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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睡衣来敲门的邻居家 20分钟的叫床录音_这个青梅有点彪

钟之意骑到半路,冷风吹着,四面散热,牙齿打颤,雨停了。

这雨是给他一人下的,让他显得英雄一点。他这么安慰自己。

他到家洗完澡换了衣服,觉得还在发冷。看来是离感冒不远了。他吃了点感冒药,坐在书桌前给卢玲发了条消息,“你明天不用吃火勺了。”

“怎么?良心发现?”

钟之意说他明天不能带着感冒风险祸害别人,也算良心发现。

“那你明天还去上学不?”

“怎么,怀疑我不能给你讲英语吗?”

卢玲嘟囔道:“糟了。”回道:“我这是关心你。”

“那太好了。你英语写到哪儿了?”钟之意不打算饶过她。

“快了快了。”她在写数学,她喜欢数学和物理。

“快写啊,九点以前给我发。晚了加量。”钟之意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初秋喝热水让他不屑,他冬天都不喝。

“好吧。你记得吃药,喝热水。”

“看你这么有良心的份上......”钟之意故意说半句。

卢玲抢话,“今天不写了?”

“想得美。等我好了请你吃火勺,当然是自己来取。等会,你这语气,你是不没写呢?”为了表达批评,钟之意特意发的语音。

“不是不是,我没写完而已。”

“你就是没写呢!”

卢玲不回了,去看那看不懂的字母排列。

“回不回你都是没写呢!”钟之意下定论说。“我都写一个阅读了!”他这老师十分称职,自己写过之后才能给学生讲,也是自己在练习了。

卢玲对着消息白眼。她对文章里不认识的词汇感到十分愁闷,中心词不懂,不会猜文章意思。她忍不住先查了意思才写的选项,批改后给钟之意发过去。

钟之意看她没有想象中错得多,还勤快地在上面写了生词含义,对她的学习态度有些怀疑,不过他困得要命,决定明天再说。

......

第二天,卢玲一早给钟之意发消息,“你还好不?”

钟之意困倦得吃饭睁不开眼,眼睛眯成一条缝,一手抓起手机回复:“我不会缺席的。”缺席要自己看知识点,很麻烦。

他吃了药一上午都在困,开始想办法打起精神让自己尽量跟上老师讲的内容,后来还是放弃了,看着记完整的笔记十分满意地点头。

他在课间睡觉;午休让尚渊带饭,又在等饭的时间睡觉。

帮他带饭的并不是尚渊,是尚渊在食堂遇见的卢玲。

卢玲主动询问钟之意的状况如何。

尚渊说:“他困。”说完笑得十分阴险,“你这么关心他啊?”

“没有没有,我就是确认他等会不能给我讲英语而已。”

“那你还记得你昨天撞到我们俩不?”

卢玲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没什么好话,“你们有话直说呗。”

白驰白他一眼说:“怎么讹人还等过一天呐?”

尚渊装模作样地摇晃一根手指头说:“这说法就不对了,她撞到我们是事实啊。”

白驰拍掉他抬起来的手,不想听他磨叽起来没完,“钟之意在教室等我们带饭呢,你替我们送过去就行,我们俩去打篮球了。”

卢玲想好不容易逃出中午上英语课的厄运,居然还要见到“英语老师”。她认命地问:“他吃什么?”

“给他带份面得了。”

“好。”

郭忠把尚渊拽走了,尚渊边走边说:“好歹得再得点好处啊,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

郭忠冷笑道:“要好处管钟之意那小子要去。你看不出来他俩一伙的?”

“啥意思?”

“卢玲能在那出现不就是去找钟之意的吗?你真傻假傻?”

尚渊说他忘了去想卢玲在教学楼后出现的事了。

卢玲一听嘟囔说:“大哥,我可是被迫的啊。”

白驰道:“尚渊这智商的是怎么考到精品班的?”

卢玲笑了,去帮钟之意买面条。

她们到十班的时候钟之意睡着了。卢玲摇晃他让他醒来。

钟之意从一条缝中看到面前的是卢玲,“你?那俩小子呢?”

“打篮球去了。”

“好啊,扔下我去玩儿了。”

卢玲问钟之意吃药没。

“你成天也就这句话了。”他拿着筷子缓慢挑着面条。

卢玲说:“那我还能问你用喂吗?”

钟之意挑的面条重新落回碗里,溅了满脸汤,烫得下意识往后缩。“不用。你可以问我你今天的英语任务是什么。”

“我不问。你~用~喂~吗~”卢玲拖长音说。说完等着钟之意的面条再掉一次。

白驰问:“你俩当我不存在吗?”

卢玲这才想起来给钟之意介绍,“这是在下周即将和我一起变成校园明星的白驰,我叫她小白痴。”

“你好,小白痴。”

白驰眨眨眼,表情微妙。

卢玲在一边笑,“行了没事我们走了。”

“今天再往下写一页。”没等他把话说完,那俩人已经没影了。卢玲就收到了这样一条消息:今天写两页,正反面叫一页。

卢玲说讲不完。

“我能写完就能讲完。”他觉得他今天写不完,还是先把大话放那,反正卢玲一天也写不完。

......

放学前,卢玲告诉钟之意要把他送回家。

“怎么送?背我回去?”

“我骑车来的。不过可以试试看背得动不。”

钟之意晚上照例在长椅上等,这次是躺在长椅上没有看天,闭眼假寐。总觉得眼前有阿拉丁贼眉鼠眼等着撬蒲公英的样子。

而卢玲告诉他之后是在车库那等的,十分钟后还没等到他,问他在哪。

钟之意睡着了,被音效吓一跳,“楼后。”

卢玲推车到楼后去找他。那两个好事的人居然又在那偷看。

卢玲这次使用了正常脑回路,站到背后拍他们,一人一下。

两人一惊一乍的。郭忠问:“你们俩鬼鬼祟祟非要在这儿见面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卢玲不回答,径直朝钟之意走过去,“你是不是病傻了?我都告诉你骑车送你回去,你在这等什么?”

“这儿舒服。”

“行了起来吧,送你回家睡觉。”卢玲生拉硬拽把他拉起来。“怎么?真想让我背你?”她就蹲下了,“试试?”

钟之意看她的架势是真的。起来拍了下她的头,“你才傻了,这也试。走吧。”

两人互动把另两人看得一愣一愣,“你们是当我们不存在吗?”

钟之意回答:“是啊。”

卢玲回头问:“你俩还在呢?”

郭忠说:“怎么没有一个知道廉耻的?”

钟之意说得理所当然,“我脸皮厚啊。”

尚渊问:“所以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战友。这样吧,你俩轮流背他走,到校门就行。”卢玲恍然大悟道。她倒是会利用资源,理由是:“要不老大爷又该喊了。”

那俩人见钟之意朝他们过去了,转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消失在眼前。

“我们补课去了,不用送了!”

卢玲笑着蹲下,“试试?”

钟之意说:“你再来这套加题!”

“我没开玩笑。我估计我背得动你。”

钟之意说:“你确定你背着我走不会被老大爷拦下来找校长?”

卢玲这才起来,让钟之意坐在车后面。钟之意也是她的坐法,手抓住铁梁。卢玲抓住他两只手腕让他环抱住她,“我可不敢保证技术,你别松手就这么待着。当然,你的手要是敢往上挪一厘米,我就把你手剁了。”

钟之意却在后面低声地笑,“你这么平,我可不能保证手不往上滑。”

“你妹的,下去!”她去拽他手腕。

钟之意紧紧搂住她,“使那么大劲儿......你得善待病人。”

卢玲哼了一声,白眼已翻上天。她伸长脖子看一眼收发室,“老大爷没往这边看,很好。”

她摇摇晃晃地骑车带钟之意出校门,才从靠背上睁开眼睛的老大爷喊:“怎么又是你俩!”

卢玲发出得逞的笑,“大爷我们错了!”

“她非要我坐她的车!”钟之意彻底醒了。

卢玲听了意味深长地说一句:“你忘了吗?今时不同往日啊。”话音未落,她在校门外三百米处来了个急停。钟之意撞在她身上。

“你干嘛?”

卢玲盯住马路对面的乞丐。这乞丐是今天才出现的,穿得算干净。有不少人给他钱,三毛两毛不嫌少,三十二十不嫌多。

他的右腿能正常走路,拖着费劲打弯的左腿一瘸一拐地朝路过的人要钱,嘴里念念有词,“善人有善报啊,谢谢大姐。大哥行行好吧,我讨债被老板打断了腿,都没人雇我干活了。谢谢大哥啊。小兄弟......”

“你猜他是真瘸还是假瘸?”卢玲回头问钟之意。

“你这么猜测残疾人好吗?”

卢玲说:“等有机会的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钟之意立马严肃,“你别傻了吧唧往上冲,他报复你怎么办?”

“等我准备好的,急什么?”卢玲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又骑车往前走。骑得还是不太稳。

“你怎么这么晃?”

“你这么沉,怪我?”卢玲骑车没怎么带过人。

“我一七七,一百二十多,沉个鬼?”

卢玲赞同地点头,“怪不得你这么弱不禁风,淋点雨就感冒。”

“两头堵啊!”

卢玲又来个刹车。“下去,让我背你试试看。”

钟之意算懂了,在卢玲眼里没有什么不可能,随便跟她开的玩笑她都当真。他耍赖般将头靠在她背上,搂着她不撒手,“别想了你!”

卢玲继续往前骑,唱着钟之意觉得辣耳朵的儿歌,颠得他颤音“叮咚”,然后大笑。钟之意打了个喷嚏,头撞在她背上,车子瞬间摇出蛇形,差点撞在电线杆上。

“明天你可别骑车了。”钟之意困倦地呢喃。

“大哥你别睡觉啊。”

“我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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