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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喂我奶我脱她衣服 全部坐进去就不疼了乖_本桃不是妖

阿桃本能往后退了几步,肩上的五彩披襟“嗖”地飞向空中,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阿狌的脖子,另一头死死地缠在粗木杆上,将其勒住。

再晚一点脑浆子就要被咬出来了。

阿桃额头沁出冷汗,捏了两个诀,只见两道金光劈下,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阿狌的脸上。

阿狌满脸是血地嗷了一嗓子,拼命挣扎,脖子上青筋爆了出来,也没挣脱脖子上的五彩披襟。

“没用的,你别反抗了,越动就越勒得紧。”阿桃不忍直视,一边考虑如何给对方一个痛快,一边劝慰道。

阿狌冷笑着,声音粗哑:“区区三百年修为,还想对付老夫?”

然后不等阿桃反应,他嘶吼一声,脸涨得通红,将五彩披襟缠住的粗木连根拔起,使劲往前一甩,一声巨响,树干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阿桃的身后。

阿桃吓得连眼睛都忘记眨一下,没来得及跑,就被对方死死扼住喉咙定在树上,她死命挣扎,也没掰开阿狌的手爪,只在他金色瞳孔映出自己一脸惊恐。

“你也知道害怕?”

阿狌玩味似的看着她,任由脸上的伤口在泊泊冒血,血珠子滴落在她的肩头,弄脏她的衣物。

“放……”

阿桃后面两个字还未说出,对方的手指又多了几分力气,掐得她喘不过气来。

对方不打算就此放过,伸出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比划:“老夫修炼千年,还从未被个黄毛丫头伤着半分,既然你开了先河,老夫也得拿你开刀,否则颜面何存。”

呸!阿桃狠狠啐了口,用神识骂道:“你个千年道行的老妖怪欺骗我一个小妖,就是不要脸!还敢大言不惭丢了脸面,没羞没臊!”

这一骂,对方没生气,反倒更加兴奋:“哦!老夫还真是小看你了,三百年化形还能用神识,果然,地上俗物比不了。”顿了顿,他拍了拍阿桃的脸,“不过,你总归要被吃掉,长得再好看也可惜了。”

话音刚落,阿桃只觉得左眼睑钻心的疼痛,温热的液体顺着眼睛流下,染红了视线。

她浑身哆嗦着,紧闭双眼,生怕被人挖去眼珠子,心中默默念了个诀,一心只想逃出去,可惜诀还没念完就被对方发现。

“死到临头还这么顽固!”

阿狌阴狠地一笑,利爪一划,硬生生在阿桃脸上拉出一条血口,逼近眉心,深可见骨。

阿桃咝了一声,两腿在空中使劲蹬了几下,不知是太疼还是被掐得喘不上气,折腾一会后,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不知自己到底死了还是活着,只知道左边的脸火烧火燎地疼个没完。

都说人将死之前会回顾自己一生,阿桃奋力地想了想,大多数记忆都在杻阳山,自她有神识起,便是听着山大王对她各种无情打击,她一度很灰心,想着是不是化不成形了,所以才被唾弃。

后来她发现,长烨也不是只对她毒舌,百灵偶尔也被这厮噎得说不出话来。

于是她明白山大王就这德性,不必与他计较。

然后她终于努力三百年,化形成功。本该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她却被杻阳山的小母妖们莫名围攻,究其原因是她化形地点千不该万不该选在长烨寝殿。

可是,在哪化形也不是她说了算啊!

阿桃一开始还解释,还找长烨出来对峙,证明自己清白。谁知山大王不帮她也就算了,当着众妖的面丢下一句“与我无关”拂袖而去。

果然众妖的风向都是跟着山大王走的,不受长烨待见,自然也捞不着什么好话听。

阿桃永远记得一个蛾子精,扑腾着翅膀,抖了一路的粉,围着她飞一圈后,啧啧对着一行人说:“你们瞧瞧她这德性,半分妩媚妖娆都没有,还有脸从长烨大人的寝殿走出来,就这长相怕是给人捂脚都被嫌弃。”

众妖哄笑,阿桃垂下眼睑。

她不恼吗?恼!

奈何她刚化形,修为最低,打不过眼前这群母妖精,于是她咬咬牙,忍了下来。

她想,若修炼成仙,上了九天,谁乐意跟这群母妖精为伍,谁去,反正她不乐意。

只是忍耐是个很辛苦的习惯,她有时实在忍不过就哭,后来她发现其实哭是没用的,尤其在被欺负、很苦逼的时候,自己越哭别人越高兴。

再到后来,她悟出个道理,与其气得想哭不如笑着骂句“滚”,来得爽快。

只是这次,实在太疼,她心里就是骂了一百句也不顶用,只能哼哼,因为哼哼的时候有股冰凉贴在左脸,可以暂时缓解疼痛,唯一美中不足是每次冰凉都带着她不喜欢的白檀香。

她皱了皱眉,想只要不疼,还是忍忍吧,于是不管有事没事就哼哼几声,直到左脸的疼痛不再骚扰睡眠,她才不再哼哼,踏踏实实一觉黑甜。

这一觉她不知睡了多久,清醒过来时,要不是白子的脸在眼前晃悠个没完,她实在无从判断自己活着还是死了。

“该吃药了。”白子端着瓷碗,小心翼翼把她扶起来,笑盈盈地说道,仿佛之前发生一切都是浮云。

阿桃才喝一口,就皱起眉头。

药太苦!

她推开白子手,沙哑着嗓子问:“那千年老怪呢?”

“这个还得问长烨。”白子难得说两句人话,又哄道,“乖,喝完药,再吃糖就不苦了。”

没想到山大王做好事还不留名,阿桃心里竟生起小小期待,又问:“这药也是他配的?”

白子露出奇怪的表情:“你不是昏睡了吗?连这都知道?”

阿桃嘻笑了两声,没再说话,乖乖把药喝完,就见白子准备端碗离开,丝毫没有给糖的意思。

老匹夫,又诓我!

阿桃支起上身,喂了声:“糖呢?”

白子脚步一顿,转身笑得人畜无害:“哎呀,我突然想起,糖吃完了,下次补给你吧。”

阿桃本想骂回去,突然看着白子拿碗的那只手的袖角上有几滴暗红渍迹,像是想到什么,愣愣道:“原来是你救我回来的?”

白子点点头,讪讪笑了笑:“我去的晚了点,你不会怪我吧。”

阿桃怔忪了一下,刚才那点期待瞬间变成失望,她抚了抚包扎左脸的白绫,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我又欠你一条命,先记着啊。”

白子背对着她摇摇手,丢了句“好好休息”,便出了房门。

半夜,一轮清月挂在树梢,满地银辉,愈发显得客栈里冷清寂寥。

阿桃觉得背脊上发凉,裹了裹被子,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见八仙桌上的油灯还亮着。

有光难怪睡不好。

她嘀咕着,爬起来,刚穿好鞋,就见桌边坐了个人影,她吓得“啊”了一声,五彩披襟破空刺去。

只听青锋剑鸣,披襟缠绕在剑身上动弹不得。

长烨嘴角沉了沉:“肥桃,你睡糊涂了吧。”

阿桃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回敬道:“山大王,你每次来我身边出点声会死吗?”

长烨冷冷看着她,讽刺道:“是你修为低,睡得死,听不见,怪谁?当然以前在杻阳山是我没发现,这次我知道,你不但废材,脑子也蠢,只会干给人添麻烦的事。”

都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来挖苦她,山大王果然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

阿桃有些气,连带着伤口也撕扯着痛起来,这真不是一般疼啊!

她捂着左脸,深吸口气,把眼里的泪水逼回去,换了副笑脸,轻蔑道:“长烨你至于吗,不就是你在意的人救了我,让你不痛快了吗?哎,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么讨厌我,干嘛屁颠屁颠跟着我们凑热闹呢,安心在杻阳山当你的山大王不好吗?”

这席话她说得痛快,结果也意料之外的痛快。

一记脆响,长烨的巴掌又快又急,阿桃只觉得右脸一麻,热辣辣的。

长烨使劲捏起她的下巴,一脸愠色瞪着她:“这一巴掌是轻的,你下次再胡扯试试!”

“你以为你是谁!”

阿桃用劲甩过脸,扯得伤口生疼,不管不顾要打回一巴掌,可手还扬在空中就被长烨一把抓住:“我劝你最好安分点,不然回了杻阳山,再想出来就由不得你!”

呸!阿桃狠狠啐一口在长烨脸上,指着大门,吼道:“长烨我忍够你了!你给我滚!”

“你!”

“你什么你?有本事你一巴掌打死我啊!打啊!打啊!”阿桃尖叫着直起身子,把脸凑到长烨跟前,一副豁出去的神情。

“我说都三更了,你们俩还有精神吵架?”

不知何时,白子一脸倦容推开房门,打着呵欠走进来。

大概长烨碍于脸面,冷着脸看了眼白子,怨气极大丢了句:“都是你干得好事!”转身离去。

白子装作没听见,走到床边拍了拍气得发抖的阿桃,安慰道:“别气了,赶紧休息,不然女孩子脸上留了疤就不漂亮了。”

阿桃负气别过头:“我本来就不漂亮,有没有疤又有谁在意。”

白子摸摸她的头:“傻丫头,你真不在意,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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