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菜,说好话,倒酒……
耿申是要有多热情就有多热情,对于他这个样子,林白笙有几分嫌弃,但是对方已经脸皮这么厚了,她再说什么话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想想就算了。
随便吃了两口菜,“我饱了。”
耿申怔了怔,看了看林白笙,笑嘻嘻道:“这一桌子好菜,你才吃了两口……也太浪费了。”
林白笙冷哼一声,“耿少爷的字典里什么时候有‘浪费’这两个字啊?”
“我是觉得……你这样好像对我还是很不满的样子。”
“可不是嘛。”林白笙直言不讳,“我来吃饭又不代表我要接受你所谓的歉意,不过是嫌你太麻烦了。”
耿申脸色变了几遍,但是还是没有发火,仍然带着笑脸,而后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有几分不可思议地道:“你说……你这个女人,咋就这么冷血呢?你这还是不是女人啊?”
林白笙一脸不屑,“怎么,平常都是用这招骗那些小姑娘的?”
“我这不是……”耿申想了想,然后道:“菜可以不吃,这酒可不能浪费。”
林白笙也没多想什么,只想尽快离开,便端了酒杯,然后一饮而尽,而后将杯子倒扣在桌子上,转头看着耿申,“我可以走了吧?”
耿申鼓掌,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然后点点头,“好,以后我们就化敌为友了。”
化敌是可以,林白笙也不想树那么敌人。可是为友,那是不可能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耿申是什么人?
都不是普通的狐朋狗友,听说他的爱好怪异,手段恶心,把好多好好的女孩子弄残了,最后因为家里有钱,他一点都没受到制裁,基本都是赔钱了事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样的人,骨子里是不会变的。
走到门口,林白笙发现门打不开。
她皱了皱眉,以为自己用的方法不是很对劲,接着又试了一次,发现还是没反应。
林白笙转过身去,看着耿申,眼神中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耿申,你搞什么?”
耿申原本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如今看到林白笙的样子,一脸的讶异,“怎么了?不是要走了吗?难道是舍不得我?”
这种装傻欠揍的样子,让林白笙握紧了拳头,然后警告道:“不管你想耍什么花样,尽快把门给我开了,否则你知道的,不是我对手!”
此刻,林白笙已经反映过来了,这耿申就是给自己设了个局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应该早知道的!
耿申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上上下下打量了林白笙几眼,然后用嫌弃的眼神道:“啧啧,可惜了……不是我的菜啊。果然是一点不像女人,不过没关系,生理构造说你是女人就行了。我那些个朋友啊,也不挑。”
这种话,林白笙自然听明白了。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自己还真是小瞧了他。
林白笙手中的拳头捏得咯咯响,直接操起桌上的酒瓶朝着耿申砸了过去,后者早有防备,拿了东西一挡,瓶子应声而裂,碎了一地。
林白笙还想动手,可是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看东西有一丝的模糊。
不知道是不是耿申给自己下了什么药,是饭菜里还是酒里呢?她真的实在是太大意了!
林白笙不再恋战,而是匆忙离开,锁打不开,自己跳窗总可以吧。她走到窗边一看,发现这里大约是两层楼那么高,估算了高度,是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林白笙毫不犹豫地打开窗户想要往下跳,腰却被人抱住了。
那双手还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游移。
林白笙怒从心头起,直接用手肘往后一推,耿申大叫一声,往后摔去,但是抱着林白笙腰的手却没有放开,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
好在有耿申做人肉垫子,林白笙倒是不觉得有多少疼。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够恋战,也不打算收拾耿申了,起身后爬了窗后就要走,可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身子越来越软,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靠在了墙角。
耿申此时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林白笙面前,居高临下地道:“跑啊,你倒是跑啊,臭娘们,下手还挺狠。”
林白笙狠狠得瞪着他,没有说话。
她的脑袋里此时在想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逃出耿申的魔爪,毕竟他这个人的个彻底的变态,手段毒辣,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耿申看林白笙这个样子,心头大乐,蹲下来,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待会到了床上,我看你还老不老实。放心吧,我会让人录下视频的,你一辈子都会被我攥在手心里的。”
“呸。”林白笙咬牙切齿道:“耿申,除非你弄死我,否则你敢动我的话,我不会让你活的。”
对于这样威胁的话,耿申当然是不在意的,“想不到你这人看起来像个男人,皮肤倒是很紧致,也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一样。”
黄段子,林白笙从小到大自然也说过不少。
可是,耿申这种话,还真的龌龊到让人恶心。
耿申一脸色眯眯地看着林白笙,眼里露出了几分色欲,“你等一会儿,不要着急,我那些兄弟马上就来了。这附近有酒店,隔音效果一流,不管你怎么叫都没关系,放心大胆些。”
“你……耿申,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林白笙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就敢这样对我,不怕有人弄死你?”
“你?”耿申一脸不屑,“林建业的私生女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出了这样的丑事,他会保你?做梦吧!”
林白笙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模糊,口干舌燥,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甚至都出了血,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来保持神智。
“难受啦?”耿申笑得更畅快,“要不让哥哥先疼疼你?这么看的话,你除了胸小了点,脸长得倒是还不错。”
耿申俯身下来的时候,林白笙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肩膀,偏过头去,然后在耿申耳边轻声道:“我的父亲其实不是林建业……”
耿申愣了愣,有几分好奇,“那是谁?”
“是……”林白笙顿了顿,直接狠狠地咬住了耿申耳朵。
“啊!”耿申惨叫,想要离开,却被林白笙抓住了毫无办法。
林白笙眼神越来越疯狂,紧紧咬着耿申的耳朵不放口,似是不撕片肉下来,不足以泄愤。
但是,终究力气有限,耿申还是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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