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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教师的棉袜脚文章 啊快点啊疼太大了教官_男友失忆肿么破

我看着辰风离去的背影,不由得自嘲一笑,本来最开始还想着这些事可能都是和雨菲有关的,她不会是像表面上那么的温柔善良,可是现在我犹豫了,我又为辰风做过什么呢?从来都是辰风为我做得比较多,而我,好像一直都在享受着辰风的爱,以至于当辰风失忆的时候,离开自己的时候,我才会感觉如此的伤心,那是因为,这世上,找一个辰风真的很不容易。

而对于雨菲来说,也许她是说谎了,她也许也对不起我,可是对于辰风,她做的却远远的超过了我,她可以为了辰风差点丢掉性命,可以为了辰风失魂落魄,在她面前,我好像的确没什么资格来抢辰风。

回到家中,父母看见我一阵寒暄,说的全是

“然然,晚饭吃了吗?”

“然然,今天过得怎么样?”

“然然,别担心,我们会一直支持你。”

……

为避免他们再继续唠叨,虽然我知道他们是关心我,可是听多了也不觉有些耳朵起茧。

“老爸老妈,我跟你们说个好消息,我明天就可以获得清白了,是不是很高兴?”我当然知道在我说这话的时候,他们脸上一片惊喜,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我突然发现我真的好幸福。

“谢谢你们,然然再也不会让你们担心了。”说着我不由自主的抱着母亲说到,而母亲因为我这句话却流下了泪水,还一边不清不楚的说着我女儿真好这类似的话,听到之后,我忽然觉得很愧疚,因为我可能是最不称职的女儿了,总是在让他们操心,本来他们可以每天旅游度蜜月的,可是现在却为我忧心得白头发都出来了。

和父母简单的说了一些体己话,我突然想到程澜说的我休学的事情,我觉得我有必要问问,不为什么,我只想要知道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已。

“老妈,我想知道我当年为什么休学,你能告诉我吗?”本来只是简单的一个问题,可是母亲一听见,马上脸上的颜色就变了。

“然然,为什么要这样问,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谁,只是突然和以前同学通电话,他偶然问起罢了,而我也只是突然想起问问罢了。”我回答到,没有说是谁特意说的,只是说同学说的,因为我可不想为别人制造麻烦,而母亲听到这话,似乎松了口气,我看着这样的母亲,似乎明白了什么?母亲将要说的,一定不是真话。果不其然,母亲很是敷衍的说到原来的那一套说辞。

“然然,那年你是生了场病,所以才在家里修养的,并没有什么休学之说。”以前如果听见这说辞,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可现在我却相信不起来了,因为我知道当年肯定不会像母亲说得那般的简单。

简单的和他们说了两句,我便回房间了,我找到那个保险柜,那保险柜本来已经被我扔在角落了,已经有点蒙尘了。我试了几次,还是无法打开,这才想起来这保险柜所设的密码,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看来想打开是不可能的了,无奈自嘲的笑了笑,看着窗外的漆黑,今天还是没有月亮呢?

躺在床上,梳理着那生病时间的记忆,可是总有什么东西阻止自己想到,总会被不知名的意识给绕了过去,即使我想要直直的想过去,可是却一阵头疼。

“冷莫然,我不喜欢你。”

“冷莫然,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冷莫然,我很后悔遇见你。”

“冷莫然,我累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冷莫然……”

……

“啊……别说了,别说了,是谁?是谁在说话,为什么我好痛,真的好痛,痛得快要死了,不要说了,不要,不是的,不是……”我不知为什么?我感觉我的头快要炸了,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一直占据着我的思想,内心中涌现出的是一阵阵的心痛与绝望,那是被伤透的感觉。

“然然,你怎么了。”母亲可能听见了我痛苦的叫声,于是焦急的敲着门说到,我想要从那声音里抽离出来,可是却无法摆脱,突然,我好像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圈入。

“然然,没事啊,都过去了,没事啊,都过去了。”

“妈,我刚才听见了有人在说话,我好难过,为什么我这么的难过,为什么我的心好痛。”我胡言乱语的说到。而母亲听见我说的话,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一边回忆一边说到

“然然啊,我的然然,为什么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是放不下啊,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你还要受这般伤害啊,当年的事不怪你,不是你的错啊,然然没错啊!为什么还要这么惩罚你啊!”

“妈,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错啊,然然以前做了什么吗?妈,你就告诉我吧!”

“然然,没什么,不知道也是好事。”

“哦,妈妈,我累了,我真的好累,好累。”然后在不知不觉中,我感觉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一次找回了意识,睁开眼睛,入目的确是一片纯白,闻着专属于医院的消毒水的味道,我知道自己又在一次住在了这医院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这医院已经不是那么讨厌了,可能是来的次数太多了吧!

“然然,你醒了,这儿有些瓜果,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不知母亲何时进来的,看见我醒了,淡淡的说到,我不由得抿嘴一笑,淡然的说到

“老妈,我真的没事,你看,我现在还可以起来跳呢?”说着还要起来,母亲急忙扶住我,不准我起来,其实我就本来没有打算真的起来,因为着实没有力气起来。

“知道啦,然然别调皮啦,这医院都快变成然然的第二个家了。”

“是啊!对啦,老妈,我想知道医生有没有说我是怎么了,我这动不动就晕,害得我都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了一样。”说完我还紧紧的盯着母亲,母亲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不自觉的飘忽了,我知道,肯定是有什么的,等会一定要找个机会问一下。

“然然能有什么事,只是着急上火,郁结于心罢了,然然可不要想太多,然然现在要做的就是平心静气而已。”

“老妈,这两天怎么没有见到大澜他们?”我知道从母亲口里问不出什么?于是转移了话题说到

“大澜他们啊,去说服艾米尔公司了,听说代表现在在本市,所以他们这几个孩子都在尽力说服。”

“还顺利吗?”我担心的问到,毕竟因为我发生的那件事,还是存在着影响,即使已经澄清了,可高门大院里的事又怎么会说得清呢?那些民众要的不过是一些有趣的笑料罢了。

“顺利,当然顺利了,然然,你还是安心养着吧,不要再这么担心了。”母亲看着我说到。

然后母亲又说了一些话,我想到了什么,说到

“老妈,然然想吃核桃酥了,你去给我买可以吗,我想要周家老庄的核桃酥,他家的核桃酥然然最喜欢吃了。”我说到,而母亲虽有疑虑,可还是去了,我听见母亲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了,我慢慢的从床上起来,问了护士我的主治医生在哪个办公室,因为父亲是为我安排得有自己的私人医生的,虽然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不一会儿之后,我就找到了那个医生的办公室,我轻轻的敲了敲门,直到听见一声请进之后我才缓缓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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