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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被多个黑人玩 比较刺激的h文公共场合_成先生认栽吧

挂断电话,他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动弹,就像石化了一般。

须臾,他才好想起了什么,从床上摸起手机,打开微信,查看了一下钱包,里边只有不到500块钱。

他下了床,走出门,敲着对面王木木房间的门,敲了许多下,一点反应也没有,索性转动把手——门居然是没有反锁的。房间内的大床上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叠成豆腐块的灰色被褥。

挂断电话,他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动弹,就像石化了一般。

须臾,他才好想起了什么,从床上摸起手机,打开微信,查看了一下钱包,里边只有不到500块钱。

他下了床,走出门,敲着对面王木木房间的门,敲了许多下,一点反应也没有,索性转动把手——门居然是没有反锁的。房间内的大床上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叠成豆腐块的灰色被褥。

“喂,你干嘛,找我哥啊?”背后传来王雯的声音。

他转过身去,看见面容姣好的王雯穿着一身粉红色恐龙连体卡通睡衣,睁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站在走廊中间。他才想起自己一头像鸟窝子的头发乱蓬蓬的,赶紧伸手拨弄着。

“别弄了,脸长得好看,怎样都好看。”女孩视线移向客厅,笨重地走去,“脸要是像坨屎,弄什么都是坨屎。”接着她转过头来,嘴角微微翘起,“你还不错,至少长得比我男朋友好看。我一直都是颜狗。”

他闻着一路往外飘去的女孩身上的香水味,身体竟有些不自觉地兴奋起来,面色绯红地弯下了腰,眼神开始慌张地闪烁着。

“你找我哥有什么事吗?”她在客厅的茶几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想从他微信那里转点钱。”他说。

“他一大早就出去接从新西兰回来的姑妈一家了。”她用一只又尖又纤细的指甲盖涂满粉红指甲油的白嫩的手紧紧握住杯子,往嘴里灌了一口水,眼睛却盯着沙发背后的落地窗,“要多少?我转给你吧。”

“一万。”他不假思索地说。

“我还以为多少呢。”她笑了笑,另一只手从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荧屏上的微信APP,弹出二维码名片,头也不回地朝对方晃了晃,“呐,先加我微信吧。”

安旭正因为无意识地对她有了生理反应而神情紧张,像做了贼一般战战兢兢佝偻着背走过去,用手机扫了扫对方的二维码,界面中随即弹出一个仙气十足的女生头像——那女生灿烂地笑着,纯真得如同一朵初绽的百合花,干净、明媚、素雅。

“加好了没有?”她边喝着水边问,眼睛依旧盯着窗外。

“加好了。”他腼腆地笑。

这时,女孩突然放下手中的水杯,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对着两部手机捣腾了一会儿,又将手机还给了他。

接着,女孩继续若无其事地拿起水杯慢悠悠喝着水,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始终在望着窗外的风景,“诺,给你五万吧,一万块钱才能花多久?我哥也真是的,只顾着给你现金,都不知道现在出门基本都是用微信和支付宝,带那么多现金出门多别扭。”

他看着手机界面的转账记录,惊得合不拢嘴,“不行啊,你给太多了,我只是要一万——”

“给你就拿着,也算我表达你救了我哥的一点敬意。”她终于转过脸来正眼看着对方。她的眼睛是那么好看,鼻头是那么尖细,嘴唇是那么性感,让对方更加难以控制地继续往下弯着腰。

安旭发现自己的脸越来越滚烫,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也许是太久没有接触女人了吧?所以才会莫名其妙一大早有了如此强烈的反应,也有可能是睡眠充足,头脑最近几天没有那么多烦恼。总之,自从那晚跟月桃分开以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对女人彻底失去了兴趣,而这种失去,更像是在储备精力一样,仿佛一道挡住洪峰的水闸,猛地打开瞬间排山倒海滚滚袭来。

“要不,当我拿现金给你换。”他不敢看女孩的脸,甚至女孩那双性感的手,他的视线只能停留在毛茸茸的波斯地毯上。

“别,你千万别给我现金。先不管了,你先花着,以后再说。”她笑眯眯,饱满的卧蚕让她的双眼笑起来犹如两枚月牙。

“嗯嗯。”他咕噜地吞了一口口水,转身准备赶紧回房间喘口气,却又被身后的女孩叫住。

“等一等。”女孩妩媚地笑,看着眼前佝偻着背的高大身影,“你这个弯腰的姿势,像不像动物在对异性求爱?”

他打了个趔趄,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拖着墙,勉强站稳以后,头也不回地朝房间疾步走去。留下女孩一个人在那里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才不急不缓地捂着笑疼的肚子坐到沙发上,然后她发现自己的双颊,竟然像火烧般的烫手。

门外终于消停了下来,围观的人群早已消失一空,仿佛刚才只是临时搭了个舞台找了一群临时演员演了一出生动的话剧,现在舞台落下帷幕,大家该干嘛干嘛去,也是要干活赚钱吃饭的。谁都喜欢看别人家唱戏,尤其是狗血淋漓的那种,越激烈越精彩,但谁家没戏呢?只不过很多戏都掩映在帷幕中罢了,能够活灵活现在大庭广众下不遗余力表演出来的,都是很生猛的人种,根据心理学的解释,很多都是潜移默化想在人群当中寻求关注的人。

喜欢被人关注是人的本性,但是刻意寻求关注,就是人的劣性,所以这样的人,素质往往不会好到哪里去,比如安庆南,他就喜欢把原本可以好好商量的事情,闹得鸡飞狗跳,还总觉得自己办事利索。

路秋蝉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用冷水冲洗了一下脸,恢复以往正常的神色,默默打开店门。那一扇一扇银色的折叠门在她手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被层层叠起推向两边,仿佛在收起一把巨大的折叠扇。

刚把门口卖的年货陈设好,她放在玻璃柜台上的手机就响了。

“妈,刚才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去闹事?”安旭刻意佯装出淡定的语气。

“没事,已经处理好了,就是你大伯,来要几个月前跟他借去进货的三千块钱。”她不想对安旭隐瞒什么,因为她的心理防线已然在早上垮塌。

安旭知道,他大伯安庆南这个人是油盐不进的铁公鸡,除了对自己两个儿子慷慨大方以外,对别人简直一毛不拔,能去找他借到钱,看来父母也是真的迫于无奈地说了许多好话。他忽然有点心疼起自己父母,可早上父亲的那番话,着实伤透了他的心。

“安旭,你好好做你的工作,”路秋蝉摆弄着桌子上的年货,“家里的事,不用操心太多,钱的事情,你没有也不打紧,妈去找你几个舅舅看能不能周转一下。”

算了,那又不是亲舅,只是堂舅而已,是母亲的叔伯弟兄。由于姥爷姥姥只生了母亲这棵独苗,一直以来他们只能把这几个舅舅当成亲舅舅看待,不过始终隔了层关系,并不是很亲近。他那几个舅舅也不是很看得起他们家,每次去拜年,都腆着个脸,临走前道别连个笑容都没有,尤其是那个常年跟着路云波常务副县长的二舅,看普通人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刁民,恨不能将刁民统统抓去他承揽工程的工地干苦力活。可以跟舅舅们借的话,早借了,他知道母亲去了也是白搭,几个舅舅只会说:“你别看我们表面上有钱,其实也是很紧的,家里用的每分钱也都是精打细算出来的,赚的跟花的刚刚好。”二舅不会否认自己工程老板的身份,但他会说:“年底一部分钱发了工资让工人们回家过年,一部分呢,要用到人情世故上,工程款有好多没有结。”每次都能说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等一下又会告诉他们,最近家里几个孩子谁谁谁换了房子,装修花了多少钱,添置了什么新车,好像在说自己为什么经济紧是因为我们家人要享受,又好像在说,我们家不差钱。当然,这些都是他几年前历历在目的场景,但人再怎么会变,也不会几年之间突然良心发现吧,他料定几个舅舅是不能靠的。

“算了,妈,能去借早去借了,也不用闹成今天这样。”他叹了口气,“我这里刚好剩下一万三千块钱,我给你们打一万过去。等一下就过去把钱还给他,不要拿现金,转账好,转账有记录,别等一下万一被他耍无赖赖掉。”

“你打三千给你爸就行了。”路秋蝉停下手,“你还要准备结婚,尽量自己攒点钱吧。”突然眼泪又吧嗒吧嗒掉下来,她尽量控制好鼻音,深呼吸了一口气,“都怪爸妈没用,没能帮上你什么忙,不像别人家,给自己儿子买房的买房,买车的买车,安排考公务员或事业编,还整天在外边跟人吹是自己儿子努力的。”她吐出一口气,“也是,都半截身子进棺材的人了,谁还夸自己呢,能够尽量把儿女面子做足了,也就是为自己争了光。”

“没事的,你们在我心目中,已经很伟大了。”安旭喉咙有些哽咽。

挂断电话,他马上就从微信里面转了一万元给了父亲,然后他想着今年不开车回去炫耀了,在人生即将直达巅峰之前,他要狠狠打一巴掌那些人的脸。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算不算幼稚,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非常解气。

想着,他给李华志也打去电话。李华志正在上班,声音压得很低。

“华志,我那部车被朋友取回去了。”

“哦——”对方犹豫了一下,“没事没事,到时咱自己坐车回去就行了。”

“华志,我好像还欠你很多钱。”他确实欠了对方很多钱,都记在城中村租房里的一本日记上,大到买手机买空调,小到几十元的话费充值,他都记着,只是明明之前攒了好几万块钱在月桃那里,却始终不敢要点回来还给别人,因为月桃总说那些钱以后要养孩子用。养孩子用?估计拿他的钱去养别人孩子吧,他自嘲式地笑笑,“你都好像白给我一样,从没跟我要过。”

“说实话,我最要好的朋友就是你了,只有你看得起我。”李华志笑了起来,“那些钱,等你有钱了再还我吧,我还真担心你还不了我。”

言下之意,是真的担心对方一辈子庸庸碌碌,发不了财。安旭听得懂弦外之音。

“我现在转你微信吧,要过年了,家里总要花钱。”他说,“不过我得回去看看欠了你多少钱,我都记在日记本上呢。”

那边沉默了一会,慢慢说道:“我其实也不知道你欠我多少钱,因为我没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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