不如自己出去,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陆长风轻嗤一声,显然不信。但是别人既然执迷不悟,他也不想多费唇舌,于是冷笑着不再说话了。

葛回这才回过神来,哆哆嗦嗦道:“好好好,你翅膀硬了,拿笔墨纸砚来,我这就与你写下断绝书,从此你葛清秋是生是死,于我葛家概无关系!”

葛回也是进士出身,一封断绝书挥笔立就,他写完就甩给了葛清秋。

葛清秋也毫不犹豫地签了名字,又按下一个鲜红血印,冷不丁抬头道:“既是断绝关系,我便少不得要问一句,我娘的嫁妆呢?”

葛方氏吓了一跳,含含糊糊道:“你这孩子,怎么好问这些。自然是都已经补贴家用。你既得了一条生路,就快快离去吧,何必惹老爷不快呢。”她说到这里,自以为恍然大悟,恐怕葛清秋是想要两个钱在身,心里肉疼地褪去自己身上一只玉镯子,十分温和地笑道:“给你傍身用,快快走吧。”

葛清秋鸡皮疙瘩都要起来,手一松,任由玉镯摔在地上,冷笑道:“不必假惺惺了。我的东西暂时寄存在葛家,以后总有一天会讨回来!”

说完便径自推开门大步走了。

众人没料到她一个纤纤女子,说话却这样不客气,一时面面相觑,竟有些无言。

葛父自觉脸面全无,讪讪地把断绝书揣起来,塞进袖里头,就匆匆忙忙说了告辞。

陆长风早就看厌了他和葛家的一堆龌龊事儿,因此一挥衣袖,连个送字都没说,任由他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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