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司马旭感觉有些头晕,于是从包厢出来打算去洗手间清净一下,却在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身影。
只见梁静音有些醉醺醺的被一个男人扶着走向电梯的方向,司马旭本来以为那人是梁静音的朋友,也没有打算多想,但是那人的举动太过可疑,好像在害怕什么,于是司马旭就走向前去,拦住那人的去路。
“你好,请问你跟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司马旭问。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紧张,随即说道:“我是她男朋友,你是谁?”
“男朋友?”司马旭玩味道,这就有些不正常了,据他所知,梁静音至今仍是单身,并没有男友,心念一转,继续问,“那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男人听到司马旭这么问,心里更是慌乱,他也只是拿钱办事,哪里知道这女人叫什么,只冲着司马旭故作姿态地说:“我女朋友叫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谁知道你有什么企图。”
果然有问题,司马旭心下了然,微笑着说:“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她叫胡夏丽,我是她的朋友。”
原来这女人叫胡夏丽,男人心里想着,微笑着伸出一只手,对着司马旭说:“原来你是夏丽的朋友,刚才失礼了。”
司马旭握住男人伸过来的手,然后反手把男人制服,从他怀里接过不省人事的梁静音,酒店的管理人员发现这边的骚动,赶忙跑了过来,大堂经理认出来司马旭,对着他歉意地说:“旭先生,让您受惊了。”
司马旭看着经理淡淡地说:“这人诱拐我的朋友,报警。”
经理随即让保安把那男人制服,男人双手收到钳制,但是面上很是不服,对着司马旭叫嚷道:“你要把夏利带到哪里去,我是她男朋友。”
“男朋友?”司马旭反问道,扶着梁静音对着男人说:“她不叫胡夏丽,你是不是想知道她叫什么?”
男人此时很是紧张,但是看到眼前的女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他们俩谁对谁错根本没有人知道,于是张狂地说:“你胡说,她明明就叫胡夏丽,你要怎么证明她不是。”
男人说着,挑衅地看着司马旭。
大堂经理也有些为难:“旭先生,这?”
司马旭示意大堂经理稍安勿躁,看着梁静音还没有完全清醒,对着她轻轻唤道:“静音,醒一醒,静音……”
梁静音有些晕乎乎地听到有人叫她,于是应道:“嗯……怎么了?”
“这样不就证明了。”司马旭淡淡地说。
男人在听到梁静音应声的那一刻就已经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大堂经理让保安带走了那人,并且在司马旭面前报了警,然后对着司马旭深鞠了一躬以后离开。
司马旭把梁静音抱到1203他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关上房门以后,自己乘坐电梯想去楼下重新开一间房,这边司马旭刚坐上电梯,另一个电梯就停在了12楼,另一个男人扶着盛红舞走进了1204房间。
男人把盛红舞放在床上,脸上浮现出猥琐的笑容,待看清楚盛红舞的模样以后,更是激动非常,想到待会儿这女人会在他身下欲仙欲死,不由得心神荡漾,突然感觉有些尿急,于是哼着小曲去洗手间洗漱。
司马旭订好房间以后,再回到包厢,要谈的事项基本上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司马爵酒喝的有点多,感觉有些难受,于是打算上楼休息,接下来的东西就交给司马旭善后。
司马爵乘电梯到12楼,拿着门卡开了1205房间,关上房门以后,慌忙跑到洗手间吐了起来。
盛红舞感觉天旋地转着,感觉一路上颠簸地难受,又有些口渴,嘴里念叨着:“水,水……”顺着门就走了出来,走到门口以后,看到房间上的红色按钮,不停地按了起来。
司马爵吐完了以后,正拖着衣服准备洗澡,听到门铃的时候,双手正在解衣服的第三颗纽扣,门铃不停地响起来,搞得他很是烦躁,于是出了洗漱间,去开门,门开到一半,想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于是又折了回来,并没有把门关死。
等到司马爵穿上衣服,再一次从洗手间出来,打算去门外看看是谁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司马爵没来由的感觉心里一阵恶心厌恶,这种事情,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的。
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刚想打给酒店经理,把人清理掉,电话都已经在呼叫了,却看到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司马爵不经意间看到床上的人的脸,随即把电话扣上,心里一阵疑惑,对着床上的人说:“盛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盛红舞呢喃了一下,感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司马爵拍了拍盛红舞的肩膀,盛红舞把他的手拿开:“嗯……走开……”
司马爵皱眉,闻到盛红舞一身酒气,此时盛红舞因为燥热,她今天上衣穿白色T恤,下身是黑色及膝短裙,此刻她身上的T恤因为燥热已经被她解到了第四颗,大片的旖旎春光展现在司马爵眼前。
司马爵咽了一口唾液,喉结攒动,眼见着盛红舞的衬衫衣扣就要全开,红色Bra里面包裹着的两个雪白的小白兔就要崩裂出来,他感觉自己再不能栽这个房间里停留片刻,转身想要离开,却在转身的瞬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人从身后抱住。
“盛医生?你怎么了?”司马爵有些受宠若惊,疑惑地问。
但是却没有得到盛红舞的回答,反而感觉到盛红舞在对着自己的耳朵吹气,并且双手在解着他的衬衫衣扣,背后的某一个地方感觉到一片温热,不用想也知道那片温热是什么。
虽然背后女人挑逗的技巧很生疏,但是司马爵却感觉从丹田处涌出一股燥热,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
“是你自找的!”司马爵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然后转过身抱着盛红舞,脱下盛红舞的衣衫,一只细腻的手,慢慢滑向她的后背,啪啪两声解开她内衣的暗扣,一双大手终于握住那对玉兔,辗转揉捏。
盛红舞一阵难受,司马爵仿佛受到鼓舞,一只手继续揉捏在原来的地方,一双手抚摸着盛红舞柔嫩的躯体一路向下。
盛红舞动情的抚摸着司马爵的身体,下体微微向上倾了一些,这个举动鼓励了司马爵,他分开她的双腿,高高的抬起,压在自己的肩膀上,盛红舞的腰身吊起,原本在腰上的裙子,又被挪动了几分,正好就落在了她的胸口处,一直不安分的白色软乳跳了出来,闯进了司马爵的视线。
盛红舞动情的抱着司马爵,脸上满是迷乱的神情,额头上满是汗水,司马爵这才注意到她脸上的潮红分明是药物所致,但是两人现在这样,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像是一场浩劫,在迷乱和情欲之中,盛红舞和司马爵互相点燃了对方,然后开始疯狂的欢爱。
清晨盛红舞醒来以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酒店的床上,洗手间里还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盛红舞蒙上被子,希望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但是身下撕裂般的痛感,还有浑身上下的吻痕都在告诉她,她被侵犯了:“啊……”
这么想着,盛红舞不由得惊叫出声,洗手间的淅淅沥沥的声音应声而落,司马爵穿着浴衣走了出来,看到盛红舞惊魂未定的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异常惊恐的看着他。
“你醒了?”司马爵微笑着说,“穿衣服吧,待会儿去吃早饭”,看盛红舞没有动,司马爵摸了摸头,从上到下瞄了盛红舞一眼含笑说,“还是洗一下再穿衣服?”
“禽兽!”盛红舞看到司马爵,又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模样,不用想也知道昨晚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司马爵看到盛红舞愤恨的看着他,心里很是无奈:“红舞,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司马爵说着,想要走的离盛红舞近一些好好跟她解释。
“无耻,你不要过来!”盛红舞看到司马爵想要走进,拉着被子更加靠近墙壁,惊恐的看着司马爵。
司马爵看到盛红舞这样,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好措辞,只小心翼翼地往后退:“红舞,你冷静一点,我不过去,你听我解释,我”
司马爵还想再继续说些什么,却发现床上的盛红舞正无声的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想走过去安慰她,但是那事情毕竟是自己做出来的,思索了片刻以后说:“你被下了药,我这样也是无奈之举。”
盛红舞怀疑的看着司马爵,没有说话。
司马爵看盛红舞不相信,于是又继续说:“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这间客房是我的,然后中途你闯了进来,我本来是想把房间让给你,但是你拉住了我,这才……”
盛红舞听着司马爵的叙述,脑海里模模糊糊的想起昨晚,确实是她从一间房走向了另外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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