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菲菲才去了。走廊里,菲菲大口喘着气,脸涨得红红的,“李冰你看,咱公司现在,都进来一些什么人?以前我们人多好,干什么事都顺顺当当的,有事大家都帮着,你看现在,小人得志,一看她那个样子,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真不知道你天天跟这种人在一起,怎么受得了。”
“行了,别说了,干好自己的事就行,别人爱怎么样怎么样。”冰儿叹口气说。
“你呀,以后也要小心点,她可没少在你背后说你坏话。”菲菲说。
“我知道。爱怎么说说去吧,反正嘴张在人家身上。”
“小王可是你的前车之辙……”
送走菲菲,回到办公室,看到莹莹正在一面从手机上看电视,一面啃着一个红红的苹果,没事人一般。
“莹莹,你好好找一下,别看了,要是有人进来,影响不好!”冰儿严厉地说。
莹莹把苹果咬几口,扔在垃圾筒里。翻了一下白眼,但终于没有跟我出声,自己把桌面上的纸张,重新收拾着,有的叠起来,放在一边,有的,直接“吃啦”一声,撕碎了,扔在垃圾筒里。
一会儿,垃圾筒里便全是纸屑、过期的小食品,果壳等。
一连找了好几天,最终还是在一个快递单里找到了。
“你不是说菲菲没有给你吗,怎么现在找到了?”冰儿严厉地问。
“谁想到放到快递单里了……”她小声喃喃着。
过了几天,三寸丁打电话来,“李冰,忙什么呢?过20分钟到我这办公室来一趟。”
李冰把手头上的话忙一下,看看时间已过一刻,便径直走去,刚要敲门,门开了,莹莹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冰儿,脸上笑一笑,便去了。
“丁姐,找我有事吗?”冰儿站在办公桌前面,问道。
“哦,李冰过来了,坐,你先坐下,也没什么事。”三寸丁开口道,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李冰啊,你来公司多长时间啦?”
“我已经来了两年多了。”冰儿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好如实地回答。
“两年多,不错不错,以前就听你们王总说你工作认真,业务强,我来之后,你也是工作表现很好的,以后还要继续努力。另外,现在公司来了新员工,你也要多帮忙她们,让她们尽快地适应公司的工作。再者,她们刚来公司,一些规章一些业务也不是太熟悉,你要多提醒她们,多督促她们才是。这样,你的工作不也就轻松一些了吗,你说是吧。”三寸丁脸上挂着笑,对冰儿说着。
冰儿方才明白,叫她过来,应该是有人来跟她说了什么。便三口道:“丁姐,莹莹来之后,只要她想学,我是毫不保留地教给她,你不信,可以问问她。”
“这个我信我,钱莹莹也跟我说了,说你对她挺好的,跟着你学了很多知道。她现在在你哪里主要有哪些工作?”
“现在主要是现金管理、记账、报表编制、另外还有工资这一块。”冰儿说。
“哦……”三寸丁沉吟半天,问道:“她干得怎么样?”
“还可以吧,就是有时候不太认真,刚刚开始上手,难免会出些小问题……”冰儿想一想,慢慢地答道。
“以后工作上的事你还是多提醒她,多帮助她。再都,以后银行、税务这块,你也多让她跟着你跑一跑,熟悉一下这块业务。”
冰儿说声好的。两个人又说些别的,冰儿便回办公室了,正好看到莹莹正在玩手机。便开口说:“莹莹,下午,我们一起去一趟银行。”
“好的。”莹莹爽快地答应一声,什么也没有问,理所应当地样子。
晚上,冰儿倒在床上,长嘘短叹地。
“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唉声叹气地,想什么呢?”我问。
冰儿推推我的身子,头伏在我胸前,一五一十把今天的事说了一下。看我合着眼睛,便不高兴了,“哎,你醒醒,我说话你听到没有,你说,三寸丁到底什么意思?”
“让你带你就带呗,管她什么意思,有人替你跑腿你不也轻松一些么。”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劝着。
“我总感觉三寸丁没安什么好心。你不知道,我现在看到她那个样,就不舒心,她这是在各个部门安插自己人呢。你知道么,以前采购部小王……”
“睡吧,宝贝,不早了,人家是一家子,你管那么多干嘛。不舒心咱就不干了,换个舒心的。反正他们给你的工资又不高,操那么多心干嘛。”
“你是不知道公司现在的情况,不光我们部门,各个部门都一样,弄得乱七八糟的。上个月,公司利润出现亏损了,这个月还不如上个月,这样下去,我感觉公司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冰儿不无担忧地说。
“行了,快睡吧,这些都是你们老板该操心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该操心的是什么时候该给我生个女儿才是正是。”我说着,手便不老实起来,伸在冰儿胸前轻轻地抚摸起来。
摸着摸着,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大叫起来,“宝贝,你没发现吗,你现在两个宝贝比以前大了好多!”
冰儿手按在我的手上,娇羞地说:“真得吗?比以前大了吗?”
“那当然,我记得刚结婚的时候,一只手差不多可以握得过来,现在,直接握不过来了。”说着,我忽拉一下子把被子掀开来,露出白白的两团。
“看什么看,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冰儿脸红红的,赶紧拉过被子,把自己的两只大白兔给盖起来。
冰儿的手也伸过来,自己按着一只白兔,“我感觉也比以前大了……”
“你应该好好谢谢我才行,要不是我天天给你按摩,你哪有现在这样的丰功伟绩。”
“你们男的是不是都喜欢大的。”冰儿手按在我手上,轻轻地摸索着问。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大小正合适。”
两个人说说笑笑,冰儿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整个身子如棉花垛一般,变得柔软无骨。
我伏上身去,脸埋在她的胸前,如枕着海浪一般,波涛汹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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