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月自然是没有放过周旗了,她正打算找钟俞晋来着呢。
“他去哪了?怎么公司都没他的人影。”林芝月揪着周旗的胳膊说道。
像钟俞晋那么爱工作的人在公司竟然都找不到他,多多少少让林芝月有些奇怪。
“这个,他没有告诉你吗?”周旗吞吞吐吐的,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林芝月。
林芝月拉着周旗胳膊的手又用了用力,疼的他只好回答着说道:
“钟总去见朋友了,国外来的。”
国外?林芝月对这两个字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了,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钟俞晋出国的那段时间,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日子。
“是异性吗?”林芝月强撑着精神问道。
周旗点点头没有说话。
“来了多久了?”林芝月接着问道,语气竟然没有一丝的波动。
可是林芝月越是这么淡定,周旗就越觉得可怕,不由得后退一步,低声说道:“大概三天了。”
林芝月默默的点点头,转身就往外面走,连身后周旗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一定是那个女人来了,钟俞晋还是没有忘记她吧。
三天了,足够让他们两个人死灰复燃的了,她也该退出了吧。
林芝月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像是灵魂出窍一般的躺在床上,昏天黑地的,前几天的疲劳也在一瞬间的功夫涌了上来。
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等熬过了今晚,她就把东西搬回去,林芝月这样想道。
黑夜之中,林芝月感觉床的另一边深深的陷了下去,迷迷糊糊之间睁开了眼睛。
钟俞晋竟然回来了,半坐在床上,就这样看着她,没有说话,可是眼里的疲惫却满满的溢了出来。
林芝月心里面一惊,下一秒的功夫就下意识的紧紧抱住了钟俞晋的腰身。
她真的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以为他要把自己给丢下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紧紧被林芝月抱住的钟俞晋惊了一下,没有想到林芝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紧接着就感觉到了手背上微微的湿润,立马就担心了起来。
林芝月没有松手,紧紧的抱着钟俞晋的腰不肯松手,脑袋又往里面蹭了蹭。
“伤口还没好?”钟俞晋见林芝月没有回答,便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问道。
最后实在没有了办法,钟俞晋又担心林芝月真的会有事情,只好硬把她给扯开了。
被扯开的林芝月,就这样满脸泪水的暴露在钟俞晋的面前,鼻涕都委屈的冒出来了。
钟俞晋撇开林芝月被眼泪粘在脸上的头发,见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几乎看不出什么印子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见林芝月还是眼泪不断,只好语气故作严厉的说道:“快说,谁欺负你了。”
凶巴巴的钟俞晋让林芝月哭的更加厉害了,喷涌出来的眼泪让钟俞晋也吓到了,顿时慌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除了你,还有谁能欺负我。”林芝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噎着说道。
她原本一直撑着的那根神经在看到钟俞晋的一刹那,就再也忍不住了。
现在都尚且如此,那等到时候他们按照合约离婚的时候,她岂不是要哭死了。
一想到了那个场景,林芝月哭的更加厉害了,倒是让钟俞晋一头雾水。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钟俞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本想替林芝月擦擦眼泪,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是默默的收回了手。
林芝月抽泣几声之后,用力的擦了一把眼泪,慢慢的恢复了理智。
“你走吧,我就是刚刚做了噩梦而已。”林芝月还是止不住的轻声抽噎着,把头扭了过去,看起来似乎是在极力强压着什么。
她不想让钟俞晋是因为自己的眼泪而留下来,那跟可怜和施舍没什么区别。
如果他能够幸福的话,林芝月更应该笑着祝福才对。
“我要睡觉,能去哪。”钟俞晋无奈的摇摇头,直接躺在了床上,疲倦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林芝月转头诧异的看向了就这样躺下来的钟俞晋,转了一个身,忘记了委屈的抽噎,忍不住推了一把钟俞晋说道:
“你干嘛?要睡在这里的吗?”
这下轮到钟俞晋摸不着头脑了,抬眼看了看林芝月,反问道:“不然睡哪去?”
“那……你前女友不是来了嘛。”林芝月小声嘀咕着说道,眼睛时不时的瞥向钟俞晋,观察着他的反应。
钟俞晋探起来了头,听完林芝月说的话,再联想起来她刚刚一系列奇怪的行为,这才明白了过来。
“是周旗告诉你的?”钟俞晋微微皱起来了眉头,不过现在追究这个也没什么用了,便接着说道,“你也知道是前女友,这有什么可吃醋的。”
钟俞晋说的十分自然,尤其是吃醋二字让林芝月竟然有些难为情起来。
难道她刚刚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吗?
林芝月顿时感觉有些尴尬了起来,红了红脸,强行为自己开脱着说道:
“我才没有吃醋,也不是要你给我解释哈,就是想提醒提醒你,万一被人发现什么,到时候你可就不好收场了。”
就算是想发展些什么,那也得等他们离婚之后再搞吧。
钟俞晋的脸色黑了黑,坐直了身子,靠在后面的床背上,气氛有些沉重。
“周旗是这么跟你说的吗?”钟俞晋冷着脸不悦的说道,“我马上把他叫过来对质。”
说着,钟俞晋竟然真的就要拿出来手机拨打周旗的电话。
还好林芝月反应及时,赶忙把手机给抢过来了。
这大半夜的,还把人给叫过来,只为了问这种事情,林芝月怎么好意思。
“不是他说的,我自己猜的。”林芝月委屈巴巴的轻声说道。
因为哭过而微微红肿的眼睛也心虚的微微瞥着钟俞晋的脸色。
弄了半天,她倒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了。
钟俞晋看着林芝月这可怜巴巴的样子,也最终没舍得责怪她,只能无奈的解释说道:“只是工作而已,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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