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镇抱着裱好的牌匾小心翼翼的走进院子:“快快快,老高来帮我接一下。这玩意还真沉,一路上来可把我累坏了。咱就给挂这儿吧,这小院子,嘿,一下就显得不一样了。”
“侯镇一回来,院里立马就变得热闹了。”御前笑着摇摇头道。
“歪吗?”搞疯踩着高跷费劲儿地举着裱好地牌匾,大声问道。
“左边低一点,唉,对,再低一点。不行不行,右边又高了,再低一点吧。”栾怼怼在下面指挥。
搞疯手已经举得发酸,哀叹一声道:“您有个准数吗?到底怎么样?”
栾怼怼看了一眼:“行,可以了。”
大家忙活着搭灶挂牌匾的时候,过得刚已经麻利的收拾好了两条鱼,放在盆里腌着,又趁着腌鱼的时候去准备炸酱面的面码,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的风生水起。
中午时间匆忙,只简单吃了面,到了下午三四点钟,过得刚又开始张罗着晚饭。
“栾哥,你们到了吗?怎么样啊?”大伙儿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同时在群里发消息询问。
栾怼怼抬头看了一眼还在和泥搭灶的两人,低头飞快打字道:【师父这顿饭太不容易吃了,我都快累滋了,邓大爷这会儿还和咱大爷和泥搭灶呢。】
【岳岳】我的天呐,这么神奇吗?我以为就跟别的节目一样你们去了想吃啥吃啥呢。
【团欺】哈哈哈哈哈,栾哥你有能耐你怼师父去啊。
【老舅】那我还是晚点儿再来吧,我有钢板,干不了活。
【小白】栾哥多干点儿,咱们来就轻松点。
栾怼怼低下头叹了口气,走进厨房道:“师父,咱这云鹤九霄快立不住了,这群家伙儿都不愿意来干活。”
过得刚嘿嘿一笑,道:“不愿意?你看他们真来了由得他们不干活?我还收拾不了他们了?来,烧火。”
栾怼怼搬了个马扎在土灶后面坐下,折了几只细长的木条塞进去,又塞了一团干草进去。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间过得也快,点的菜先后端上桌,再加上几杯散酒,几人围坐在凉亭,酒过三巡不由自主的怀念起一同经历过的这些年。
过得刚看着栾怼怼蓦的一笑,道:“栾怼怼一开始我是不想收的,好家伙这清华毕业的,来干这个,当时说实话我觉得是屈才了,怕我这庙小盛不下他。要放现在,我眉头不皱一下就收下了。”
“嘿,当时咱谁也没想到这有一天我社能有这样的成就啊,当时不就图一自己个喜欢吗。”栾怼怼乍被师父提起还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笑了。
侯镇赞同的点点头:“这些年多不容易咱们都坚持过来了,如今是再不容易都容易了。瞧瞧,咱们多少小角儿们这不都熬出来了吗?”
“他们熬出来了,咱们也都要慢慢变老了。”御前浅浅的抿了一口酒笑笑道,“我今儿看着村里有个戏台子,咱要不明个上午打个板说一段,也让村里人听听,咱这传统还没丢。”
“好!我支持!”搞疯推了推眼镜拍手叫好,“我还真带着板呢。老邓,你说呢?”
没有得到回应,众人扭头看去,之间喝醉了的老先生已经低垂着头发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睡着了。
“嗨!”众人齐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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