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车门关上,对方已经快步的消失在了海通的大门口。
“苏小姐,如果你需要出去见客户,也可以跟我打电话。”祈程飞快的说了一句,便也下车小跑着去追祁凛延了。
黑色的轿车上,苏韵黑着脸坐在后排,同前面的司机大眼瞪小眼。
海通传播八卦的速度,从没让苏韵失望过。
她前脚从祁凛延的车上下来,后脚就收到了蔻蔻的八卦短信。
只扫了一眼,她便将短信删掉,带上自己的黑超上楼了。
早早便等在她办公室门口的蔻蔻,一间着她,便屁颠儿屁颠儿的迎了上来。
“韵姐,昨天你没事儿吧?”比起关于苏韵和祁凛延的八卦,她还是更加担心苏韵的安危,“我听说,今天早上盛名的那个孙总被警察带走了。”
苏韵心中一跳,脑海中莫名的出现了祁凛延方才在车上不停把玩手机的模样。
“哼,那个姓孙的罪有应得!”蔻蔻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小声的嘟囔着,“不知道有多少同行都被他祸害过。”
“蔻蔻……”苏韵无奈的回头,在对方额头上轻点了一下,“虽然姓孙的确实活该,可你能别在我面前提他了吗?”
“只要一想到姓孙的那张脸,我就犯恶心。”
“知道犯恶心,那你还去见那个姓孙的做什么?”顾原枫沉稳的声音从门边传来,“为了业绩,你命都不要了是不是?”
苏韵去见了盛名孙总的事情,他是刚从秦越那儿知道的。
那个孙总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对方的臭名整个商界无人不知!
其他的公关都恨不得绕开对方走,苏韵倒好,直接送上门去了!
他也顾不得其他,气的直接下来找人。
“学长……”苏韵面上闪过一抹无奈,苦笑着摇摇头,“您怎么来了。”
一旁的蔻蔻了然的退出去,将空间留给两人。
“我还不来,好看你继续胡闹吗?”顾原枫眉头紧锁,俊朗的面容上是作为一个学长前辈的担忧,“苏韵,你跟祁凛延到底是怎么回事?”
“学长,你都知道了?”苏韵轻轻的扯了扯唇角,“我还以为,你真当我是冲着业绩去接近那个孙总的。”
顾原枫巍微微一窒,睨了苏韵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缓和了不少,“气话,你听不出来吗?”
苏韵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她是什么性格,自己还是了解的。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就苏韵的性子,绝对不会去碰孙总那样的烫手山芋。
他只需要稍稍的动动脑子,便大致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到底怎么得罪我那个堂弟了?”顾原枫抬手揉揉自己气的有些抽痛的额角,“让他这么为难你?”
“还有,公司里的那些传闻……”
顾原枫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苏韵,没有接着说下去。
苏韵和顾泾白之间的纠葛,他算是除了两人外最清楚的那一个。
他同情苏韵的遭遇,将她当做妹妹那样看待和照顾。
所以,很多事情,他不希望她再受到伤害。
“学长。”苏韵苦笑着冲顾原枫眨眨眼,“公司里的传言大部分都是真的。只不过,事情都不是你想的那样。”
在顾原枫面前,她从不需要伪装和逞强。
只以为,对方是她最信任的人。
“那到底是哪样?”顾原枫眉间的川字又深了几分,“你和凛延在一起,有没有想过顾家那边……”
“学长,你想多了。”苏韵笑着将他的话打断,一双浅褐色的眸子里染上了平时少有的冷意,“我和祁凛延,还走不到那一步。”
祁凛延不过是为了防止她和顾泾白之间旧情复燃,才将她绑在身边罢了,又不是真的爱她。
顾原枫,“……”
见着顾原枫眉头紧锁的烦恼模样,苏韵忍不住笑出声,“学长,你就放心吧,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要是你有空的话,可以多劝劝祁凛延,让他早日甩了我。”
顾原枫面上的表情越发复杂起来,颓然的叹了口气,“我真是搞不明白……”
苏韵但笑不语,她和祁凛延之间再简单不过了,没什么搞不明白的。
“这件事,泾白知道了吗?”顾原枫话锋一转,“你们应该已经见过面了吧。”
那天他让苏韵去了总公司之后,才知道顾泾白已经回国在总公司任职。
“学长,我们能不谈这个话题了吗?”苏韵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眸底光彩暗了暗,“我和顾泾白早在六年前就结束了。所以,不管我和什么人在一起,都同他没有关系。”
她承认,六年后的重逢,再次见到顾江白的时候,心底某个深处依然会抽痛。
然而,她更加清楚,即使是那样,她和顾江白之间也再没有任何的可能。
顾原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只无声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追问。
海通,顶层,总裁办公室。
“先生,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孙国富的犯罪证据送到警察手中了。”祈程站在红木办公桌跟前,低声的汇报。
孙国富,也就是盛名集团的那个孙总。
昨晚,他们家先生半夜给他打电话,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搜集到所有孙国富的犯罪证据。
这才有了今天早上,孙国富被捕的结果。
“嗯。”祁凛延看着手中的文件,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祈程瞄了他一眼,干咳一声,“对了,早上的时候夫人那边来了电话,让您今晚务必回一趟祁家老宅。”
祁凛延面色微微一沉,冷峻的面容上闪过一抹不悦。
“说是,今晚有场家宴。”
家宴?
祁凛延讥嘲的挑挑眉,他们祁家哪里还有什么家宴的说法,多半是顾江白要回来吧。
想到之前他两次撞到顾泾白和苏韵在一起的场景,祁凛延的眼里多了一抹兴味的情绪。
“先生?您去吗?”祈程小心翼翼的开口,“正好今晚有一场商宴,可以……”作为拒绝的由头。
“去,怎么不去。”不等他将话说完,就被祁凛延冷冷的回答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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