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的铃声是世界上最刺耳的声音,它宣布我美梦结束,必须要起来为了理想而奋斗,可我的理想就是不起床!所以说,闹钟就是打破理想的锤子,每天一次。
我进入了忙碌期,两家公司的事务等着我处理,下班后还要参加教师考试培训。
我时常想小不,偶尔会想一下邵明岚,我发现竟然还是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我们的每次相遇仿佛都是上天安排的,就跟月亮的潮汐一样,不由得人自己做主。
梅梅来到我面前,“口口,听说你成了宋总的私人秘书?要不要这么保密啊,连我都不说。”
我从资料夹中抬起头,看着梅梅因为八卦而闪光的脸:“是工作助理,就为了这次的展会,暂时性质的,您不用这么热心。”
梅梅一脸狡黠,“噢,宋总可是有名的黄金小开啊,我的口口,我劝你把握住,这可不是那个什么姓邵的,镜花水月一样,这是实打实的,你看看人家宋总送你的花,啧啧。”梅梅用舌头跟嘴唇感叹。
我靠在椅背上,双手放在脑后,“我的爱情呢,不劳您操心,我自己会把握的。”
邻座的同事刘-晓舟从一旁探过头,眉毛上挑,表情极度欠揍,他用夸张的口吻咏叹,“啊——,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你要是指着它起誓,也许你的爱情也会像它一样无常。”
他又站起身,双手张开,办公桌上的纸张随着他夸张的动作散落一地,“你们俩啊,一个就是指着月亮的少女心,一个就是对着月亮狼嚎的灰太狼,就算我先找到真爱,你们俩也找不到一丢丢——丢丢——丢——。”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这丫的最近是不是在排练话剧,说话怎么跟莎士比亚的死忠一样。
梅梅扔过去一个笔筒:“死小舟,欠揍了是不是,敢调侃我!”
小舟一脸谄媚,“当然不敢,梅姐,什么时候把前台小A介绍给我啊。”
我又扔过一个笔筒去,“哎呀,不是她就是我咯!还想认识小A,做梦吧!”
小舟也急忙对我谄笑:“口姐,我也不是说你,我就是诗性大发,自己说着玩的,两位姐姐,我工作,你们继续。”说完又埋头在资料堆里。
刘-晓舟刚调到我们部门,被吕主任派来配合我工作,没几天,他就惦记上前台的小A了。
前台的小嫩芽们被梅梅取了外号,从A一直到J,这可不是根据罩杯分的,完全是梅梅的个人喜好。
我私下问过她们,会不会觉得梅梅不尊重人,结果她们丝毫没有心理负担,说梅姐人挺好的,各种为她们着想。
既然人家自己满意,我就不用瞎操心了,免得被人叫成多管闲事的玻璃心。
小A长得确实漂亮,人也高挑,从各种角度分析,小A跟小舟是不太合适的。但感情这种事,谁说的清呢?
我灵光一闪,问梅梅道:“你有没有龙虾小馆的联系电话啊?”我不知道不代表梅梅不知道,梅梅的职业习惯让她养成了收集名片的习惯。
“当然有,干嘛?中午订他们外卖啊,是不是有点远啊?”
有就好,免得我再跑一趟,我拨通了龙虾大叔的电话,那边传来慵懒的声音。
“谁?”
“大叔,我,何小薇。”
对面明显愣了一下:“哦,你好。”
我也不磨叽了,直接开门见山的介绍了此次餐饮会展的情况,以及我想让龙虾小馆参展的意思。谁知道对面的老板并不感兴趣,他一口回绝了。
“我们这家小破馆子参什么展啊,留着给那些大公司吧。”
“大叔,即便是我们不参展,去寻找一些资源也是好的啊,来吧,你要是不想太张扬,我给你们留个角落里的位置,如果你担心费用,我去请示领导,大叔,这是个机会啊。”
龙虾大叔对这种事情压根是不感兴趣,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抽风,一心想让他们参展。
经过我苦口婆心的劝说,对面的老板大叔考虑了一会,“我跟他们商量一下,然后给你电话。”
“好嘞,我明天再联系你。”
我挂断电话,对梅梅扬了扬眉毛:“咋样,一箭双雕,一石二鸟,我既可以照顾龙虾小馆的生意,又可以侧面了解邵明岚本人。”
梅梅轻摇头,缓缓的鼓掌,“看不出来啊,我们的口口要变小狐狸啊。”
我得意地笑。
梅梅若有所思的继续:“龙虾大叔会不会觉得你拿他凑业绩?邵明岚会不会觉得你是个势力的女孩,还有,我听说这次参展的都是大中型的连锁企业,你弄个小饭馆去往哪个地方摆?”
我看着她表演。
梅梅继续浇油:“把龙虾小馆放主位这是不可能的,放到边边角角也不现实,而且,龙虾小馆要展示什么?炒盘儿菜啊!这又不是厨王大赛。”
我打断梅梅想继续的心,“首先,我干脆不打算给龙虾小馆固定的展位,就算给,也是给比较边缘的,但是我会把龙虾小馆的广告打到显眼的位置,第二,通过这次展会,让老板开阔他们的货源进销,在业界也打出旗号,第三,龙虾小馆什么都不用展示,他们只要露面,结识人脉就可以了。”
小舟又从资料堆里抬起头:“正方发言完毕,现在反方继续发言。”
梅梅高傲的抬起头:“你忽略了一点,龙虾小馆就那么几个人,这个展会要开三天,难道期间不营业吗?第二、海产品的进货渠道复杂,从龙虾小馆菜品的新鲜程度来看,他们有自己独有的通道。”
我也高傲的看着梅梅:“一、参展不必要全员出动,而且只要主会展那一天露面即可,我这次要的就是让龙虾小馆扩宽经营,展示自己。二、龙虾小馆的海鲜确实新鲜,这个主要是堂食,如果要发展,以后肯定要走连锁的路子,要把店面开到人流量大的地方,到时候外卖也要进入,所以,价格要降下来,那么就要用到大量的冷冻食材,这次就是个机会!”
梅梅皱着眉头在思索,小舟又跳出来:“正方发言完毕,现在请反方发表。”
这句话呛了梅梅的肺管子,梅梅把一步裙提到大腿上,用鞋跟踹小舟,“我让你反方,我让你反方,我怎么就反方了!谁反方啊!你个死小舟。”
小舟用资料夹左右抵挡,抽空还带着哭腔喊:“梅姐,梅姐,辩论动嘴,不带动手的啊!”
梅梅更加用力的踹,“我动手了吗!我动手了吗!”
“您这叫不讲理啊——”小舟惨叫。
我看着两人打闹,心里也开始忐忑,让龙虾小馆参展到底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如果,我是说如果,邵明岚真的有违法的行为,那么龙虾小馆是不是也牵连其中?我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牵连出什么黑幕?然后获得良好市民奖。
唉,不想了,等老板大叔明天的答复吧,他要是不想参展,那我就不强求,但是更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帮人,如果真是违法分子,那我就敬而远之,不,还要正义必胜!反之呢,就是他们心里没鬼,光明正大,那就两全其美了。
梅梅终于打累了,小舟赶紧递上水杯:“梅姐,渴了吧,累了吧。”
梅梅凤心大悦,“不错,明天午饭你找我,我安排你跟小A坐,看你自己咯。”
“喳!”
我勒个去,这家伙简直不是一般的贱啊。
女人坠入爱河就犯傻,男人坠入爱河就犯贱!
女人要的是贱男人,男人要的是傻女人。
我正在总结世界性的名言,小舟突然转头对我说道:“口姐,过几天宋总要你跟他出趟差,让我问问你最近的安排。”
出差?!为啥要跟我出差?
“我听从领导安排。”这个时候还能说啥。
梅梅暧昧到不行,她严肃的分析了两性关系问题,时间跨度从史前一直到未来,物种跨度也大的惊人,但凡一个雄性邀请一个雌性去遥远的地方,那么这个雄性肯定荷尔蒙分泌异常了。
我懒得理她,再纯洁的关系到了梅梅的眼里,立刻变得淫-荡无比,即便是同性,她也会腐的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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