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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 玉腿 欲仙欲死 同桌上课要我把腿叉开_霸道爹地太给力

薛乔有些食同嚼蜡起来,放下手中的筷子,她轻笑着看向徐梦瑶:“你和我说这么多,不怕泄露公司机密?”

徐梦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是我们公司人尽皆知的事实好不好?”她现在已经把楚乔看成了是偶像般的存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甚至连白宇泽和薛柠差点在办公室大胆出手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彼时,徐梦瑶嘴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她梗着脖子使劲把嘴里的东西咽下,道:“我和你说,你别看薛总表面上看着温柔大方,优雅无比的,其实她私底下就是个泼妇,我们公司有同事不止一次看到过她和白总吵架呢。她能把白总骂的狗血喷头。”

“我们白总连个屁都不敢在她跟前放。”徐梦瑶有些鄙夷的撇了下嘴,重新倒了一杯红酒,又给薛乔也添了一杯,“不过白总对我们倒是凶的很。真真儿的是欺软怕硬的典型呢。”

吐槽老板吐槽的这么不遗余力的?薛乔微微失笑,轻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她心不在焉的晃晃,问道:“看来你在白氏工作挺不顺心的?”

“谁在她们手底下能顺心的了?”

徐梦瑶的话音刚刚落下,公关部部长打过来了电话。

“徐梦瑶,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还不把那个无名人士找出来,你直接就不用来公司了!公司可不是慈善机构,养不起你这样的闲人。”

“我会加快速度的,不过部长,两天时间是不是太短了点儿?现在你们半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的,我完全就是抓瞎找人啊。”徐梦瑶陪着笑脸争取权益,“一星期好不好?一星期我如果还是一点儿事情都办不成的话,我主动辞职走人。”

“好,这你说的,可不是公司逼你的。”公关部部长挂断电话,长长呼出一口气来。有人当靶子,想来他们即便找不到那个匿名向报社发送照片的人,白总也不会拿他们所有人开刀了。

挂断电话的徐梦瑶却直接瘫在了桌子上。

饭桌上的饭菜依旧香气扑鼻,可这会儿她看着店里最昂贵的菜肴,却没了半点食欲。“欺人太甚,真的就是纯粹欺负我这种老实人!”徐梦瑶在桌子上重重捶了一拳,眼睛眨巴着,小可怜似的看向薛乔:“薛总,我如果失业了,能不能让我进你们公司工作?”

生怕薛乔不答应似的,徐梦瑶抓着薛乔的胳膊轻晃了两下:“免费的就行,反正我还欠你那么多钱呢,就当我是压身在你那儿了,等到我还完你钱,你要是觉得我能力还是不够,你就直接把我开除了。”她说的气闷不已。

薛乔笑了笑,既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那等到你真的失业的时候再说吧。我相信依着你这股缠人的劲儿,你肯定能完成上级交给你的任务的。”

她也希望这份儿韧劲能在工作上有用!可……徐梦瑶轻摇了摇头:“白总当初出轨那个网红的事情你知道吧?这件事情直到现在都还影响颇大。有很多公司,包括我和你提过的楚氏集团,就都是因为白总的私生活,才想方设法找借口解约的。”

徐梦瑶端起酒杯,仰头灌了口酒:“其实我们大家伙都明白,这事儿就是有人在背后搞他呢。说不定幕后推手就是楚漠森。”徐梦瑶说着,又压低了声音,“我听说那个男人可是个冷血无情,睚眦必较的主儿呢。也不知道白总怎么就会惹上那个阎王?”

阎王这个称呼她还真心不喜欢听!薛乔微微垂眸,手紧紧攥着了高脚杯道:“楚总是什么样的人?楚氏集团又是怎样的存在?我想,即便楚总真和白总有什么龌龊,他也不可能会故意栽赃陷害白总的,还是白总本身有问题。”

白宇泽那种人渣,本来就该受到教训的。不过听徐梦瑶说出他的不幸来,她却没有半点儿成就感,心里想的却是楚漠森做这些事情的动机。

难道,在不知不觉中,楚漠森已经比她所谓的复仇还要重要吗?

不应该是这样的。

薛乔久久没再说话。

整个包间中,只剩下徐梦瑶一个人的喋喋不休。

两人最后分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漫天繁星点缀在宝蓝色的天空上,与远处璀璨的灯光相映成趣。

薛乔打车回到家的时候,看着宜和园里,那扇熟悉窗户口里透出来的亮光,心里突然泛起无以名状的温暖。

那点温暖,让她所有的犹豫与纠结瞬间消失不见。她几乎是小跑着的下车,急急冲到了楼上。

按下门铃,她在看到门缝里露出来的楚漠森的那张脸后,劈头就问:“楚漠森,你是不是在对付白氏集团?”

她想要亲口听到楚漠森的答案。

可楚漠森深邃的眸子中是一望无际的深沉。他定定的望着她,手还紧握着门后面的把手,有些微怔。

薛乔分辨不出来他眼神中的含义,不死心的又问:“你是不是和白氏集团解约了?”

“有些项目不合适,就解约了。”楚漠森淡淡的,松开门把手,转身朝客厅里走去,“薛新尧不想去半山别墅,也不肯乖乖睡觉,这会儿正恹恹的在洗手间里蹲着呢,你先进去给他铺床,我去叫他出来。”

薛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客厅里悬挂着的钟表。

“都已经十点半了?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晚睡过的。”薛乔微微拧眉,话中隐隐带着点谴责。

楚漠森已经走到洗手间门口,闻言,扭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情绪,但楚漠森却一句话都没说,轻轻的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宝贝儿出来吧,妈咪回来了。”

“爹地不是骗人?”薛新尧的嗓音哑哑的,明显是哭过了。

薛乔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薛新尧长这么大,她从来都没听到过他哭鼻子。即便是他生病了,需要打针,他都会勇敢的撸起袖子来,和医生说要他轻一些。

可现在,薛新尧竟然又哭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薛乔僵在那儿,直到小小的人儿扑到她怀中,把脑袋闷在她的小腹处,她才缓过了神。

薛新尧眼巴巴的抬头瞅她一眼,小声的叫唤:“妈咪……”他尾音拖得长长地,带着点点的害怕与担忧。

“嗯。”薛乔缓缓蹲下身子,抬手在薛新尧脑袋上揉了揉,看着他那双琉璃似的黑白分明却又异常澄澈干净的眼睛,问:“宝贝儿告诉妈咪,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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