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心里愤恨,就这样把她拴在自己的身边,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不然的话就这样放过她,也未免太便宜她了。
他恶狠狠的说道,“你说的我可以答应,但是两年以后我要和你离婚,我会亲自把你送进监狱,这辈子都会让你在里面度过,让你受尽折磨!”
白沫昕露出了释然的笑容,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能够在剩下的时间里陪伴着覃暮丞,这就是她想要的。
她笃定的说道,“这个你放心,我现在就可以将离婚协议书写好双方签字,但是要交到律师手里边,两年以后就会生效。”
覃暮丞也算是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可是他还是弄不明白,为什么白沫昕就非得要和自己在一起呢?
脑子里也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她真的这么爱自己吗?
即便是这样也要留在自己的身边,即使是受尽屈辱,当一个只有名头的妻子。
婷婷一把搂过了覃暮丞的胳膊,甜美的声音撒娇道,“你可千万别被她给迷惑了,他肯定是有什么阴谋,你忘了她都做过什么事了吗?”
覃暮丞内心也是一颤,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是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能走,不相信又能怎么样呢?
白父的遗书其实在婷婷的手里,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白沫昕的手里还有影印版,这也是她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路。
“她不过是我手中的一个棋子,况且他父亲的命还在我的手中,想必她也不会轻举妄动。”
婷婷还想劝说什么,但是却被覃暮丞的眼神给吓到了,再也不敢多说。
覃暮丞走到了白沫昕的面前,强大的气场将白沫昕完全笼罩,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否则的话你父亲的小命就没了。”
白沫昕睫毛微颤,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此时的她真的很需要一个依靠,哪怕就是一秒钟也好,否则的话很快就要倒了下去。
可是她怎么敢奢望眼前这个男人给自己一丝一毫的温暖呢,根本就不可能。
她淡淡的回答道,“这个你放心,我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不过,你也要履行你自己的承诺。”
覃暮丞对上白沫昕那无辜又带有一丝绝望的眼神,内心好像突然颤动了一下,可是他不允许自己有任何一丝的怜悯。
那就将头扭了过去,丢下恶狠狠的一句话。
“真是贱到骨头里了,无药可救!”
是啊,自己真的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不光是日渐严重的病痛,还有她对覃暮丞的爱。
覃暮丞搂着婷婷潇洒的离开了,白沫昕好像突然被人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靠着墙蹲坐下来。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有时候甚至想自己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可是心中那份执念却一直让自己继续靠近覃暮丞。
这份爱无药可解,也无药可医。
看着覃暮丞将宽大的手极为柔和的放置到张婷的腰侧,极尽温柔的呵护着对方缓缓走远的身影,不断被压抑住的气性再次卷席而上。
浓烈的血腥味不断在喉咙间翻滚,白沫昕不由得将身子一斜,直接靠在了一旁冰冷的墙壁上。
用尽所有的力气将那恶心的味道硬生生从自己的口腔中往下吞咽,狠狠咬了咬因为极度气愤而变得苍白的嘴唇:“不行,我还不能倒下,我得去医院看望父亲,我得去看望父亲。”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白父那日被覃暮丞所气到后瞪大的双眸,以及刚刚在屏幕中见到泪流满面的父亲。
此时父亲的心里一定极其不好受,身为他的女儿,在这样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够丢下他一个人不管。
强撑着一口气,白沫昕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肚皮,缓缓走了几步,确认不会再有之前眩晕的感觉后,这才朝着白父所在的医院方向走去。
才走了不过十几步的距离,恢复了片刻清醒的脑部又开始变得眩晕起来。
双眸也变得有些模糊,眼前的人都变成了重影。
就在这个时刻,从后方传来一声极其不耐烦的男人粗糙喊声:“臭娘们,站在街道上是想找死不成,还不快让开!”
随着这声粗糙的声音落下,耳边不时响起汽车的鸣笛声。
根本无法看清前方景象的白沫昕内心慌乱到了极点,想要迅速退回,可脚步虚浮。
突然一个趔趄,人便直接倒在了路上,之后便听到一群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以及,汽车紧急刹车的刺耳之声。
“我说你这个人大白天的在马路上,是寻死不成?”
听声音应该是刚才那个骂骂咧咧的人,白沫昕刚想说声对不起,可嘴唇只是轻微蠕动了几下,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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