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言逸彬半信半疑。
“废话!小骚年又没有经受过专业的训练,暗器这方面的东西他自然察觉不出。”更何况还是组织几大暗器之一的隐形针,又称无影针。
况且又不知道无影针有没有被“魅”上毒,在这种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她肯定不会让“魅”伤及无辜。
言逸彬勉强算是相信她的话:“魅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一天对你动手两次,要是不给点教训,恐怕下次对你就不是这样了!而且你还有伤在身,为了以防万一,在你伤好之前必须要有人陪在你的身边,完了我去一高通知一下师姐,薄学长和冷学长。我看最近你和冷学长走的挺近的,他应该会保护你的!”
“拜托……”言清漪无语地看着他:“你当我三岁小孩啊!还给我找的监护人!”
“难道你还想像昨天一样吗?”言逸彬斜倪她。
不想!
她心中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言逸彬看出了她的心思:“不想就听话!我没办法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只能让和你同班的他们保护你!”
“知道了!”她回了一句,收拾盘子端进厨房。
谁让她受伤了呢!
谁让她一受伤就没办法正常发挥呢!
谁让她这么弱呢!
收拾好一切,踏着滑板出门。
路上的风景在不停的后退,朝阳好像跟着她一样,云白天蓝的景象让她的心情莫名地跟着好起来。
一路上碰到人好多一高的学生,一眼便认出一驶二而过的她,眼冒红心,她还顺便撩妹了一下。
言清漪刚到一高门口,就看到正中央停着的黑色高级跑车,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冷玹霖的车子,踩着滑板帅气地拐弯抵达驾驶座的车窗。
驾驶座的车窗打开着,冷玹霖看着车窗镜照出来的人影,唇角勾起一抹笑。
她从滑板上跳了下来,一手抵在滑板边缘,显得悠闲自在:“呦,玹霖,早啊!”
“不早,我在等你!”
看着这么意气风发的人,他的担心算是多余的,这么风风火火的人,哪里还看得出有伤在身。
“知道自己做错事,准备承认错误?”言清漪已经做好接受道歉的准备。
“你想多了。”
“你确定?”她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确定!”
她琥珀色眼眸转了两圈,冲他诡异地勾了勾手:“玹霖,脑袋过来,我给你说件你不知道的事?”
“我凭什么脑袋过去?”
“就凭这事你不知道!”
“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对这不知道的事感兴趣!”
“额……”她也不知道。
正在她思考之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显示白初夏。
“喂。”
“什么时候来,我在社团等的花都谢了!”白初夏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这个嘛……”她眼神飘向冷玹霖,没整这货,心不甘:“给我十分钟。”
“五分钟吧。”
“这……”她想了想:“五分钟就五分钟吧,你等着!”
挂掉电话,言清漪改变了整人方式,笑眯眯地靠近驾驶座的冷玹霖,趁着他的目光被吸引,掏出口袋里裹着白色绷带的右手朝着他的脑袋袭去,被冷玹霖识破的一瞬间,她迅速略过他的手,在他的额头上留下重重一击,赶紧后退。
“拜拜~”踏着滑板,留下耀眼一笑,略过跑车朝着一高驶去。
冷玹霖一手摸着额头,脑海里却一直想着刚刚言清漪裹着绷带的右手,那只手是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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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言清漪抵达社团,破门而入,就看到白初夏坐在转椅上闭目养神。
言清漪从滑板上跳了下来,看着一脸疲倦的人,忍不住调侃:“师姐,生活要注意节制,小心内分泌失调!”
下一秒,一支笔直射过来,幸亏她的反应快,用滑板挡在了脸前,看着那只破碎的笔,下意识心疼了一下自己的脸,不然就开花了。
不愧是师姐,下手真狠!
“看来小师妹是伤的太轻了,有必要师姐活动一下胫骨!”
“别啊,师姐?”她顿时换上一副讨好的微笑:“我开玩笑的。”
打不过冷玹霖也就罢了,还打不过白初夏!
唉……
忍吧。
“走吧。”
白初夏从转椅上起身。
言清漪将滑板靠在真皮沙发上,跟着白初夏走了出去。
根据“魅”昨天出动的地方,她们选择了十五号楼的天台,这个天台一般很少有人回来,“魅”倒是挺聪明的!
不过,却也很傻!
行动竟然选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等等!”
白初夏突然止步不前。
“你也感觉到了?”
她冷笑了一声:“看来魅倒是挺聪明的嘛,都懂得使用这玩意了。”
言清漪将一根头发丢在前面,果不其然,抵达脖颈附近的地方突然断成两半,在阳光的照耀下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一根透明的线,虽然只是线,但杀伤力极大。
“魅”到底是何来的自信,觉得这个天台是绝对不会有人来,才设置这么危险的玩意。
“看来,这里绝对有东西!”
“区区一根线就像困住我,当我白初夏是吃土的吗?”话落,线断。
言清漪擦了擦额头的汗。
亲,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出招的!
幸亏没有招惹白初夏,不然半辈子不保。
随后,跟着白初夏走了进去,直接去了天台中央的花坛,除去这里就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两人在花坛里倒腾了好久,最后只找出了一也纸张,里面是“魅”写的话:就知道“修”一定会知道这个地方,然后告知“镜”,我猜的不错吧。不过恐怕你们也拿不到,因为早在前一天我就移走了这里所有的东西,你们休想拿到!“修”,我们的游戏这下可要进入精彩部分了,你可不要死的太早!
“该死!”
言清漪骂了一句,恨不得将末瑰弄死!
公然对她出手,还这么嚣张,当她言清漪是软柿子吗?
“自作孽不可活,小师妹又何必这么生气呢?”白初夏反倒不生气,将纸张撕碎,让碎纸屑迎风飘扬。
“不算是生气,就是觉得小看了魅。”她一抬头,就注意到了暖风拂过白初夏长发下的白皙脖颈有道暗红色淤青。
依照白初夏的能力,应该不能有人伤了才对,而且还是在脖颈,除非是……
前几天,不是还和简泽雨关系密切嘛。
“师姐!”她故意叫了一声,笑眯眯地调侃:“你脖子那是什么,还是暗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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