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师回到家里十点多了,她打开家里的房门就听到了BBC广播的声音。
这~,
蒋英听到妈妈进屋的声音,她起身一手扶着卧室的门对吴老师说到:“妈,你怎么才回来呀?给自己的学生帮忙也要有时有晌的,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今天是特殊情况,李玲得了急性阑尾炎,进医院了。”
吴老师将抱放到了进户的柜子上,一边穿鞋一边对女儿解释着。
“啊,那你以后不得天天这么晚!”
“阑尾炎住院半个月就能好,我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菲菲,以后我就不在家吃了。”
吴老师脱下了外套走进了卫生间,这一天下来可是累坏了,洗一洗还是休息吧。
不知不觉夜深了,蒋英卧室的台灯还亮着,她坐在写字台前还在翻阅着资料,一只手里拿着圆珠笔,用嘴咬笔的样子十分的认真,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后半夜起夜的吴老师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女儿房间的灯还亮着,她以为女儿睡着了,可是当她小心的推开房门时才发觉,原来蒋英还在翻着书。
“菲菲,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的妈,马上就睡。”
蒋英抬头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没想到这时间过的真快。
吴老师对自己女儿的状态有些不解,这都多少年了,怎么又和当初上学时一个样子?
...
...
铁路中学。
“啪啪~哐铛!”
雨后的天气十分清爽宜人,操场上一个女孩独自一人在打篮球。
水泥的场地上凹凸不平之处有些许的积水,湿漉漉的篮球将淡淡的泥印留在了女孩的手上。
初一的蒋菲菲十分的小心,努力避免被球弄脏自己身上的白衬衫。
自从一年前开始,蒋菲菲发现自已的身体就像掺了酵母粉的馒头,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膨胀了起来。
她的体重从70多斤涨到了90多斤,这才一年时间,就长了20多斤肉。
如果......
真的不敢往下想。
还好,自己的头发现在是越来越黑,皮肤也比之前白了不少。
蒋菲菲天生男孩性格,好动,她的最爱就是跑步。可谁愿意胸前挂两个大香瓜跑步?
小姑娘无奈之际只能放弃了坚持多年的运动。
“叮零零~”
一阵自行车的铃声响起。
七、八位身穿铁路中学校服的男孩骑着自行车冲进了学校的操场。
“哥几个,快点!”
“老虎,你急什么?急着输了请客?”
“滚你的吧!”
蒋菲菲不用回头也听的出是谁,一年组的那几个校田径队的家伙。
这年代,几乎所有的工厂、学校都会定期举行运动会,大一点的工厂、学校还有半专业性质的运动队。如果发现在运动方面有天赋的好苗子,就会一层层的选送上去。
至于这些学生的成绩,百分之九十都是马尾提下豆腐——不用提。
“蒋菲菲,让一下!”
初一五班杨成虎对她喊道。
蒋大小姐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不满地回答道:“凭什么?有没有先来后到?”
“我们人多,你人少应该让我们。”
“人多就有理了,哪儿有这种道理?”
铁中操场有二个篮球场地,可惜施工人员不负责任,一下雨就汪水,现在只有半个场地的水少一些。
年青人好面子,一向以带头“大哥”自居的大虎一时下不来台,他走近蒋菲菲恶狠狠地问到:“知道我是谁不?”
“知道,你不是田径队的杨成虎吗?”
“知道就好!”
“切!你有什么牛的?上课捣乱?下课吸烟?不写作业?还是在校门口抢同学的零花钱?”
蒋菲菲说的越多,杨成虎的脸色就越难看。
“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是杨成虎,不是民族英雄杨虎成!”
“啊!”
恼羞成怒的杨成虎双手伸出一个恶虎扑食就冲了过来。
小姑娘白衬衫的胸口部位出现了两个明显的爪子印。
“臭流氓!”
蒋菲菲将手里的篮球扔了出去,砸在大虎的身上发出“铛!”的一声闷响。
“小黄毛!”
前些年因为吃的不好,更主要的是蒋菲菲天天跑步、打拳,练的狠了,身体出现了亏空,小姑娘常年面带菜色、头发梢都是黄的,被人起了个“黄毛丫头”的外号。
女孩子都爱美,被人提起外号如触逆鳞。
两人一位积恶名已久一位练过,结果就是谁也不服谁。一时间一公一母两只老虎在铁中的操场上展开了一场“生死之战”。
围观的几个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拉架。
按道理说男孩子的力气大应该胜出,现实情况却是杨成虎有苦说不出。
他拳重,可出拳打人家被挡,出腿踢人踢不到,而自己的腿上不知被对方踢了多少下,最直接的感觉就是痛。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说的、笑的都有,最可恨的是有两个鳖犊子竟然吹起了口哨。
以往出现这种情况杨成虎围观也会吹口哨,嗯~就是这样,八九不离十。
可如今自成成了当事人,宝宝的心里苦啊!
胡思乱想时一个不留神,杨成虎被对方一个反手抽到了脸上。
“啪!”
好大一声。
老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如今......
杨成虎疯了一样冲上来,连续挨了几拳都不知道痛,终于接近对手,拦腰抱住。
左右左,连续摔了几下没倒?
被对手抱住的蒋菲菲感觉自己的腰痛的像要折了一样,可左右挣扎也脱不了身。
最可气的是这王八蛋脑袋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撞来撞去。
恼羞成怒的蒋菲菲被气的失去了理智,她忘记了师叔等人的叮嘱,一个双风贯耳拍了下去。
......
杨成虎住院了。
耳膜没穿孔,可是耳朵总是“嗡嗡”的响,什么也听不到。
当杨大成来到医院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的儿子时,不淡定了。
是离婚了,孩子也判给了他妈妈,可总不能被欺负了不管吧?
这两条腿被踢的,膝盖以下就没有一块好肉,太狠了。
第二天,星期一。
杨大成带着两个手,拿着铁管、木棍找到了学校。
“孩子是不是在学校被打的?不找你找谁!”
“孩子是不是被你学校的学生打的?不找你找谁!”
政教处办公室内一时间吵翻了天。
“息怒、息怒,有事咱慢慢说......”
保卫干士兼门卫张峰点头哈腰地说着好话。
“不行!今天不给个说法没完!”
学校能有什么办法,请家长吧。
“蒋三江”联系不上,吴老师一看对方的作派转身就走了。
“作为当事人的家长我理应出面,但我同时是学校的老师,我主动要求回避,学校怎么处理都行!”
学校的几处领导也是傻了眼。
十四岁的少女蒋菲菲靠墙站在教学楼的走廊里,避而不见的校长;如鹌鹑般瑟瑟发抖的主任;站在楼梯拐角处不肯上楼的两位男体育老师;当然,还有如亲人解放军般的张叔叔......
…
…
“菲菲姐,快跑呀!”
“菲菲姐”
“菲菲姐~你还跑不跑?”
‘这倒霉孩子,叫死鬼似的真烦人!’
蒋英不耐烦的挥挥手,看似轰走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春雨如丝般从天而降,落地入土润物无声。
雨中的杨柳冲掉了树干的尘土,嫩嫩的树叶碧绿如刚刚冲泡的嫩茶,雨中的镜湖入眼如此的赏心悦目。
跑到湖对岸的熊孩子还在不甘地叫喊着:“菲菲姐~快跑呀!”
跑步是蒋菲菲此生的最爱,她就喜欢那奔跑的感觉,‘如风儿一样的自由。’
唉!
跑不动了。
胸前的两团早已突破了大香瓜的范畴。
须然更多的时侯是向人们炫耀的资本,可对此时跑步的蒋英来说真的是种负担。
没人听到她的心里话,不然无数的女性朋友们会发出源自于内心的呼喊‘我喜欢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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