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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着她的腰不断的冲刺 快穿肉文bl_娘子我罩你

“主人,你在想什么。”阿弥见沈清颜目光注视着窗外一动不动,从对他来说硕大的手札上起身飘到她面前。

“这样翻效率太慢了,我在想怎么才能快一些。”沈清颜咬着下嘴唇,收回目光,用手指戳着时弥的小发髻。

时弥看着身后如山的手札,也犯了愁,饶是它看书一目十行也看不完哦。肚肚好饿。

“诶,有了.”沈清颜眼前一亮,霍的起身,好歹也是一个修仙的,怎么还用这些陈旧的法子呢。这样想着,沈清颜双手托起,如山的手札在一件件的飞了起来,排着队整齐的飞落在帐篷后面的院子中,摆了一地。

等宇文寒仓再进来,便看见坐在院子里的沈清颜,周身围着近千册手札,双目紧闭,千根神识灵念像一根根金色的线,同时翻阅着。神念代表了主人的精神力,而沈清颜的神识力量,早就超过了她该有的能力。她还在朔山的时候,他还是左临的时候,他便日日都能感受到沈清颜一次次撞破极限伸展的灵识。她很努力,也很有天赋。他一直知道的。

时弥看到宇文寒仓进来,自觉地飘到他跟前。

他现在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了,这么多零碎的手札记录,若不是一个人顺着捋下来,梳理的时候难免不会出现断层。

这样想着,宇文寒仓又拿出一袋极品灵石摆在沈清颜身边,轻声说“放心用,我不缺。”沈清颜原本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嘴角露了一个会心的笑,费了一番力气睁开眼睛看了看宇文寒仓,眼神中有些俏皮,只是一眼,便又闭上了双眼。

一口气抽出千多条神识,沈清颜觉得有些吃力,但她知道,要想在短时间内翻遍这些手札,这样还不够。神识已经分成极细的一缕,她再次运气,从识海中抽中一条神识开始分解,一目十行,数万字同时涌入脑海,她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爆炸了。

应该是方法不对,她深吸一口气,放慢翻阅的速度,尝试把控制神识的精神力也分解开,这很痛,就像把自己的筋抽出来又用小刀划成几多份。

宇文寒仓站在沈清颜对面,看着她将两侧幻化出模糊的分身,看着她身后慢慢减少的手札堆,看着她从中期摸到大圆满,看着她身后出现的金身佛像。

金身佛像,到底是好是坏,宇文寒仓也无法预知,如果不是她体内的那颗舍利,魂魄也不会这么快修补个大概,他用心头血肉做的这个肉身也不会在她凡胎尽损时,与她的魂完美融合。可,舍利上的佛性,是他没办法磨灭的。是否选择禅修,全凭沈清颜自己。但修禅的大多忘情绝爱,无求无求。若真染上禅修,他们两个人还会有以后么。

整整三日,沈清颜阅了三日,宇文寒仓站了三日。

三十万年的手札,总算阅完。

“你站在这儿很久了?”一睁眼,便看见宇文寒仓站在她面前,看不清他眼中神色。高阶修炼者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我不想让你看见的东西,你怎么也看不见。

“不,刚来。”宇文寒仓回以一笑。“有进展了吗?”

“有,收获颇丰。”沈清颜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用手揉了揉眉间。这几日脑力劳动远远多于体力劳动。她现在只觉得头重脚轻,一点都没有进阶之后的舒适轻松感。

“先休息一下再讨论你这三日的收获吧。”这样说着,宇文寒仓广袖一挥,院中出现了一个悬空而立的白玉桌面和两尊石凳,桌面上尽是沈清颜爱吃的那几道菜,宇文寒仓为了保持口感,一直用神识煨着,这会儿还冒着热气。

沈清颜点点头,挪到石凳上闷头吃饭。按理说修仙者是感觉不到饥饿的,但是沈清颜习惯作为凡人时的一日三餐,加之时弥对于吃食也十分执着。除了修炼,其余时候沈清颜也并没有考虑辟谷这件事情。

两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像起初的那些礼节慢慢不见了,二人的相处状态越来越随和自然。这当然都归功于宇文寒仓的处心积虑,至于处心积虑的结果,看看现在吃一脸满足的沈清颜,他可是十分满意的。

“阿弥,怎么不出来吃饭。”沈清颜戳了戳是储物袋。用神识探查到阿弥并不在意储物袋里,有些疑惑。

“我让它出去办点事。”宇文寒仓给沈清颜又盛了一碗蜜藕莲子汤送到她面前。

“他那么小一只能做什么事情啊?”

“自然做他能做的事啊。”宇文寒仓随口说着,专注的给沈清颜夹菜。

“哦”沈清颜刚从繁重的工作里脱身出来,现在脑子里闪过的全是手札上的内容,表情懵懵懂懂的吃着碗里的菜,直到撑的弯不下腰去才放下筷子。

往常这样的情况宇文寒仓都会把手放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用灵力帮她化开。至于现在……

宇文寒仓袖中的手指动了动,忍下了这样的习惯性动作。一切都需要时机,再慢慢等等,三万年都等得了,现在为何不能等。他眼中暗流涌动,浓稠深沉。

“沈姑娘。”村巫掀开帐篷走了出来。

“村巫。”沈清颜站起身来,白玉桌面旁边又出现了一个石凳。

沈清颜看着身后的祭坛,久久不语。慢慢讲述着这三十万年间的所有事情。

乐瑶村历代村巫都在寻找能够回到乐瑶族的方法,但与乐瑶族联系的通道似乎被认为关闭或是毁坏了一般,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都无法复原。也曾出现过摸到真相边缘的情况,但却没有突破边缘找到中心,几番试探最终无果。最接近真相的,就是离珠破碎前后的那几位村巫。或许,还有面前这位。

“离珠破碎之后,历代村巫的法力被大幅度削弱,当年的事情在村民的心中成了不能揭开的过往,因此,随着时间推移,村民们不再像最初的那般和睦亲切,而是渐渐被生活所累,每日为了活下去操劳不止。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便只有历届的村巫和村长了。村长最初选任由村巫认命,承担生子的任务,由于受到村巫祝福,所以,生下的孩子,就是下一任的村巫。但是在我的记忆中,这一届并没有村长的存在。”说到这里,沈清颜停顿了片刻,“我在翻阅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您的手札,但一共两册,有一册的麻绳有明显拆开重新编制的痕迹,里面的句子并不连贯。您,隐瞒了什么?”

村巫听着这段话,头低垂着,看不清表情。片刻之后,再抬起头,已是老泪纵横,她看着沈清颜,声音沙哑,“是,我拆下了那一册的手札。那里面记得,就是这一届村长的事情。”

沈清颜目光有些闪躲,里面的内容,她大体猜得到。

只听村巫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这一届的村长,便是你的父亲。”宇文寒仓注视着沈清颜的神情,隐隐担心。

“我们听说有种介石,可以穿透一切空间来传递信息。但乐瑶村的诅咒和处境不允许我们离开太远。三十万年来我们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返回宗族,如果放弃,那这零星的可能就真的会变成乐瑶村的又一次绝望。你的父亲,乐瑶村的村长,担负起了这个任务。”村巫徐徐叙述。

“他再也没有回来,乐瑶村,已经近四十年没有村长了。”一声叹息,叹不尽三十万年来一次次的希望和绝望。

沈清颜一时想到了许多,乐瑶村从来没有放弃返回宗族,从来没有忘记守护离珠。可高高在上的乐瑶族,像是忘记远在九合天,还有它的孩子们,盼望着亲人的眼光。

她怒,怒乐瑶族的冷血无情,怒忠心一片却被弃之舍之,怒这三十万年来,乐瑶村日益艰辛的生活,也怒,三十万前被贪欲迷了双眼的那些所谓“仁人”和“志士”,让离珠破碎,村巫献祭,让乐瑶村的村民遭此磨难。

“你是下一任村巫,可是你……”村巫摇摇头,继续道“你太特别了,你竟然走出了乐瑶村,穿过了往生林,甚至成为了一名道修,最重要的是,你与每一届的村巫都不一样。”

村巫站起身来,拄着星杖唤出水晶球,水晶球中的雾渐渐散开,她声音仍旧那样苍老沙哑,目光中除了慈祥,还有怀念,还有,悲痛。

“你一出生的时候,水晶球显示,你并不是村巫的人选,可你又确实是你父亲的孩子,三十万年,第一次出现村巫祝福之外的事情。你父亲也曾努力想再生一个孩子,但是村长,一生只会有一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一定是个女孩儿。所以,村巫人选,终究只有你。我们决定,静观其变。”水晶球中闪现着二丫从小到大的生活轨迹,第一次笑,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学写字,她活的坚强乐观,与一般的小孩儿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性格也不像如今的沈清颜这般冷漠高洁,只有面对村民的时候,才会变得沉默。因为她从小便被叫做灾星,出生不久就克死了自己的父亲,又克的母亲重病,其他小朋友的父母都不让他们与她玩。她害怕他们,也害怕听背后那些恶毒的声音。

“可是,知道你十三岁,偶然的一次,你摔倒在井边。等你再次醒来,水晶球异动,你才被真正确定为下一任的村巫。”

听到这里,沈清颜和宇文寒仓的神情各异。

“十三岁那年,我失忆了……”沈清颜喃喃道。

村巫抬头看向沈清颜,浑浊的双眼瞬间变得明亮,坚定,“对,你失忆了。可你,成为了村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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